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蒙摇摇头苦笑一下,便给流氓解释,这夔牛,形状像牛,浑身是灰色。没有长角,只有一只脚。每次出现都会有狂风暴雨出现。而且,邪门的是,这家伙一身灰,却是能够闪耀着跟日月一样的光芒。
据说,黄帝曾用它的皮制成骨,用雷兽的骨头制成鼓槌,敲击战鼓,声传五百里。
流氓听罢,若有所思道:“看来,这个这个老家伙是没安什么好心思,周蒙,咱别跟他正面冲突,反正有啥事咱自己从保命的角度出发就行了。”
对于流氓的建议,周蒙无言以对,虽然这想法龌蹉了点,但也不得不承认,眼下是最实用的方法。
科里姆杨洛夫斯基见流氓和周蒙嘀嘀咕咕,知道他俩在交换意见,眼见风伯有些愠怒,便道:“周,咱们现在需要同舟共济,先听听风伯是怎么说的,咱们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好不好?”
周蒙瞟了风伯一眼,然后冲着科里姆杨洛夫斯基点点头。
风伯脾气火爆,可大概真的是有求于人,便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兄弟,被应龙困在凶犁土丘。你们要想把伟大的王遗体都拿到,就必须要借助我这个兄弟。而这个应龙呢,虽然有些异能被限制了,但他的实力,绝非我们几个所能正面抗衡的。所以,我们要采取一些另类的办法。”
周蒙冷笑道:“什么另类的办法?还不是让我们去冒险,然后你坐收渔人之利!”
风伯一瞪眼睛:“小子,你说话客气点啊,我是觉得你来为伟大的王做事,所以一直容忍你,不然,我直接就灭了你。”
周蒙一点也不害怕:“风伯,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我问你,一连三天,你都去干什么了?以你的速度,不要说简单的事情,就是有些困难,也不至于用这么长的时间吧?还有,朵雨在哪儿?你可是说过,她在凶犁土丘,你不带我们见她,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这些问题实在尖锐,风波有些老羞成怒了:“小子,看来,你就是找茬的,不修理修理你,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话!”
科里姆杨洛夫斯基一看要闹僵,赶紧劝道:“大家都不要扯些没用的了。风伯,你就直说该怎么办不就行了?”
风伯冷冷看了一眼周蒙,哼了一声以示不满,便没有再说话。
沉吟一下,风伯道:“这里确实是流波山,我们到这里,也确实是为了夔牛,我这三天,准备了很多东西,为的就是捕获夔牛。”
科里姆杨洛夫斯基比周蒙想的一点也不少,他知道风伯是找机会利用他们,可是,不让风伯利用,想要让风伯做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道理,跟自家人讲,到时没什么问题,关键的就是看周蒙。如果周蒙不出手,事情未必就是办不成,可如此一来,周蒙躺赢不算,不知道自己这方的人能损失多少。
想了半天,科里姆杨洛夫斯基把周蒙拉到一边:“周,我们合作吧。我知道你是带着一定的身份背景过来的,当然也就有一定的目的。我想,只要有目的,就有合作的基础。你说,是吧?”
周蒙何尝不知道科里姆杨洛夫斯基的想法?到了这个时候,他身边没有人,叫支援也叫不到,能自保就不错了,虽然为了信念牺牲自己对周蒙来说不是问题,可也没必要无缘无故牺牲吧?
流氓说的话虽然有些鸡贼,甚至算是猥琐,但周蒙觉得,未必就不是权变的一种方法。
“我想知道查洛玛预言的全部内容。”周蒙十分干脆了当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这个条件,让科里姆杨洛夫斯基很是头疼,想了半天,点头道:“行,没问题,成交。不过,暂时不能告诉你,必须要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才能告诉你。”
“嘿嘿,科洛,难道想用缓兵之计?”
“周,也许诺言对于宵小之辈无所谓,但我们是做大事情的,一言九鼎,不单是你们华夏人精英的信条,也是我们优秀的种族人群所恪守的信念。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情况,我先告诉你,你则未必能帮助我,如果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缠,也许,就没有达成共识的可能了。”
周蒙也没打算让科里姆杨洛夫斯基现在就兑现承诺,换做是他,他也不会傻乎乎把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还是按照流氓的说法,先答应着,至于怎么干,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用三国贾诩的三字智谋来说,就是伪许之。
“行,我可以帮忙,但你别忘了今天说过的话。”
各方达成共识,风伯就开始布置如何抓捕夔牛。
风伯这三天的准备,可谓是奔波万里。
夔牛这东西,平时就隐藏在流波山的深处,要是到它居住的地方去抓,那就好比是大海捞针,穷极普通人的一生,都未必能见得着。
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诱捕。
夔牛生性食草,但最喜爱的,就是海生的一种五彩灯草的一种海草。
这种五彩灯草,可不是随处可见的大白菜,而是在特定的有海流漩涡的附近生长的一种海草。
这种海草,以海底火山烟灰为养料,只有在吸收这种火山烟灰的时候,通体才会释放出五彩的光芒。因而,也被叫做五彩灯草。
这东西十分罕见,茫茫大海中,风伯飞了三天才弄到一丁点,为的就是把夔牛引下山来。
更为要命的是,五彩灯草还必须要吸收海底火山烟灰才能释放光芒,风伯还得弄很多的火山烟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