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一声高一声的嬉笑传了进来,慕沛安眉头一拧,然后拿起毛巾,走了出来。

门一开,慕沛安森寒的眸子一扫正在沙发上叽叽咕咕的两个女人,冷冷地说:“再吵,今晚你们两个就滚出去!”

夏米丹和于小路看见忽然出来的总裁,吓了一跳,立马住嘴。

两个人往沙发角上一挤,然后她们同时小心翼翼地对望一眼,手心都在冒汗,总裁发威真的那气势,那语气,冷得能让人遍体生寒。

直到慕沛安摆了湿毛巾进了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她们才长长舒了口气,刚才吓得屏住呼吸,哇哇,差点缺氧。

看见总裁刚才把外套都扔在了沙发扶手上,夏米丹艾艾地小声说:“看来总裁,他,他真的今晚要在里面过夜啊?”说着用手指了指房间。

于小路无奈地耸耸肩,压低声音说:“应该是,看来咱们两个今晚得在沙发上对付一晚了,我们还是别聊天,要是总裁再出来,肯定死翘翘。”

想起总裁那么冷的警告,夏米丹打了个哆嗦,顺手拿了个靠垫往头下一塞,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惹谁也别惹总裁,不然,肯定死得很惨很惨。

进了房间,慕沛安把权悠雪踢掉的薄毯往上拉了拉,然后继续翻看她写的随笔。

随笔字体特别娟秀,他不仅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都说字如其人,想起这个女人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还真是和这话对不上号。

“好渴啊---”权悠雪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

慕沛安赶紧放下随笔,端起水杯,然后轻轻地把她的小脑袋抬起来,又轻轻地担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把水杯递到了她的唇边。

权悠雪闭着眼睛凭着意识张开嘴巴喝了口水,然后又香香地睡了起来。

慕沛安再深深瞧了她一眼,摇摇头,又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悠雪终于睁开了眼睛。

忽然抬头看见坐在床边头低到不能再低,打着盹的男人,她几乎是眼珠子都瞪大了,天哪,她睡过头还以为这个男人走了呢。

再一摸,她的额头还放着一块方方正正的毛巾!

这么说,难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守着自己?

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她的眼眶骨发酸,似乎有什么东西溢满了胸腔,她喉咙有些哽咽,看着他两手支着下巴弯着腰发出均匀的呼吸,堂堂的总裁恐怕是第一次遭这样的罪吧?

“总裁,醒醒,你上床睡一会吧。”权悠雪轻轻摇了摇慕沛安,咬了咬嘴唇红着脸说。自己生病,总不能让人家一直就在椅子上打盹吧,何况现在已经凌晨两三点,宿舍楼早关了门,就是让他出去也出不去了。

“哦。”被权悠雪手轻轻一碰,慕沛安条件反射地几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不知道!”他冷着脸看着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悦地说。

权悠雪没有生气,只是脸一红,十分艰难地小声说:“慕总,我看--我看你--你还是在床上躺会儿吧。”

叫他在床上休息?

慕沛安脸色一缓,用手敲击着椅子扶手,眸子深邃地盯着权悠雪悠悠地说:“你和我,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这个男人又犯病了?!

权悠雪抬起下巴,无奈地对着他说:“喂,别给你一点颜色你就染大红啊,我是看你照顾我的份儿上,不忍心让你堂堂总裁受罪而已。”

“我睡床上,那你怎么办?”慕沛安用右手支起下巴,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着这个男人用直勾勾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权悠雪的心里一跳,要不是因为他们经常抬杠习惯,还别说此情此景下还真是容易让人动心,不说他的背景多大身份多高,单单就是这副冷酷帅气的型男外表,也会让任何一个女人痴迷。

不过,她可不能陷进去,看似酷冷高帅的外表下,这个男人的嚣张她可是见识过,再有吸引力她也得抗住。

这样的男人,很危险,很危险哦。

想到这,权悠雪一指慕沛安屁股下的椅子,笑着说:“简单,换一下,你睡床上,我坐椅子,反正一会也天亮了。”

“可是--”慕沛安忽然难得地一笑,慢慢地说,“我舍不得,怎么办?”

看着男人优雅地换了个坐姿,权悠雪无语,这个男人真是的,不拿她寻开心是不是浑身不自在啊,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舍不得?

哼哼,他今天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半道扔下自己良心不安吧?

就在她心里嘀嘀咕咕时候,男人一只大手已经揽住她的腰,把她腾空抱了起来,权悠雪一惊,疯了疯了,太可怕了,他要干嘛。

想喊,可是不敢,夏米厅里。

想挣扎,没用,因为男人的力气她远远不及。

权悠雪扑腾着脚丫,瞪大眼睛可怜地苦着脸,说:“慕总,咱们别闹了好不好,放我下来,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眸子一眯起来,危险地凑近她的脸,问道。

“你---”权悠雪脸一下子如红透了的苹果,羞得能撞豆腐去,用小手去捶打男人的胸膛,没想到小手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

这下子她真的是无力反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提心吊胆地看着男人,只觉得危险的气息随着那张渐渐靠近的脸而加让她恐惧。

她抱来亲去,这个男人已经好几次把她搂在怀里,特别现在是夜里,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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