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青碧绡那位小姑娘嘛,形象倒是上佳,就是这修为实在是……不过事无双全嘛,她能够站在台上,不逃避不投降,倒也很是难得了。”
“喂,你这要求也太低了吧,难道就因为她的起点低,所以但凡有一点点的闪光点,都能被你们给无限地放大夸赞,恨不能众方朝贺。而对于那些本就优秀之人,即便她们有足够大的进步,也被当成理所应当,就不去表扬不去重视了吗?如此偏心,未免有失公正。”
“就是说嘛,海韵小姐本就优秀,人家肯自降身份地来指点冷泺泫,已是优秀者的风范,你们可别用恶意的想法来解读曲解这善意的行为,肆意抹黑我们海韵小姐。”
“不是吧,一个修气四重的道人,做什么去自降身份,亲自挑战二重小小道徒呢?这般优秀的行为,难道就是公正,就是你所认为的优秀者的正义和善良?抱歉,我只看到了恃强凌弱,自傲不公。”
“你们几个小散修,凭什么这般说我们的海韵小姐?”
“你们周家小肚鸡肠,难道还评价不得了吗?”
“你们几个……”
“你们周家……”
看台上争吵辩论不休,高台上,两个当事人同样并未闲着。
“我同你究竟有何冤仇,竟让你处处针对我,不惜发动数波人来阻碍我,抢我意中人,抢我今夜的风头,甚至连未来的风光一并抢走?”周海韵怒火中烧地瞪向冷泺泫,待目光落到她的衣裙时,出于爱美者的共性,不由细细打量观看,只是越看火烧得越旺。
“你指的是哪一件?”想来,临仙居中的四人还未被发现吧。
“少装蒜!”周海韵指着她气道:
“明知我同仁哥两情相悦,可你却特意与冷溢那贱人往来密切,让她去利用仁哥的善良温和行勾引之事,又趁机让人散播他二人两情相悦的传闻,这是想做什么?那道,你敢否认你最开始的目标不是仁哥吗?”
“而然后,你又让冷爽这个卑贱的婢生子,赶在我表演正浓时,身着耀眼的栖霞锦裙出场,吸引去所有人的目光,将我变成一个被人遗忘的笑话,就为了让我当众难堪丢脸。难道你敢说,那条栖霞锦裙不是你拿去给冷爽的?”
“不得不说,你的运气很好,仁哥有原则又心悦我,所以没能上你的当,但十少那般狡猾任为之人,却仍着了你的计,反而让你攀上了更高的枝头,所以你便不再对仁哥有兴趣了。”
“怎么,就你这种人,还想让我捡你挑剩下的?谁给你的勇气?!”
周海韵说着,直接气行周天,伸手构建法诀,源源的灵力从四面汇聚,围绕着立身打诀的周海韵,渐渐形成一个漩涡般的灵力阵,仿佛能轻易就将对面正呆愣站在原地的冷泺泫吞噬掉,连骨头渣都不剩。
“你不是想针对我吗,那我就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来同我对决,省得你背后总去算计旁人,没得伤及无辜,徒增冤孽。”周海韵气势浩然地道。
冷泺泫似有所悟,顺着视线和气息,抬眼看向一棵樟树,果然,树后站着白日里才见过的钱湘仁,这话看来是说给他听的了,想让他来听一听她为了两人的爱情所受的委屈,对他浓浓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