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可算是说道点子上了!”谢安然眼睛一亮。
莫卿卿一撇嘴,有些甘愿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娶我进门,准没有什么好事情!”
谢安然嘻嘻一笑:“有道是能者多劳。我毕竟是男人,又是继子,不方便和她太过亲近,也没法子拉拢她的身边人。你就不同了,你大可以大展拳脚,帮着我把这安平侯府的根底查个清楚。”
“你回来都两年了,居然没有查到蛛丝马迹?”若说谢安然一无所知,莫卿卿是绝对不信的。
谢安然也跟着起身,拉着莫卿卿的手,说道:“我从回到这里就开始查,可是却是始终没有太大的突破。只知道,每月二十六,就会有一大笔银子直接汇到万通钱庄,而那钱庄的掌柜则会亲自带着银票送来给陈氏。至于这银子从何而来,又是什么人汇的,就真的没有头绪。”
这件事情,其实也是谢安然在前世困扰许久的问题。那时,莫卿卿嫁进来之后,陈氏就几次三番的声称侯府已经入不敷出,没法子支撑下去,诱的莫卿卿拿出自己的嫁妆开了几间铺子。那铺子也是着实赚钱,陈氏便也就乐得收银子,更加对莫卿卿和严明义之间的暗通款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谢安然戴绿帽子!
如今想来,谢安然不禁会想,当时陈氏是不是故意的呢?是不是就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同意儿媳妇红杏出墙?毕竟俗话都说拿人家手短,她就这么做了,在当时,谢安然又是那么个孤拐性子,只怕也是无话可说。
当然,她的最终目的就为了给他这个山沟里来的野种添堵,也是为了让死了的安平侯都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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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卿卿见谢安然突然有些出神,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谢安然立即醒神:“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莫卿卿听他提起这个话头,便就问道:“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要问一问,圣上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到底属意哪一个继位?”她可是知道的,过了今年,即将有一场大祸,会影响整个大顺国。
而且,她也了解,她和谢安然同时重生而来,虽然两个人都默契的不愿多提这件事情,可是话里话外,谈论某些问题的时候还是都会说得比较透彻。
然而,自她重生以来,许多事情的走向都和前世有了很大的变化,她自然也不敢托大就说前世的种种今生就一定不会改变。
她最在乎的当然就是严明义,到底能不能再一次坐上那个位置!
谢安然心中所想,和莫卿卿不谋而合。
只不过,他心知莫卿卿不知道他已然了解了她和那人之间的所有纠葛——诚然,在现在这个阶段,他也不想让莫卿卿知道。
于是乎,夫妻二人虽然心意相通,偏偏说出来的话就带着那么几分的遮遮掩掩。
听了莫卿卿的问话,谢安然沉吟了片刻方才说道:“你也知道,六皇子上次就已然……可见并不是个善类。最近这段日子,他又是接连做下几件大事,所以真是颇得皇上的器重。”
说到底,严明义的确是能力超群。几个月前江浙地区出现罕见的大雪,压塌了不少的房屋,又冻死了许多的百姓,几乎激起民变。皇上大怒,是六皇子当庭领下差事,亲自赴江浙赈灾。他领着一些官员途中换马不换人,足足跑了半个月,跑死了七匹马,终于是提前赶到了。
他到达江浙之后,直接砍了几个贪墨赈灾银子的官员,又开官仓济民,令人在各地都设立了粥厂,救济灾民,迅速的平息了民怨。
严明义又集中了各地的名医,以朝廷的名义令其为灾民免费诊治,更是赢得了灾民们的一致拥护。
“如今他人还没有回京城,名声便就已然是传遍四海。人都说他机敏大度,有大将之风,而且还有灾民替他立了生祠,每日烧香祭拜,求他长命百岁!”谢安然嗤笑着说道。
瞧,莫卿卿刚说完的事情,果然就应验了。
前世可是不曾有过严明义赈灾之事的,起码她是没有听说过的。
她只隐约记得江南也曾有过这么一场大雪。不过当时去的应该是太子。
怎地这一次居然变成了六皇子严明义?
谢安然见莫卿卿的神色,便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不错,这一次,的确是太子自己错失了机会。本来这应该是太子的差事。”
莫卿卿急忙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这段时间都被困在府里不得出来。而且你知道的,我和太子妃,实是密友,不会是她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吧?”
谢安然摇了摇头,说道:“正是太子妃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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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从景宁县主李学静嫁入太子府之后,虽然也有人掀起什么风浪,可是却也无伤大雅,并没有对新任太子妃造成什么太大的攻击。
不得不说这位太子妃还有颇有悟性的虽然本来的性情是那样的单纯,可是一旦这层窗户纸被点破,她居然是迅速的融会贯通起来。
太子也因着之前曾在宫中听见莫卿卿和李学静之间的那一番肺腑之言,而对李学静另眼看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