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那许贯忠与吴用两人则都是纷纷来到了这大堂之上,问道“寨主将我等唤来有何要事?”
“不瞒两位先生,方才孙立将军与某细说了那登州情况,其境内不但有着一支水师阻拦我军日后出征的道路,并且其府库之中,更还有着充足的铁矿,足够我山寨之用。”
听到这个消息后,那许贯忠与吴用两人也都是笑意满满,随后其二人对视一眼,则是说道“如此说来,哥哥是要发兵登州了?”
“嗯,不错。如今山寨各军都在紧张组建,积极操练之中,我这个做寨主的,也总要为山寨发展做出点贡献啊,哈哈。”
听得史文恭此言,那许贯忠与吴用两人则也是笑道“哈哈,哥哥言重了。若不是因为哥哥,我们满山好汉也都汇聚不到一起来啊,哥哥的贡献可是大得很呢。”
“哈哈哈。”随后,这三人又是纷纷大笑了一番,之后,许贯忠则是问道“可是哥哥,如今满山各军都尚在组建之中,此时哥哥发兵登州,不知却是要带上何人前往?”
“这点军师不必多虑,某已有考虑。此番,某只带我那亲军鬼魅卫前去,武松袁朗两位将军相随。并且,孙立将军乃是登州本土之人,还有那邹家叔侄,也都对其了解颇深,某再带上他们三人,就足够了。”
“如此,那在下这就前去为哥哥传令。”史文恭定下人选之后,那吴用则是赶忙前去将史文恭点到名字的五位头领一齐请了过来。
而在大军集结准备期间,史文恭则又是前去看望了一番自己那怀有身孕的娘子扈三娘。只见其怀抱着扈三娘,说道“三娘,为夫我又要领军出征,为我们和孩子的将来打拼,你在这里好好等我回来,千万不能亏待了自己,更不能亏待了我们的孩子。”
“嗯,夫君放心,三娘心中有数,不会让夫君担心。夫君只管去便是,三娘在这里等你凯旋。”
“好!”
随后,史文恭便是领着那支亲军鬼魅卫,与武松,孙安,孙立,邹渊,邹润五人,一同行下山去,朝那登州杀奔而来。
……
数日之后,只见在那登州境内,已经出现了史文恭一行人等的身影。
“哥哥,那宗泽最近将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了那登州水师上,故而如今的登州城,却是外强中干,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一临近这登州城,颇有经验的孙立便是迫不及待地汇报道。
史文恭听后也是略有深意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孙立所言不需。因为其众当夜只有几十人,不但劫了那登州大牢,更还有余力将那毛太公一家剿除后方才逃走,由此便可以见得,这登州城的守备力量确实低到了一定程度。
而就在史文恭如此思考着并往前行走之时,却是忽然见到,在那城门之中,竟是忽然行出了好多人马来。并且从自己身后的土岗之上,也是突然行出了许多官兵来,直将史文恭一行人等围在中间。
见此情景,史文恭也是心头一振,不知为何这些官兵竟早有准备。甚至有过那么一瞬间,史文恭还怀疑,是这个孙立故意诈降,只为引自己来此就范。
可这一念头在刚刚生出之时,便是被史文恭打消掉了,因为只为引出自己,那孙立完全不需如此做,甚至其大可以在山寨之上暗杀自己,成功率也要高过此般行事。更何况,现在在自己身边,还有着武松与孙安两位猛人呢。
当那些官兵将自己一行人等围住之后,只见在那城门之下的官兵们忽然朝两侧闪去,并从后面缓缓行出了一位将军来。
史文恭定睛望去,只见那将头带镔铁盔,身披乌油铠,内衬白罗袍,坐下乌骓马。面如锅底,微有白须,赫然便是那新任的登州太守宗泽是也。
见到这宗泽之后,那孙立当即便是喝问道“宗太守?你不是在那港口水师之中吗,又怎会来到此处?”
听得那孙立喝问,这宗泽则是朗声笑回道“哈哈,某的行踪,又岂是你这个叛国逆贼可以推断的出的!孙立,自从知晓你反出朝廷,又投奔了那梁山之后,某便想到,你早晚会领着贼人前来犯城,故而特意在此等你。”
“只不过老夫我却是没有想到,你此番,竟然还给老夫带来了个大人物。看阁下相貌不凡,气宇轩昂,想来应该就是那梁山之主,江湖人称‘穿云箭’的史文恭了吧?”
听到这宗泽与孙立的对话之后史文恭方才明白,原来孙立也是被这个宗泽给摆了一道,上了他的当,并且还误打误撞,将自己给带到了这宗泽的包围来。
不过如此结果,倒也可以让他接受,因为他实在不想再看到这孙立会背叛兄弟了,那样,他将彻底对其失望。
随后,便见史文恭昂首挺胸,朝前拱手笑道“哈哈,不错,某家正是那梁山之主史文恭。想不到史某还尚未有所作为,便已经让宗太守如此列阵迎接了,此般隆重大礼,我史文恭便笑纳接受了,宗太守你有心了,辛苦了。”
“哈哈哈,是啊,不用如此欢迎我们的!”史文恭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其身后众鬼魅卫都是大笑不已。只不过笑归笑,他们却也还是保持着警戒状态,只要史文恭一声令下,他们顿时便可化身利器,前往杀敌。
听得史文恭所言之后,那宗泽则是冷哼道“哼,牙尖嘴利之徒,身陷包围却还在这里嬉皮笑脸,看你等下还怎么笑得出口。众将士,随我杀!”
随即,便见这宗泽策马当先,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