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认识你,劳拉夫人,您哪里觉得不舒服?”张乐迅速进入了医生的角色。只是边上的吉安娜和吉安娜都以一种不信任的眼光看着张乐,不过两人还是把劳拉扶到边上的诊椅上坐下。
“医生,膝盖的旧伤,最近疼得厉害。”劳拉夫人用很期盼的眼光看着张乐,然后用手指了指右膝盖。
张乐跟着赵菲和欧阳季两位基因领域大拿学过两个星期,大学时还学过畜牧专业,对基本的医学检验手段还是会的。但是张乐并不想像常见的医生那样,只要有目视检测不到的病,全是抽血化验拍片子,先做完这套流程下来,最后才告知病人,没有多大问题,回家记得多喝白开水,然后治疗结束。
张乐决定做一个真正的医生,一心为病人着想的医生。甚至简单的询问都没有,张乐直接掀起了劳拉夫人长裙的裙摆,推到了膝盖位置,然后右手就摸了上去。爱丽丝把脸看向一边,觉得自己作为詹姆医生的护士真的很丢脸。吉安娜瞪大眼睛,一脸惊奇,劳拉夫人也是有点尴尬,不过总算没有收回腿。
劳拉夫人保养的不错,大腿丰腴而滑腻,张乐稍微走了一点神。其实张乐把手掌贴在上面之后,才觉得有点唐突了,其实手是不用接触皮肤也可以观察皮肤下的情况的。但是现在张乐已经这样,也不能再把手抽回去,否则就更加难堪了,只能硬着头皮闭着眼睛观察起来。
不用一分钟,张乐就找到了病症源头,两团黑色污血凝块堵在半月板两侧内部。不过张乐并没有把手马上拿开,开始闭目沉思起来。医生那点东西其实也就是三板斧,没多大学问,欧阳季号称一个星期就可以教完基因学课程,其实并没有说大话。但是医生这个职业就不能太轻浮,虽然病情简单,但也要思考或者假装思考一会再说出来,否则显得自己轻率,病人也会觉得医生不负责任。
张乐倒不是装深沉,虽然病情是看出来了,但是怎么把血块弄出来才是关键,的确需要想个好办法,只是思考这个问题并不需要扶着劳拉夫人的膝盖而已。
“做手术?不行,自己水平不够。那怎么把污血弄出来呢,针管也许可以,但是污血已经凝结,正常的细针管恐怕不行,恐怕至少要用给家畜打针的粗针管才行,消毒和麻醉肯定也是要的。”张乐默默分析着治疗手法。
五分钟过去,张乐仍然摸着劳拉夫人的膝盖不松手,偶尔还从膝盖的外侧移到内侧,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张乐是在做着抚摸的动作。劳拉夫人的脸色都有点微微的红晕了。
爱丽丝终于忍不住,小声叫道:“詹姆医生,詹姆医生,要不要拍个片子!”
张乐睁开眼,站起身来,说道:“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烦。”
劳拉夫人把裙子推下去,不满意地说道:“我已经在医院拍过三次片子了,价格也从一纽币涨到了上个月的十纽币,从来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来。”
张乐了解了病情,也想好了治疗方案,话语也变得自信多了:“是软组织的淤伤,拍片子也是看不出来的,劳拉夫人,你先躺倒那边的病床山,等下就给你治疗!”
说完,张起了需要的东西,局部麻药,消毒酒精,脱脂棉,以及大号空针管等等。当张乐解释了针管的作用时,爱丽丝不可置信地看着张乐。吉安娜虽然没听清张乐在说什么,但是却能感受到张乐和爱丽丝的情绪变化,很显然,这个小护士对詹姆医生是极其不信任的。
很快,爱丽丝拿着东西回来。本来常用设备室是没有大号针管的,也幸好她是医院的老人,在仓库中翻出来一个大号兽用针管出来。
病床用一个帘子和办公室隔开,吉安娜留在帘子之外。
张乐先让爱丽丝给劳拉夫人的膝盖注射了麻醉剂,等麻醉剂药效生效,张乐自己动手,给一片皮肤消了毒,然后左手掌心靠近膝盖,用于观察淤血位置,右手小心翼翼把针头插入劳拉夫人的半月板和腿骨接缝处。
在清晰的透视视野中,没有任何难度,张乐就把针头插到淤血处,然后张乐让爱丽丝拿稳按手,轻轻地向外吸,而张乐则负责调整针头的角度。淤血虽然凝结了,但仍然是半液化状态,有点像果冻,比想象中容易吸出来。五分钟后,一处淤血吸完。清洗针头后,然后换一侧。有了经验之后,第二处淤血只用了三分钟就处理干净。
张乐长吁一口气,把针头轻轻拔出。爱丽丝看着吸出来的半管子污血,一脸不可思议,神色之中对张乐只有佩服了。
又过了几分钟,麻药的药效基本消失,劳拉夫人终于可以坐起身子,因为有麻药,治疗期间没有任何痛苦,就算是没有麻药,这点痛对成年人来说不过是稍有点疼罢了。劳拉活动了一下右腿,弯曲了一下膝盖,没有任何的滞涩感和酸胀感,病痛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两步,你走两步,走完再跳两下!”张乐得意非凡,没想到自己真把一个病人给治好了。
劳拉依言走了两圈,又蹦了两下,几年的伤痛一朝尽去,劳拉像个小姑娘一般咯咯地笑出声来。吉安娜听到义母的异常声音,忍不住想知道治疗情况,掀开帘子进来,就见到了容光焕发的义母。
张乐和爱丽丝送走了千恩万谢的吉安娜和劳拉夫人,满意地走回诊室,坐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笑道:“今天不错,开张了,总算是给医院做了一点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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