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支后来的人马,是史文恭所安排的第三支部队,其为首者,乃是那新晋上山的栾廷玉与縻貹。
当史文恭见到其二人来至之后,瞬间便在心中下了决定,随即便是指着那同样扛着大斧的縻貹,要其去对战那猛卞祥。
那田虎显然是没有想到,这史文恭竟然还留有这一手,竟还有着一队人马在后面。不过他却也随之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因见史文恭人少而做出不好的事情,如若不然,自己等人今天定会被彻底除名于这世上。
在那田虎愣神之际,史文恭则也是将此间巨细悉数向那刚抵达此间的栾廷玉与縻貹二人交代了清楚。
一听那田虎竟然欺自己人少而在此拦截比武后,那脾气火爆的縻貹便是大怒不已,随即则是见其将那手中大斧轮了个圈,搭在自己肩膀之上,随即说道。
“诸位哥哥尽管放心,俺此去定要将好好教训一下对面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为我梁山彻底拿下胜局!”
言毕之后,这縻貹便是搭马上前,而与此同时,对面那卞祥则是同样出阵来战这縻貹。
那卞祥是庄家出身,他两条臂膀,有水牛般气力,武艺精熟,乃是田虎麾下第一猛将,故此田虎才派其此时出战,好为自己一方扭转战局。
只见那卞祥提着那开山大斧,见到这縻貹也是肩扛大斧之后,朗然大笑道“哈哈,想不到你却也是个使斧的汉子,好好好,某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斧功厉害,还是某的大斧强劲!”
说罢,便见其挥起大斧,朝这縻貹挥砍过来。那縻貹听了卞祥所言,心中自有不忿,只暗下决心,定要赢过对面那汉。
随即,这两个莽汉便是各自挥砍大斧,你来我往地斗了起来。此两莽汉对敌,招式路数却都是一般无二,都只是借着大斧威势,尽情劈砍,所用的,都是那大开大合的招式。
看着这两个莽汉斗武,虽然招式简单,可却更是惊险万分。毕竟这两人的力量都不是一般的大,如若一个不小心被其手中大斧刮到,则定会被其将身体分割开,就此永远合上双眼。
只见此二人你来我往,一个似摆尾狻猊寻虎豹,一个似摇头狮子下山岗,斗得好不快活,直叫旁人忍不住为其喝彩。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交手了上百回合,其却依旧招招勇猛,威力不减。
看着那场上两人打得如此火热,那先前说要上场出战的阮小七却才真真领会到,史文恭不让自己出战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虽然阮小七嘴上并没有服气过什么人,可眼下的情形他却也是分得出来的,同时,他心中更是对那另一个自家的使斧汉子佩服不已。
那縻貹与卞祥二人转眼间又是交手了数十回合后,才终于是分出了胜负。那麋貹却终究是技不如人,抵不住卞祥的进攻,败下阵来。
不过这也怨不得他人,毕竟那卞祥的实力在场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縻貹能够顶着压力与其大战这长时间,已经很不错了。
二人战罢之后,便见那史文恭策马而出,行至那縻貹身边,先是朝其递去了一块抹布,说道“縻貹兄弟,你辛苦了,没有受什么伤吧,先来擦擦汗吧。”
其言语之中,丝毫没有因为縻貹战败而埋怨后者甚至对后者态度不好,反而却是先关怀縻貹有没有受伤以及照顾,如此举动,倒是与先前那冷眼看人的田虎有着天差地别。
感受到史文恭那亲切的关怀,縻貹心中甚是不忍,随即低头委屈道“对不起,哥哥,我给咱们丢人了。”
史文恭听后则是微微一笑,道“不啊,你虽然战败了,可你却让我们目睹了一场旷世大战,兄弟们都为你那精彩表现而感到振奋呢,又怎会是丢人呢。”
当史文恭说道此处时,在后面的阮小七,苏定等人都是欣然点头,并喝彩道“是啊,縻貹兄弟,想不到你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手上功夫竟会这般厉害,真是叫人吃惊呢!”
听得自家兄弟们的称赞,縻貹心情大好,只感觉先前的那挫败之感顿时都消失不见。随后便见其又是打起精神,振作起来,对那卞祥说道“喂,那个使斧的汉子,你也很不错,不过下次见面,我却不会再输给你了!”
那卞祥听后,也是笑着朝縻貹点了点头,这个与自己一般使斧的莽汉子,倒是的确很对自己的脾性。
当卞祥策马归阵之后,那田虎也是喜笑颜开,只不过他所关注在乎的,却只是胜利与否而已,这点与对面的那史文恭,却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看着田虎那虚伪的笑容及慰问,卞祥却也只是微微点头,同时心中却是有些期望,自己能够与那战败的縻貹互换一下。此时,史文恭的那高大伟岸的形象却是在这卞祥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待到那史文恭亲自将縻貹迎回本阵之后,那田虎则是再次搭马上前,继而大笑道“哈哈,史寨主,如今你我两方,是各胜一场,那么接下来的这第三场,便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了,还请史寨主做好准备。”
随后,这田虎只朝那钮文忠一招手,那钮文忠便是会意,策马行上前来,至两军中心静静等候。
眼见这是最后一场,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场,史文恭身后诸位头领都甚是紧张激动。他们都很期盼史文恭能够将这决定自家山寨荣誉的机会交给自己,同时他们却也都再次反复回想着自己实力,到底能否如愿以偿的为山寨赢得最后的胜利,带来荣誉。
就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