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桑祁侧头看向姚莎莎又看向乌恺穆,好歹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这个时候说分道扬镳不好吧
更何况姚莎莎只是个弱女子,她是有些小心思,但也跟他们不影响,更何况若不是她借给他们开锁的工具,他们到现在还冲不出天牢大门。
乌桑祁见气氛有些僵硬,打圆场道“我父亲就这脾气,莎莎你来这边坐。”说着拉着姚莎莎到另一处角落坐下,距离产生美,也不容易起冲突。
木婉晴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屁股狠狠的亲到地面,她朝天翻白眼,再次再心里将绑架者骂了一遍。
虽然点了穴,说不了话,只能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姚莎莎坐在角落,视线却一直盯着布袋的方向,咧嘴一笑,“让我猜猜,这布袋里装着的是什么”
乌恺穆头也不抬,继续眯着眼睛闭目养神。
乌桑祁捏着下巴转动着眼珠子,似乎在看戏。
姚莎莎继续说道“郡王说这麻袋里装着的是通城令牌,那她的地位一定非凡,不是皇后也是个贵妃。”
乌恺穆冷哼一声,鼻音里带着不屑,就这小丫头能猜出什么来
外面的动静全都落在木婉晴的耳朵里,身下感觉地面不平坦,还有些石子,或许是个废弃的房子,这几个逃命之人才会放心的再次歇息。
周围没有火炭燃烧的声音,证明此刻要么天已亮,要么他们不想这么快被人发现。
之前马蹄声远去,似乎有刻意放逐的意思,那就是想混淆视听给追兵一些错觉,真是狡猾的人。
姚莎莎继续说道“郡王表情如此不屑,这是笑我猜错了别急,我还没有分析完呢,若是皇后或者贵妃,也就能对守城们都侍卫已经君临天产生忌惮,只是皇后身为六宫之首,皇帝的后宫可不好闯,皇后地位尊贵,一旦被掳,整个京城怕是早下了禁城令,不是皇后,那看来是妃子的可能性大一些。那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下,什么样的妃子对彦王有很大的影响力,甚至会动乱军心,彦王素然有冷面阎王这称,怎么会因为一个皇帝妃子而放郡王你走,放虎归山,将来可是后患无穷的”
乌桑祁也似乎来了兴致,进入姚莎莎的话题,“那么说来,也就只有彦王妃了,可彦王妃武功高强,听说她手里还有流光剑,那是神剑,可不好亲近”
姚莎莎一笑道“那有何难,只要出其不意,必能治住敌人,郡王,你说我的分析合情理不”
乌恺穆缓缓睁开眼睛多看了姚莎莎一眼,她的眼里星光闪闪,一看就成竹在胸的样子。
乌恺穆一笑,“你猜的不错,听说你跟彦王妃之间有仇,本王防的就是你,如今话都说在前头,可别将本王的话当耳边风。”
姚莎莎一笑点点头,虽然恨到牙齿吱吱响,也只有忍着,眼下她还要靠乌恺穆的势力离开东陵国,否则落在君墨彦的手里,以他嫉恶如仇的性子,她伤害了他的王妃,是他最看中的女人,怕是没好果子吃。
乌桑祁歪着头看向紧紧封闭的布袋,对乌恺穆道“父皇,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这么闷着她,不会闷坏掉吧”
他可记得这位彦王妃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他看遍天下美女,就是没见过她那样狡滑又让人心痒的女子。可惜乌恺穆警告的眼神在明明白白告诉他,别打什么歪主意坏他的好事。
乌恺穆道“袋子很通气,放心,她死不了。”
被装在袋子里的木婉晴差点气吐血,她已经从这三人的对话中听出对方的身份,正是乌合之众也能成大事,姚莎莎这个祸害天牢都管不住她。
木婉晴也知道自己这个人质很快就会被他们当作挡箭牌用来对付君墨彦,当务之急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
外面的渐渐没有了对话声,看来是累坏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安全的地方,抓紧时间休息,因为接下来的路会发生很多事情。
鼾声传入木婉晴的耳朵,她此时已冲破最后一处穴位,顺利的解开头顶紧紧束紧的袋口,从医用空间里拿出手术刀,滑了一下,袋口处紧紧拴着的绳子瞬间崩断。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外面的情景,紧挨着自己的是乌恺穆,他依旧是打坐的姿态,似乎已经入定,但他是武功最高的,要想不惊动他快速逃离,只能用麻醉针了。
木婉晴一手拿针,蓄势待发,余光扫了眼不远处靠着墙角睡觉的乌桑祁,唯独不见姚莎莎。
机会难得,木婉晴将手里的针头快速的扎进乌恺穆的脾气,原本入定状态的乌恺穆突然睁开眼睛,随着麻醉药快速通过针头输入他的身体,他的眼皮渐渐沉重。
似乎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
乌恺穆不愧是高手,一眼就察觉身体不一样的变化,身子一侧,握手成抓朝一旁的布袋抓去,他肯定,一定是袋子里的女人搞得鬼
手才抓到袋子一角,袋子就朝前滚去,很快挣脱他的掌控。
乌恺穆双眼一蹬,眼皮虽然越来越沉重,却努力睁大,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朝木婉晴扑去。
这声动静很不小,原本处于昏睡状态的乌桑祁睁开眼睛,就见自己壮实的父亲身子晃了晃,朝地上栽去。
他跳起身冲到乌恺穆身边,推了推他的肩膀,“父亲,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一道劲风,危险的气息越靠越近,乌桑祁身子一侧,敏锐的躲过木婉晴的攻击,他一把扣住木婉晴握着针筒抓过来的手,双眼亮晶晶的盯着木婉晴的胸部看。
经过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