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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桑祁的面色变化不定,他是听说过这位东陵国人人忌惮三分的彦王的,他入京皇帝赐下接风宴,就这位彦王姗姗来迟很大排场的样子。
君临天一挥手道:“来人,传朕口谕,去彦王府有请彦王以及柳诗诗进宫……”
“皇兄不必麻烦了,臣弟带柳诗诗和准曦王妃前来见架。”君墨彦的声音从殿门口飘了进来,打断君临天下口谕。
君临天转头看向殿外,微眯双眼,君墨彦身穿白袍与屋外的雪融为一色,身边跟着两个身穿白色披风带着帽子的女子,一左一右身姿苗条,却是看不出哪个是柳诗诗。
君墨彦率先走进华丽的金銮殿,屈膝行君臣大礼,这才站起身看了眼与他并肩二站的两个后辈,君清曦与乌桑祁,两人刚刚虽然在殿上争锋相对,在君墨彦出现后,两人的目光发生一些变化,看向君墨彦的眼神就像看情敌似的。
跟在君墨彦身后的柳诗诗和木婉燕同时掀开帽子,她们并没有戴着面纱,只是一张素脸朝高坐上的君临天行礼问安。
君临天点点头,抬手示意两女起身,此刻的他全然没有欣赏美女的雅兴,他的注意力都在君墨彦身上,思考着他为什么会如此准时的出现。
面对君临天质疑的目光,君墨彦并不屑,只是笑道:“今天大殿里好生热闹,莫非都在等着本王带来的好消息?”
君临天的眼皮子跳了跳,只觉君墨彦带来的好消息对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好消息,他侧头看向站在君墨彦身后垂着头,看不脸的柳诗诗。
君清曦插嘴问道:“皇叔带来什么好消息?”说完他的视线狐疑的瞥向木婉燕,正好对上她微笑的脸,或许是她的笑容无比温柔,他心里直发毛。
乌桑祁的视线在柳诗诗与君墨彦身上刮了刮,有些弄不明白这唱得是哪一出,莫非这位彦王也要跟他的侄子抢女人?
君墨彦对君清曦一笑道:“恭喜你,要做父亲了,准曦王妃有喜了!”
闻言,君清曦白了脸,乌桑祁露出看好戏的笑,他的脸五彩纷呈,因此笑起来有些诡异,木婉燕羞涩的低下头,君临天仰头哈哈大笑,他是最开心的一个,虽然未婚先孕很可耻,但想到龙嗣蔓延,也就喜大过忧。
君临天冲木婉燕招招手,示意她上前一些,赐座后好一通嘘寒问暖。
君清曦转头看向柳诗诗,眼里带着一抹抱歉,他都想好待会请父皇下旨赐婚,却因木婉燕这一出而作罢。
乌桑祁只是笑,他的视线与君墨彦的视线在半空交汇时,他猛然打了个激灵。
君墨彦盯着乌桑祁,好似对方欠了他五百万似的,“世子,本王今日上金殿,是来讨个说法的。”
乌桑祁的心一沉,“讨……讨说法?彦王此言何意?”
君墨彦挑眉,“世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还是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后都不太记得自己所为?本王的王妃今日回京被世子你当家调戏,她回府后就大病一场,你说本王是不是该找世子算算这笔账?”
乌桑祁只感觉五雷轰顶,他什么时候调戏过彦王妃了,就算给他胆子,他也不稀罕。他可是听说过彦王妃可是神医,还是个丑女神医,他对丑女没兴趣。
君墨彦的话可不小,与木婉燕嘘寒问暖的君临天也听到了,不由抬头看向乌桑祁,眸光颇—复杂。如果他只是调戏花魁那道罢了,若是彦王妃……这事情就不那么容易翻过去了。
君墨彦宠妻的名头可是出名的,彦王刚成亲那会,有人在街头议论彦王妃丑八怪,彦王听到了,一道命令下去,王府侍卫就将那人拖走,至今下落不明。
之后,木婉晴被误会当街杀人,彦王亲自上堂看审,若不是彦王妃说为了自己清白住大牢,彦王怕是之间将人带走,听说那天彦王妃在牢里住了一晚,彦王就在牢门口站了一晚,直到那受害者醒来澄清事实真相。
之后宫宴上,彦王妃喝醉酒,彦王抱着彦王妃先行离去。
君临天揉揉眉心,注意力从木婉燕怀孕这件事收回,看向君墨彦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君墨彦道:“这是本王是听说,想必曦王最清楚。”说着转头看向君清曦。
君清曦受益,点头如捣蒜,“对对对,父皇,郡王世子真是过分,他调戏民女就罢了,今天他还色胆包天想对皇婶下手。”
乌桑祁满头黑线,他连彦王妃是那根葱都不知道,怎么调戏她?突然灵感一闪,似乎想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那婉约灵动,狡猾如狐狸的女子居然是彦王妃?她不是丑女吗?!
一直低着头装沉默的柳诗诗终于开口说话了,“民女可以证明,世子不但轻薄民女,还当街调戏彦王妃。”
君墨彦犀利的眸光扫向乌桑祁,眼里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想将面前之人烧成灰烬。
乌桑祁的脸垮了下来,额头一层层冒冷汗,“彦王,这是个误会……”
他现在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他的确对木婉晴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可那只是限于他觉得那女子漂亮又聪慧,没想到她会是闻名京城的彦王妃,更没想到今天的剧情在不可逆转中发展着。
君墨彦像看白痴似的看向乌桑祁,“误会?那么说……你若知道她是彦王妃就不敢打她的主意,而是换别的良家女子?”
这句话是个陷阱,若回答是,则是忌惮他彦王的实力才收敛好色锋芒,若回答不是,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