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边上的一个女子同样说道,“还有,她竟敢不要脸地去勾搭百里十少,没有自知之明不说,还不懂洁身自好,跟冰冰小姐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也不想想她有那个资格吗?凭她也配!”
此时,人群中的一白面书生模样的少年不认同地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吧,仔细想想,泺泫小姐可是半点儿歹事都未做过呢,而且她明明是冷府出身最为尊贵的小姐,即便真是貌丑无颜,性格乖张,就算她真的横行婆洛城又如何?可事实呢,她却从不出府,低调得很。”
“仁兄此言有理,再者,我们所认为奢华贵重无比的衣饰,说不得在人家看来,只是相当于咱们的粗布木簪一般寻常,根本就没有想要炫耀显摆的意味,谁让人家有那个实力呀。”
“嗯,套用刚刚那句话,我们并未见过泺泫小姐,所以,那些有关她的不好的传言,怎么可以肯定就是真的了呢?”
“怎么就不能?!”有人异口同声地反驳。
“话说,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们呢?”有老者指着褐色和灰衣男子思索,随即一拍手,大喊道,“想起来了,你们经常在各茶馆茶亭出现,我就说嘛怪眼熟的,瞧瞧我这脑子,别看都五十多了,可依然记性好着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老当益壮,哈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被直接点名的两人不由后退,褐色衣服男子强笑道,“我并不认识他,只是闲来喜欢听听说书唱戏的热闹罢了。看来,跟这位老哥很是有缘呢,碰巧见过几次。”
“老哥?”老者指了指自己,明明是差这辈分的人,随即更加高兴,顿时哥俩儿好地道,“哈哈,对,老哥哥我同你很有缘分啊,你是不是也住在杏核胡同?那就对了,所以咱哥俩儿总会碰面嘛。”
百里氤侧首,“去查查。”看来是有人在民间布了棋子,专门游走在各茶馆茶肆等人群聚集地,伺机抹黑泫儿在民间的声誉啊。
“是。”
望着除了一声应答之外,再无半分气息外泄的四周,磐伯磐仲不由都露出凝重的神色。这是第几次了,他们竟完全感觉不到十少暗卫的位置,换句话说,若这些人想对小姐不利的话,他们二人绝无还手甚至是防卫之力,这就是强者!
“木管,听说周家也出事了,咋啦?”
新的八卦又起,众人忙竖耳看着说书人,只见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周家,这次损失的可有些大啊。”
“周海韵小姐可以算得上周家这一辈中,前途比较不错的小姐,可惜已经毁了。在她身后经常跟着四位旁支小姐,你们知道,最后这四人是在哪里被发现的吗?”
“就在临仙居的出口处,据说,这四人被找到时,已是神志不清,人畜不分,从今往后,她们也都将魂魄不全地苟活于世,何也?”
木管见众人惊诧地摇头不解,很是沉着地摇了摇扇子,直到大家都开始不耐,这才慢悠悠地开口,“盖因,她们四人实际上是被周海韵的邪祟之术控制,操纵她们为她行事。而如今周海韵已疯傻,这邪术自是不好控制,反而将四人的魂魄吸走疗伤,这才勉强保住了她的性命,却也彻底害苦了那四人啊。”
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