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府城外二十五里处的槐树坡阵营之中,史文恭等众经过昨夜的连番两场大捷,士气甚高,军心大振,是以史文恭便是打算,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在数日间将那大名府攻打下来。
这时,那许贯忠则是与其说道“主公,不知您可还曾记得某当初之住所?”
听得许贯忠发问,史文恭则是笑道“自然记得,某还记得当初众人都以为先生你是住在城内,没成想先生的住所,竟会在那远离城池的山野之间,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史文恭言毕之后,那许贯忠则是笑道“主公有所不知,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先生此言何解?”
“还请主公且先随某同往旧日住所,一探便知。”
看着许贯忠脸上那神秘的表情,史文恭也是不知到底其要自己看什么。不过出于对许贯忠的信任,是以史文恭则是决定,且先按下攻城事宜,休息半天,自己则是带上武松孙安及部分铁血鬼魅卫,随同许贯忠返回旧日住所一趟。
而就在史文恭跟许贯忠同行之时,在那大名府城池之内,那梁中书则也是亲临卢府,将那避世已久的那号称棍棒天下第一的‘玉麒麟’卢俊义给请了出来,并予以重任,着其率领新招募之两万兵勇,组成防卫军,并授意卢俊义元帅之职。
如今整个大名府之中,总共还有着一万余众正规军,由闻达李成二人所统领。之后,就是那临时从城中招募青壮组建起来的两万兵勇,都由卢俊义统领,并且在卢俊义麾下,更还有其仆人燕青,及牢狱之中的两个小节级蔡福蔡庆两兄弟。
就在那卢俊义及一众兵将在城中抓紧时间操练演习之时,那史文恭也是随同许贯忠到达了其旧日住所。
行至此间,那武松孙安两人也都是不由得赞叹这许贯忠住所的怡然之感,不过,这却并不是全部。紧接着,许贯忠便是带着史文恭等人行至其院落之中,并将一口水缸打开。
没成想,那个水缸,竟是个无底之缸,并且在这水缸之下,更还有着一口地道。
见到此条地道,史文恭三人具是震惊不已,随即史文恭激动地问道“许先生,敢问这条地道,究竟通往何处?”
见到史文恭那般激动的神情,许贯忠则是微微一笑,随即抚须说道“不错,正如主公所想,此条地道,便正是通往那大名府城池之内。”
“太好了,军师,没想到你这里竟还有着这条地道,有了此条地道,我们定可将这大名府轻易攻下!”听得许贯忠确认后,那孙安按捺不住,先是发喝道。
孙安言毕之后,史文恭及武松也都是跟随大笑,并连连向许贯忠道述着心中的激动之情。谁能想到,在许贯忠的老家之中,竟会有着这样一条隐秘的地道,直通那大名府城池之内。
众人大喜了一番之后,许贯忠则是说道“主公,这条地道极为隐晦,非亲近之人不可知,是以某才会只领主公及数人前来,为的,就是尽量不要让这条地道出现在大部分人的眼中。”
“先生的顾虑,某已知晓,真是有劳先生费心了。”听得许贯忠此言后,史文恭则是向其拜谢道。
随后,史文恭便是转而对武松孙安两人说道“这条地道只有少数人可以知晓,是以,待到来日我们攻城之时,便只由你二人领铁血鬼魅卫的兄弟们行入,在城中接应,尔等可能但此重任?”
史文恭言毕之后,只见那武松孙安两人大为感动,一起下拜道“请主公放心,我二人定当不负所托!”
“好,既如此,那我们便先行回营,再行定夺攻夺城池之事。”
随即,这史文恭便是领着武松,孙安,及许贯忠等众,一同返回到了那营寨之中。
到得此间,只见众人神色紧张,还不待史文恭开口询问,便是见到那戴宗闪将出来,向史文恭禀道“主公,不好了,那蔡京为了救他女婿,竟调动十万禁军出东京,直奔此间杀来,协同守卫大名府!”
“呵呵,这个梁中书的面子可还真是大啊,竟能请得动那东京城中的禁军,还是十万之众。嗯,的确,若是如此的话,我们便就要在那东京禁军抵达之前,先行攻下这大名府,否则的话,我们可就要陷入险地了。”
在想到这点之后,随即史文恭便是拔营起寨,朝向那大名府城池行将过去,意要先与其战上一阵,待到明日再行攻城。
而在史文恭领起大军朝那大名府进发过去之时,向来与其形影不离的武松孙安两人,以及那三千铁血鬼魅卫,也是不知所踪。
史文恭等众行不多久,便是抵达到了那大名府的城门之外,并遣人向城内叫阵。
听得城外贼兵喝喊,那梁中书及闻达李成都是担忧不已,随即,其则是朝卢俊义望去,并说道。
“卢元帅,如今我军刚刚遭逢大败,士气不佳,若是贼兵趁此时机进行攻城,只怕我等会守之不住。我看,不如由卢元帅先行领军出城,且与那些贼兵战上几阵,再顺便斩了他几个将领,如此可缓和贼兵攻城之势,更还可以使我城中军民,士气大振,不知卢元帅意下如何?”
“杀敌除贼,乃是某之义不容辞之事,既然中书大人如此说,那某便且先打开城门,与其战上一阵,又有何妨!”
卢俊义说罢,当即便是下令打开城池,领起那刚刚聚集起的两万兵勇,就是打开城门,行将出去,与那城外梁军对峙当场。
在卢俊义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