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临转过身去,不愿目睹惨状。突然墓穴之中黑影一闪,方才倒在墙角的那个怪物乘两人不备,竟然又回到了那具棺椁之前。原来方才郭举臣一掌未曾将他击毙。那怪物假装倒地绝气。郭举臣兴奋之下,未曾注意。才被他瞒天过海。那怪物一把推开棺材盖,迅捷无比的躺了进去。“砰”的一声,那棺材盖又严丝合缝的盖上。郭举臣怒吼一声扑过去想把棺材盖掀开。可使出了浑身之力,却无济于事。
棺椁中传来那怪物一阵得意的笑,接着他咳嗽几声,得意的道:“我已启动了这古墓中的一切机关,两位就留下来陪我吧!哈哈哈……”郭举臣骂道:“你想的美!爷爷我非宰了你不可。”
那怪物不紧不慢的道:“到时你自然会知道。”胡临怒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怪物躺在棺椁之中甚是得意,发出阵阵怪笑。时不时咳嗽几声,看来之前郭举臣一掌打的不轻,那怪物受了些伤。
胡临和郭举臣两人打起精神,提防着墓室之中的机关。那怪物不断的出言讥讽两人。胡临甚感惭愧,对郭举臣道:“若不是我一时之仁,也绝不至于陷你于险地。”郭举臣心里虽然不悦,可听胡临如此说,也不好发作,何况胡临功夫又在自己之上。
“小心。”胡临大喊一声,郭举臣头顶飞下一股流沙。“退到那边甬道。”胡临急忙喊道,郭举臣飞身投入那边甬道之中。流沙飞泄而下,已倾满了墓室之中。胡临身如飞鸟,也落在甬道之中。两人脚一沾地,胡临暗叫一声:“不好,有机关。”话未出口,甬道顶上已经起火,整个甬道中弥漫着一股硫磺味。后面无路,前途凶险。
郭举臣又骂又吼,人往前冲去。胡临也不及思索,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而去。两人还未逃离火海,前面变故又生。嗖嗖嗖的声音传来,胡临急忙抢在前面,擎出净水剑,将迎面射来的铁钉拦住。前面一阻,两人慢了下来。后面的硫磺硝石燃烧的更加剧烈,发出阵阵声响。浓烟弥漫,两人都急忙屏住呼吸。被薰的眼泪直流。
郭举臣吼道:“他奶奶的,我非宰了这只怪物不可。”话音刚落,吸入了浓烟就不住的咳嗽起来。后面一声响,火势更大,两人已是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胡临百忙之中足尖一点,身子顺着甬道直飞出去。同时招呼郭举臣道:“快跟上来。”这时郭举臣早已慌了手脚,急忙跟了上去。他的衣角燃了起来,身子急弛而行,火势更大。胡临见状回身凌空一剑,助他割下衣袍。前面的甬道中一片漆黑。危急时刻,不急择路,两人急忙穿过。又来到一处墓室,郭举臣道:“这时到哪里了?”
胡临道:“应该是一旁的耳室。”郭举臣闻言几乎跳了起来,睁大眼道:“耳室?”果然这时又听见硫磺燃烧的声音。两人方才慌不择路,竟然差点绕回了原点。方才那个墓室之中已充满了流沙,随时都有可能倾泻到耳室当中。两人的站在了死亡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归西。胡临瞥见耳室那边有个黑漆漆的小洞,仅容一人出入。便往那边一指道:“不知道那里可不可以出去?”
郭举臣不顾一切,扑到那边向里面钻去。很快便不见了他的身形,这时那边墓室中的浓烟已弥漫到了这间耳室。那边的流沙也有可能随时倾泻而来。情势万分危急。胡临也顾不得许多,收起净水剑往那个小洞里钻去。那个小洞正好可供一人出入,好像是个盗墓贼挖的盗洞。这时节胡临也顾不得这许多细节。黑暗中胡临感到脚底一软,胡临暗叫一声:“不好,流沙涌来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旦流沙涌来,那是必死无疑。生死时刻,胡临使出浑身解数向前爬去。好在这时盗洞是变得向上倾斜。胡临手足并用,不一会儿便隐约看见洞口的光亮。胡临屏息待在里面,等眼睛稍微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胡临一跃而出。
此时外面已是第二日的晌午时分。不知不觉,胡临和郭举臣两人在将军墓折腾的一夜。胡临长吸一口谷中新鲜的空气,回想起方才死里逃生的惊险时刻,暗叹一声侥幸。胡临四处张望一下,不见郭举臣的人影。心道:“怪了,怎么不见人呢?难道他先出来遇到什么事了?还是他已经离开了?”
折腾一夜,胡临早已饥肠辘辘。站在一片密林之中,胡临足尖一点,身子跃在一颗树上。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可以充饥。可这时节真是冬末初春,树上那有什么果实。胡临看了眼树上颗粒不见,这才想起如今的时节。苦笑一声,摇摇头,低声自语道:“我怕是被方才一阵慌乱搅乱了脑袋,这个时节那会有什么野果。倒不如我打一只野鹿野兔洗剥干净了,吃顿野味。正好我在树上,居高凌下,到时一个苍鹰搏兔式便可以了。”胡临挑了一颗隐蔽的树干,躲在上面。随即又想:“我这岂不是守株待兔吗?”他想到这里,也不由地笑起自己来。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响动,胡临心道:“还真来了,这守株待兔还真有收获。”胡临悄悄取出净水剑,一动不动的盯着发声之处。唯恐自己一不小心,错过一顿野味。那身音越来越响,似乎走的颇为费力。胡临心道:“这不知是什么野兽?听动静还挺大的。”他胡思乱想间,郭举臣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郭举臣双手举着一块巨石,显得颇为费力。胡临奇怪道:“他费这么大力找一块巨石干吗?”
郭举臣看一眼周围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