出了口恶气的周宇心情大畅,小时候他都一直受到那些堂兄表弟们的‘照顾’,现在周宇终于可以反过来‘照顾’他们,想想周宇真是个顾家的好孩子。
周宇尾随周一来到议事庭,此时议事庭的门紧闭,族内宗老等人正在里面商讨一些事仪,周宇无聊地坐在议事庭门前托着下巴静心等待。
心里如潮水涌过,脑子飞快运转着,自己在暗自揣测族内宗老叫他来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打伤族内弟子,要惩罚他?
这应该不可能吧,周宇他自认自己站在理上,如果不是周守他们挑起事端,无故辱骂他,他也不会出手重伤他们,再说了他们说中周宇心中痛处,谁叫他们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周宇是弃子,无疑是自己往枪口上堵吗?这又能怪得了谁。
或者是说因为周宇今天表现惊人,让他们感到吃惊,所以想叫周宇来问个清楚,看看周宇到底是何境界。
要知道在天缘大陆一向都是强者为尊,这是不二法则,周宇今天的表现定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就这样周宇一人坐在那里无聊猜测,设想了千百种可能,一声咯吱门响把周宇拉回了现实。
周宇起身走进去,此时议事庭内皆满座,所有有资格参加议事的人都在席,而且在最上方周一的座位旁边多出一个位子,那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剑眉入发,双目如星辰一样明亮闪亮,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让人隐隐有种以他为尊的感觉,此人周宇从来没有见过,想来应该族内一些外出游历的周氏子弟。
“宗老,不知您叫小子过来有何事?”周宇立身于庭中,被众人审视的眼光在身上扫来扫去,颇为不适应。
“周宇,你可知道你犯了错?”周一缓缓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丝魔力,让周宇有种灵魂空洞的感觉。
周宇轻咬舌尖,让自己清醒,周宇知道周一所说的错是何错,但依旧明知故问,道:“小子不知犯了何错?还请宗老指明。”
“哼。”周一一声轻哼,一道白色的气流从他鼻孔中喷出,周宇感到周围的温度昼然下降,从脚底涌起凉意。
周宇心中暗暗吃惊,宗老实力就是强大,仅仅如此一个不悦就能操控温度,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这也不怪周宇,周宇以前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哪里有将心思放在修炼上,再因为他一些停留在肉身三重,他更加没心情修炼了,哪里会知道这些。
“真不知?”周一再次问道。
“不知。”
“好你个小子,藏得真深啊,没想到你实力这么强,之前一直以为你是肉身三重,没想到你小子弄出这么个障眼法,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真实实力,按照族内族规规定,族内每个弟子都应该把实际实力上报族内,而你却一直隐瞒着自己的实力,你说这是不是罪?”周一佯装不悦怒斥道,心里其实乐开花了,族内又多了一名实力了得的年轻弟子,让他很是开心。
周宇听到周一宗老的话愣住了,别说周宇就连坐在议事庭内的那些宗老和长辈们都愣住了,他们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是要追究欧打同族子弟这件事吗,怎么扯到这件了。
周宇正要开口回答,那个长得和周守有七分相似的男子站起身来,道:“宗老,怎么问这事,不是要审问他为何伤同族子弟吗?”
“对啊,宗老,周宇殴打同族兄弟这可是触犯了我们的族规,可不能任由他这样发展下去,这样只会搞得周府乌烟障气。”周为的父亲也站起身质问道,自己的父亲被人一巴掌煽得口齿不清,门牙都掉了几颗,他若不帮讨回个公道,让他这张老脸怎么出现在他儿子面前。
“周阔,此事何必审问,同族子弟切磋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又何必大惊小怪呢?”周一朝那叫周阔的男子摆手说道,示意他不要再提这件事。
“但这件事影响甚大,怎能如此就罢,这样会让族内小辈心生不服的。”另外一名中年男子站起身说道。
“对啊,这件事影响甚大,还请周一宗老细斟。”
有几人站起身反对,很显然那些他们都是那些被周宇打伤的弟子的法。
“我说了,此事就此做罢,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周宇留下,其他人散去。”周一眼带怒火扫视众人,众人不敢和周一对视,纷纷低头走出议事庭。
这时议事庭只剩三人,周宇,周一宗老和那个坐在他身旁的男子。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隐瞒实力不如实上报族内。”周一怒目望向周宇。
周宇不敢和其对视,避过其目光,低声说道:“小子,只是前阵子偶有奇遇,才突破到这境界,不是有意要欺瞒族内的。”
面对实力强横的宗老,周宇不敢有所隐瞒,而且周宇对宗老周一还是心存敬仰,宗老周一是周府内实力最强的一个,整个周府能在洛荣城站稳脚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给你小子神人胆都不敢欺瞒族内。”周一说到这里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这次叫你过来还有另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周一指了指坐在他身旁的男子,道:“你父亲周又庭从人魔战场回来了。”
“父亲?”周宇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父亲?
他有父亲?
父亲对周宇来说可以是个陌生的名词,他什么都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