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李华月对视一眼,看着眼前越说越兴奋莫名的秦戈无奈道:“戈儿,我们秦家好歹也是国柱之家,家族的封地也不少,好的店铺也不是没有,为何要去花大价钱买别人的商铺?”
秦戈闻言立即收敛了笑脸道:“爹,娘,咱们秦家的店铺和封地都用不得,孩儿没打算将这个香水行业当做秦家明面上的生意,而作为为秦家发展提供金钱支持的暗线就行了,咱们秦家虽然强大,但是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孩儿想要建立属于秦家的庞大的情报网络,将秦家的底牌丰厚而逐渐收缩明面上的势力,而临江楼则是计划的第一步。”
秦烈和李华月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自己家的傻儿子突然开窍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天上掉下个馅饼的感觉,捡到宝了。
“戈儿,你的意思是说将临江楼作为我们秦家发展的眼睛,香水买卖作为我们秦家的银根,撒网一般的发展到天下去?能让天下各地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们秦家的眼睛?”秦烈瞪大了眼睛,一瞬间便领会了其中的意思道。
秦戈笃定的点了点头,神色一片傲然,却是作出这样一个宏大的几乎需要很大的智谋布局寓意亦是甚远,只是其中太多需要落实的细节问题会在实干中被发现。
李华月皱眉苦思良久道:“戈儿,大规模制造香水不可能瞒的了多久,毕竟人多口杂,就算是没人说,如此暴利的行业也会引起无数人的窥视,即便我们隐藏的再好,最终也不可能瞒的住天下人。”
秦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娘,爹,孩儿根本没想过要瞒住别人,这香水制作需要大量的人手,即便是香水的配方也未必能够藏得住,何况是我们秦家这般庞然大物,每一个动作都有无数人关注着,自然不可能一直的隐藏,不过孩儿要的就是这个藏不住,正所谓灯下黑,孩儿真正要藏的乃是一本万利的真正的暴利。”
秦戈拿起李华月手中的香水轻轻的摇晃一番,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道:“娘,这**香水之中缺少一味药引,所以他只能保香三天,三天之内香气便会挥发殆尽,但若是有这一味药引,我们秦家的香水则能保香一年以上,爹,娘,你们放心,孩儿必然让那些算计我们秦家的人损失惨痛桀桀桀~~”
高深莫测~~
这是秦烈和李华月心中此时唯一的想法,甚至怀疑起来眼前这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若面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儿子,即便是秦家堂堂国柱之家也不会愿意招惹这样的阴谋诡士。
好在这位在阳光照耀不到的阴谋地狱之中搅弄风云狼烟的诡士真的是秦家的大公子,一个孝顺友爱的好男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孩子要装疯卖傻当一个纨绔公子这么多年,但是显然有他自己的原因,不问也罢。
“少爷,少爷~~,不好了,米米小主在打架了,刚才帝京启蒙书院派人前来通知”
守财的一声急促的呼唤声传来,瞬间将诡异的气氛打破。
刺陵~~
刺陵~~
刺陵~~
三道恐怖的杀气瞬间从厨房之中冲天而起,秦烈一脚踹开厨房大门,双眼都有点红,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几近咆哮道:“究竟是何人胆敢欺负我秦烈的宝贝孙女,老子活撕了他。”
秦戈还算理智一把抓住秦烈的胳膊道:“守财,快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米米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少爷,小主在学校和人起了争执,被被”
李华月黛眉一挑冷声道:“少给我吞吞吐吐的,再不快说小心你的腿。”
守财一缩脑袋,浑身一颤道:“是夫人,小主被洪家的贱奴打了一耳光,还骂小主是废物生的杂种。”
秦烈闻言怒的将拳头捏的直作响,甩开秦戈的手猛然向外大步冲去,边走还边咆哮道:“妈的王八羔子,他姓洪的翻了天了还,老子今天屠了他洪家,驱烈营何在?”
秦戈心中亦是暴怒,但是直到此时如此绝对讨不了好,连忙一把抱住暴怒的秦烈道:“爹,爹不要冲动,否则正中洪家的下怀,这件事交给孩儿处理,您放心,您放心,米米是孩儿的女儿,孩儿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胆敢欺辱她,欺辱我秦家威严的人。”
李华月也快步上前道:“老爷,别冲动,驱烈营一动陛下哪里就不能交代了,因此驱烈营绝不能动,不如就让戈儿去处理。”
秦烈愤怒的胸口起伏不定,一张黝黑的脸庞阴沉无比,最终也知道这件事不妥,冷哼一声,秦戈松开抱住秦烈的双手道:“爹,你现在派人包围整个洪家,只围不打,许进不许出,您老亲自去找那洪家家主喝茶,待会请看好戏便是。”
“守财,你立马让人将老二老三老四叫来,叫他们不要带兵,亲自赶往启蒙书院,今天我要给洪家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是,少爷。”
“等等”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下去,这件事不要告诉少夫人。”
“这是,少爷。”
秦戈随手夺过一名府兵的佩剑,大步流星向府外而去,独身一人,单人单骑飞快的向帝都启蒙书院而去。
秦烈看着秦戈离去的背影,原本的暴怒之色逐渐平息,召集整个秦府大半府兵向洪家而去。
而此时的帝都启蒙书院之中,米米一张小脸半边被打的红肿起来,双眼之中擒着眼泪,却一脸倔强抗争紧紧抓着手中的京渝邸报道:“这就是我爹爹写的诗,是米米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