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猜出我的?”
雪葵顺了下头发,笑着问,她真的很好奇。
薛沉敛下眼睛,雪葵跟在司荼身边那么久,司荼的移魂之术她跟着学了几万年,当然也深谙此道。
雪葵也不在意薛沉的回答,她偏着头笑说:“我把春神泪下在了忘茶糕里。”
“……”
薛沉眼神一跳,不懂她想干什么?
雪葵有春神泪他是信的,当年司荼知道了春神泪,缠着阳春非要人家哭一颗给她玩,阳春人很内向,但意外的和她很投缘,真就破例哭了一颗春神泪给她。
然而司荼闹归闹,到底也下作到要对薛沉用药,春神泪一直被她收着,所以雪葵能拿到一点儿不奇怪。
薛沉不懂她想做什么,她想害他有的是□□,为什么要用这种药?
他正想着,药却起了作用,他身体里有股热血在游走,一种像心瘾样的酥麻感缱绻缠着他。
他退后坐到沙发上,他想催动灵术叫秦良,却发现用不上魂力,他明白过来,不只是春神泪,还有司荼的血,他们天生相克,她的血会克制他的灵力!
雪葵抬起一双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衣服,长裙,内衣,很快赤.裸着身子,只穿着一双绿水晶的高跟鞋子……
雪葵像软体动物一样压在薛沉身上,薛沉心头着急上火,春神泪他倒不惧,要命的是司荼的血!这两样加一块简直要他命!!
雪葵眼底难掩的嫌恶,她讨厌薛沉,讨厌了几万年,虽然用的别人的身体,可她依然觉得恶心,却又不能不做。
“你知道么,这个身体的主人很喜欢你,我也算成全她了,你有精神洁癖,司荼跟你学的也一样,当初明阳那么爱她,她始终也不愿意跟他亲近。”
薛沉心怦怦地狂跳,他敛下眼睛,“她们成亲了。”
“你从来不信她。”
雪葵真是厌恶极了他,他从来只相信自己所想的,他不相信司荼,所以强行压制她,他根本不爱司荼,这种人不配司荼喜欢,早晚会害了司荼!
雪葵剥了薛沉的上衣扔到地上,她手按在薛沉胸前,低头亲他嘴唇,因为不情愿,眼神都是隐忍的。
“你跟我上了床,司荼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没了你她就自由了。”
“……你疯了。”
薛沉不是没力气,他是心瘾不想抵抗,春神泪就跟毒.品一样,他终于懂得电视里那些人控制不住的感觉,他暂时不去管她,他可以控制住的,只是需要些时间。
他终于把心瘾压下,刚要推开雪葵,雪葵突然自动飞了出去!!
“挺精彩啊!”
司荼一拂袖飘然进屋,她薅着雪葵的头发连轮了三个圈然后甩出去,至于甩到哪了,是死是活她不关心。
薛沉看到她,积攒出的意念崩塌,他慌忙闭上眼睛,移着头想转过去,却动的无比艰难,这跟与雪葵的轻松完全没可比性。
太嚣张了!
还躺着!!
还躺的那么淫.荡!
这是挑衅!
这还能忍!?
司荼眯起眼睛,怒火像□□似炸开,她薅起薛沉的胳膊往前拖,她是神,力气当然无穷大!
“司荼你听我说!”
薛沉咬牙挤出一句话。
司荼压着他,似笑非笑。
雪白润透的肌肤,蓝冰样的眸子,微微上挑眼尾,眼型是很多人都听说过却罕少真正见过的凤眸,还有那花瓣样的嘴唇。
薛沉心跳的快要扑出来,他们体质相克,他一直怕一晌贪欢她非死即伤,他现在无比庆幸她的血能克他,以至于他即便想也断不会占到便宜。
司荼居高临下地看他,照着他左脸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提醒自己,别再做傻逼了,她又照他右脸给了一巴掌。
“不是说不喜欢女人么?不是要死要活的死都不让我碰么?那现在怎么回事,怎么不死了?”
“春神泪!”
薛沉极力收心,好容易把这三个字吐出来,累的满头是汗。
司荼立刻凑近了,她左嗅又闻,还真的是春神泪,这玩意她摸了这药用清寒的药浸了一遍,是正阳岛的正阳花香。
司荼眉尖一挑,突然笑起来,她摸着下巴,眼神幽沉。
薛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任性了,他心凉了半截,心想你不会想拉个人来坑我吧?
“荼荼别闹!”
司荼一拂袖飞身下床,竟然走了……
薛沉心中有种极端失落的感觉,他瞬间反应过来羞愤至极,他在想什么呢!?
他胡思乱想单单没想到要自救,他正想着,却发现天黑了,他扭过头发现不是天黑,是司荼设了阵,她把这里封印了!
她要干什么!?
封印把光彻底挡住!
司荼去开了灯,她跷着腿坐到床上,眼神野的像狼。
“荼荼你别闹,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我也有话想跟你说。”
薛沉胆战心惊,她真想跟她敞开心扉谈一谈,他想清楚了,以后她尽可以做她想做的事,爱自己喜欢爱的人,她的责任,他替她来扛。
然而这千千万万年司荼显然听够了他的官方说辞,她用力一巴掌拍在他胸前,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薛沉全身打了个哆嗦,他竟然感觉到莫名的兴奋感游走到下腹,他抿紧嘴真是没脸看自己的反应。
“巧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来了结的。”司荼偏着头看他,她淡淡地说:“等我做完一件事,你跟我就两清了。”
司荼把他薅起来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