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言那时迁如何凭借着自己那一身俊俏的梁上功夫行出府衙,单说在那书房之中。那刘知府在收了曾弄的钱财之后,则是满心欢喜。
而也就在这时,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则是压着那两个金人大王,以及史文恭等人行至这府衙中来。
史文恭等众到得此地之后,却是不见约定好的那张三李四二人身影,随后史文恭便在心头略感疑惑。“难不成,他二人失手了?又或者,那曾弄不曾来此求助知府?”
虽然单廷圭魏定国二人与史文恭相熟,且此事也多为史文恭所谋划,可眼下到了这府衙门前,二人却是不敢徇私,于是便推将着史文恭入到那府衙之中,容不得他再多想其他。
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将此持械斗殴者五人一同押解至此大堂之中,而后便是差人去寻知府前来决断。
那刘知府于书房之中听得来人禀报,而后则是对那曾弄笑道“曾老,您就先在此稍歇片刻,本官去去便来。”
“好,一切就全仰仗大人了!”曾弄听后,则是毕恭毕敬地躬身拜道。
而后不多时,那刘知府便是携着他那肥胖之驱,径直走到那大堂之上。
见刘知府亲至,单廷圭魏定国等众人则是纷纷拱手抱拳以待,随后那刘知府便是问道“下站者何人?”
单廷圭听后则是躬身拜道“回知府大人,此五人先前曾在街道之上当众持械斗殴,故而为下官所抓。而后其中则有两人高呼自己是北方草原金国大王,其态度极其恶劣,且此番五人打斗原因也皆由此二人强抢民女所致,还望知府大人明察,将此两个冒出贵族,不遵法纪的恶徒,斩首于市曹。”
听得单廷圭此言,那斜也则是勃然大怒,眼看就要发作于此。而后全仗其兄吴乞买将其安抚住,并朝那刘知府言道“刘知府,怎么,这才几日不见,就不认得本王了吗!”
听得吴乞买点名呼唤,这刘知府才抬起头来向那二人望去,见此两者竟就是前些时日与自己有着一面之缘的四大王与五大王后,刘知府则是赶忙起身向迎道。
“诶呀,想不到竟是两位大王,此番倒是本官御下不严,让两位大王见笑了。”说罢,刘知府则是正色朝下方官兵喝道“还不快将二位大王松绑!”
听得知府此话,于下方所立一众官兵则连忙上前去将那吴乞买与斜也二人身上绳索尽皆拆解开来,举止之间恭敬不已。
刘知府此举无疑定是惹得那水火二将之不满,还不待其二者问话,刘知府便兀自说道“两位团练使辛苦了,此事都是一场误会,这两位,是从那北方草原而来,的的确确是那金国的两位大王。”
“想来定是两位大王不熟悉我中原的规矩,是以才会发生误会,大家澄清了,事情过去了便好,两位团练使也不必再抓着此事不放了。其余三人,也一并解散了去吧。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大家都散去吧!”
却说这刘知府倒也颇有一番手段,其先是收了那曾弄的钱财,说要与此二人担保。而后待到处理之时,看上去倒像是完全出自本心,直接使得那吴乞买与斜也二人将那感谢之意加到了自己身上,与那曾弄老儿却是并无半分关系了。
并且除却这利益关系之外,刘知府也定知晓那水火二将不肯轻易罢休,于是便赶在其二者之前道说此事皆是误会,并命众人就此作罢散去,就连自己也是率先离去,丝毫不给那单廷圭二人辩论的机会。
说道这里,那刘知府还不等单廷圭魏定国两人多说,便已然独自走将离开。
而后,那吴乞买与斜也二人则是一脸坏笑地望着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以及史文恭等众,二人脸上那得意之色显露无疑,直看得那水火二将心中愤怒不已。
见此情形,却还是史文恭出手拦住了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道“两位将军且先息怒,此毕竟是那知府大人的意思,二位若是此时有什么动作的话,难免会落得个不遵法纪之罪。我等还是先行离去,日后再做商议吧。”
听得史文恭出言劝解,水火二将这才作罢。随即此一众便是一甩衣袖,朝着自家练兵之地行去。
史文恭等众刚一从那府衙之中走出来,便是见到那扈三娘与先前那名女子一同等候于此。二女在见到史文恭等人完好无损的出来之后,皆为大喜,随即忙走两步走将上来拜谢道。
“多谢史教师救命之恩”说道这里,扈三娘还没有继续说下去,便听得其身旁那女子低头羞道“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还请壮士不要嫌弃。”
听得那小姑娘此话,着实吓了扈三娘一跳,只不过其在转头看过去时,才发现那姑娘竟是对那一丈高汉郁保四述说着肺腑之言。
听得此话,郁保四大为震惊,随即便是朝那女子说道“你若要跟随于俺,俺没意见,只不过俺先前救你,却不是为了这般事宜。你若只是想要以此报答恩情的话,倒不必了。”
听得郁保四此言,那女子则是哭泣道“小女子我本家境贫寒,与老父相依为命,如今父亲他老人家被那恶人打死,小女子没了依靠,却也是过活不下去的。还望壮士可怜小女,就让小女跟着你吧,就算是壮士你要小女做牛做马,小女也毫无怨言。”
听到这里,史文恭则是说道“郁保四兄弟,我看这姑娘倒也不错,况且她又新丧老父,无依无靠的,想必以后生活定然困苦,与其让她那样困苦的生活下去,倒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