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厉害,本能的抗拒。
就算是公共场合,谁知道会不会有昨天那样的坏人。她好像跌到了泥地里,没有办法再起来,想潇洒畅意的游遍名山大川,偏偏事与愿违。原来,她从来就是小家子气之人,也没有什么福气。
“不……咳咳……别碰……”
她嗓子里仿佛要冒烟了,咳的翻天覆地。
耳朵边依稀传来说话声。
“同志,你干什么的,你认识这个女孩吗?你是她什么人?”
“对啊,她在这好几天了,白天警察陪她来过,好像等什么人,你先别走,我们必须核实你的身份,要么报警。”
“我是她男朋友。”
“……”
耳边吵吵嚷嚷的,嘴里被喂了什么东西,苦苦的,难受死了,她本能的发了一通脾气……终于她可以清静下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变得极为舒适起来。
她困顿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间干净的房间里。
“有……有人吗?”她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但是感觉身体已经畅快多了,只是有些酸软无力。
床头柜上的一沓钱尤其醒目。
她整理好自己,虽然有诸多的疑问,不知道是谁帮了自己,她走到酒店楼下,问了收银台的服务员,对方摇头不知道,反正态度不是很热情,忙着打电话接待客人。
是个规模不小的酒店,这态度,有点令人奇怪。
怀音只能作罢,服务员说有人给她付了一周的房费还有餐点,所以怀音并不打算走。
到底是谁帮助了她?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怀音走向热闹的街道外面,人来车往,不可有片刻的停歇,一切都是那么有规律,和日出日落一样。
鼻尖萦绕的气味,如此熟悉,如此陌生。她害怕是自己的幻觉。
迎风落泪,她大声急呼:“陆时靖,是不是你,你快出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根本不稀罕!”
“……”
嘶喊了半天,没有丝毫的回应,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
或许他早就离去了。或许他根本没有出现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也许是魏言修做的呢,不一定是陆时靖。
……
不远处巷子里的一辆黑『色』轿车内,传出了两个人的说话声。
“让人尽快处理好这个事情,多花点钱。”
“好。”
“回海市。”
……
海市暗『潮』涌动,最近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东汇集团原本已经是岌岌可危,城区开发案受阻,银行贷款步步紧『逼』,内部管理权易主……然而这一切转眼逆袭,李思年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与上面达成了协议,共同开发,周边的楼盘自然不能离得太近,但是可以建立一个商场,以购物娱乐为主的……能争取到合作与协议是相当难的,并不是说开发的问题,能说服合作才是最大的问题,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双赢的,如果上面强制『性』压下来也没有办法。
另一件是则是陆时靖重回东汇集团,被李思年反聘副总裁的位置,大大打压了陆雅萱以及徐良的地位,但是他们股份少,没办法,集团内部所有的事情都由李思年说的算。
对外,李思思与陆时靖的恋情甚嚣尘上,陆时靖以这种黑马的姿态与类似联姻的手段重回东汇集团,是大家没有想到的。
最神奇的是,没过两天,李思年对外宣布病重,回m国疗养,由陆时靖担任总裁之位,简直给人一个措不及手。总不可能健康的人非要诅咒自己生病吧。
虽然有一部分的高层和中层的干部被陆雅萱和徐良给换掉了,但民心所向,陆时靖的回归众望所归。
东汇集团像是突然注入了新鲜血『液』,置之死地而后生,反而给了ek很多压力,银行方面甚至愿意贷更多的款,放缓期限,赞助商一个个找上门来,东汇集团这块肥肉没有吃到的ek只怕是要捶胸顿足的懊恼了。
ek的情况与外界所料的差不多。
奢华办公室内,气氛与魏言修的面『色』一样,绷得很紧。
“魏总,今晚林行长的局,您要去吗?”
“陆时靖去吗?”
“这个……”助理面有难『色』。
魏言修不耐烦的斥道:“还不去查一下,杵在这里干什么!”
助理汗颜,这魏总的脾气真的是见长啊。还没走到门口,魏言修喊住他,“怀音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个……动用了不少的关系,但只能确定一个大概的位置,怀小姐现在的辨识度不太高,找起来确实有难度,魏总,您再给我几天时间……”
“废物!”
魏言修破口大骂,眼神阴厉。
平时的他自然不是这样,只是这两天东汇集团和陆时靖给了他不小的压力,又到处找不到怀音,所以情绪有些不稳定。
“陆时靖这段时间有没有离开过海市?”
“没有,一直监视着他。”
“你确定?”
“确定。”
“那就好。”
魏言修整个人放松了一点,舒服的靠在靠椅上,心道只要没有让陆时靖先找到她就好。
助理好不容易走出了办公室,一头的冷汗。
“谁惹魏总生气了,火气那么大?”陆雅萱不请自来,没敲门,便进入了办公室,熟门熟路的往真皮沙发上一坐,神情怡然自得,丝毫不着急。
魏言修冷笑:“你别告诉我,你在东汇集团,陆时靖没有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