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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陪着银渔将东西收拾干净,出门时才发觉刚刚那管事竟然一直都未离开,眼见着那人冲着他们点了点头,而后施施然取了几张符箓将整间院子都密封了起来。
银渔有些不解,那人便顺口解释了句:“这里还是封上为好,等主子来了再说。”
楼迎故眉头一皱——这人不是万尸门的吗?难不成那邓老头还和金桐有关联?
“姐姐她到底去哪儿了?”银渔眉头紧锁,“还是没有消息吗?”
管事睨了她们一眼,却还是道:“还不是之前门主跑去找那什子龙傲良辰,找到人后连门中都没回直接带着那小白脸失去了踪影。她们刚走那几日还发了张传讯符回来,然后就彻底没讯了。”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门主不会有事的。”但凡是这种大型门派在弟子初入门时都会取些血或者发丝等东西加以秘法炼制留存,一旦人出了什么事情,门中的东西也会同步反馈出来,万尸门这种存在自然也是如此。
这管事是金桐少有的可以交予出几份信任的存在,更是在早年金桐还不是万尸门主前便已站到了她的队伍中,混到如今也算是个于金桐而言极为重量级的心腹了。
这人的各方面能力都不逊色,无论放到哪方都能迅速展现出自己的魅力发挥出光与热来,却被金桐打发到了这么一个小地方来管理万尸门在洛川区域的全部据点……
也不知道他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小渔是他姐姐的命,她姐姐是金桐的命,金桐这是将自己所有的弱点与信任都握在这管事的手里了。
这管事与小渔总共没说几句话,楼迎故却已经从这短短的内容中拼凑出大概的来源经过了,这期间自然也少不得那点微薄的原著记忆。
书里倒是有着这么个人,似乎是金桐手下第一战将兼智将,才貌双全智勇无双的那种。具体过程她没看,总之这哥们儿最后为了掩护金桐与男主和他的后宫们死的极惨。
楼迎故看着管事的眼神霎时间就变了,敢情又是一个难兄难弟。
几人一同离了小巷,楼迎故边走边施下几个幻阵遮掩她们的行踪痕迹。身后跟着数条“尾巴”,来意不明立场不明,不过从脚步呼吸中倒是能判断出来都不是什么有修为在身的人。
估摸都是那小巷中的眼睛。人一旦穷怕了就什么都不怕了,若是能有翻身的机会怕是拼上所有也要紧紧攥住。不过能在修真者的世界中存活下来的凡人中不可能有傻子,吃到了一点小小的苦头便都禁不住退缩回去了。
她又行了一段距离,这才与小渔与秦子沂告了别。
屠山四兄弟那日各个儿伤的极重,若是没有筑基顶峰甚至金丹期修者相助怕是连修为都要接连掉落下好几阶来,即便是将将小心养着怕是也要留下什么隐疾了,这种时候他们居然有心思有胆子再来寻找她与敖琅?!
听敖琅所述联系他那人态度放的极低,像是有什么不得不求她们来的理由一样,楼迎故自恃有龙血榣相助,想了想便也应下了。
毫不夸大地说,在这洛川镇上,只要是有土有植物有水的地方就都是那棵树的天下。
楼迎故今日到底是喝了口龙血,也就是她自己的血脉也不平凡了,换成个别的什么怕是会直接当场被龙血中的灵力给“撑”炸了。即便如此楼迎故却也仍旧是有些发晕,之前满脑子都塞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转眼间松懈下来疲倦困顿又是一股脑地涌上来了。
敖琅揉了揉她的发丝,捏住她命运的后颈就将猫抱在了怀里。
路还长着,能休息上哪怕几息的时间也是好的。
若不是有着打入对方识海中的种子隐隐传递着气息,敖琅甚至都难以辨别出面前四人了。
这四胞胎的感情倒是极好,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也都要同进退共生死,不过这几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起了不小的变化,有的人苍白了发有的人萎缩了皮肤,这下子四人的区分再也不是难事了。
看来这几人的年纪都不小了,不过是用了什么秘法才保持着年轻的容貌罢了。
龙女怀中抱着只约有个女式挎包大小的黑足白猫立在那里,她懒洋洋地抬眸,清凛目光从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了苍老之像最为明显的一人身上。
“找我什么事?”
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白猫的毛,继而又轻轻揉了揉那猫的耳朵。似乎是顺毛顺的舒服了,那比起寻常猫要略短一截的小尾巴便轻轻扫了扫她的掌心,尾尖的毛划过带来一阵痒意与酥麻。
敖琅身子一顿,一把将那作乱的尾巴攥在手里示威性地捏了捏,楼迎故霎时就不动了。
对面四人完全没发觉这一龙一猫做了什么,那伤的最重也是最为衰老的男人咬了咬牙,小心取出了杆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来,他揭开“棍子”上裹的布料展开,里面的阴魂百鬼幡便慢慢随着他的动作展露出来。
楼迎故在见到那东西的一霎那便凄凄惨惨地“喵”了一声,两只前爪扒住楼迎故的衣领,眨眼间就窜到了敖琅的头顶,似乎只有这么个位置才能堪堪给她些安慰了。
“什么意思?”敖琅撸猫撸的正是开心的时候,冷不丁怀里一空身上一重,语气不自觉地就低沉了几分。
屠山老大深深垂下头:“我兄弟几人作恶无数罪无可恕,我们认了,走在这条路上的人早就有了心里准备,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