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洪家男人喂她们服下。”

水变成红色是大家都看到的,易经这么一说立即有几个妇女走过去抱住她们,洪家的男人端着碗在妇女的帮助下喂族妹族姐喂下了符水。

“易经,为什么要洪家男人喂她们?”

洪老爷子有些奇怪的问道。

“由洪家男人喂就代表了洪家人没有放弃自己的女儿,洪家人欢迎她们重新回归洪家,毕竟男人是一家之主嘛。”

易经这么一说所有人恍然大悟,没有一个人露出不满。对洪家人来说洪家女发生了这样的事自然不能再放她们回何家沟,反正洪家村的地一向有多,到再把她们原来的地分回给她们就好了。

没有房就暂时住在集体房里,他们洪家人虽然平时有争有吵,但是遇到困难重来都是一致对外的。洪家人也十分的护短,自家人他们欺负可以,别村人就不能欺负,哪怕是两个平时感情很差的人,要是看到有外人欺负也会伸出援手。

“这洪家村的人真矛盾,都感情差了还不许外人欺负。”

楚辞听易爷爷说起洪家村的事后对易经说道。

“不矛盾,你要知道他们都是一个祖先传下来的。在村子里他们会分小家,但是在外面他们就是一个宗族一个大家,自家人感情不好是自家人的事,但是外面他们都姓洪。”易经很严肃的对楚辞说道,在农村很多村子都是这样的情况,因为大家都是一个祖先传下来的,说出去都是族兄弟姐妹,血缘中还是有一丝相同的血液,只有团结才能不被别村的人欺负。要是一个村子一盘散沙,那么他们就很容易被别的村子的人欺负了。特别对于土地,经常几个村子的土地是相联的,这样就很容易生气茅盾。

村子不团结,别村的人就会做一些侵占土地的事来,比如把界石悄悄挪挪,每年都挪一下,几年下来自己的那块地估计就要改姓了。这时候如果没有村人在身后做后盾,这亏吃了就白吃了,谁让你人单势弱呢?(这也是真的,屋子以前在老家就是这样,别村人要是这么做,整个村子就会站出来帮忙。屋子父亲去世的时候,乡下风水先生堪坟,本来看中了临村的一块地,村子里的人都说用好地和他换他都不肯,还说要留着自己死了用,后来没办法就挑中了我们村的一块地,而且村子里的人连钱都没有要就让我爸葬在了那块地上。)

四个洪家女喝下符水后,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过了半个小时后她们就能从床上爬起来了,与半个小时前那种死气弥漫的样子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我好了。”

“我也好了。”

几个洪家女看了看了,还让人拿镜子照了一下,果然以前的苍白和虚弱都没有了。

“恩人啊~~”

洪家女跪在了易经的面前,使劲的磕头。

差一点她们就和以前的洪家女一样死在何家,四女相互抱着痛哭。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洪家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何家沟的事啊~~”

洪家村几位老长辈拍着大腿痛哭,为他们洪家死去的人。几十口人啊,就这么没性命。想到这二十年间死去的洪家人,老人们痛哭流涕,他们死的冤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易经坐在一个青年专门搬来的椅子上。

“怀璧其罪。水,肯定是水。”

洪老爷子不愧是当了一辈子村长的人,易经不过是提示一句他就想到根由。

“毁了乌龟山的肯定是他们,他们何家沟一直缺水,二十年前他们还经常来我们村提水,当年我们从没有阻止过他们提水,谁知却是一群白眼狼啊~~”洪老爷子也哭了,他们洪家祖先怎么也没算到,就算他们与人为善,可别人还是不放过他们。

“没了洪家女,以后那个偃塘不会再无故淹死人了,当然如果有谁心存死志自己要自杀的话就不算在里面了。”

易经对何家沟的人真是充满了鄙视,你们村缺水洪家村不缺,大家完全可以好好商量从这边引水过去,但是为了妒忌就凿断了乌龟山,还用洪家女下诅咒。偃塘与乌龟山相联,两者之间相互呼应,于是诅咒乌龟山时偃塘就发生了连锁反应,所以这洪家村的人才每年都要淹死一个。

洪家女冤死后产生的怨气一直缠绕在乌龟山上,洪家村的地下水就会减少,何家沟与洪家村隔山而居,这边水少了他们那边的水自然就多了。

想要让自己村变好,用点手段易经都能理解。但是特么的谁让他们用人命去诅咒,还害得人洪家女死不瞑目,最后乌龟山被怨气包围,洪家村就再次中招了,一年死一个,再加上死去的洪家女,这样的死亡数字发生在一个村子里怎么不让人心惊。当然这二十年间自然死亡的还没有算,这个可以忽略不计。

“我回来了。”

楚辞这个时候提着箱子和桃木剑回来了,洪宏就跟在他的后面。刚才在山顶上他见识到了一场法事,那无火自燃的符,和隐隐约约的哭声都吓得洪宏够呛,早知道就听楚辞的下山不要看了。

“行了,洪爷爷你们以后只要再不嫁洪家女去何家沟,以后你们村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千万记住,洪家村绝对不能去何家沟。”

易经看见洪家人中有几张苍白的脸,何家女以后在洪家沟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除非离婚。

再次叮嘱了洪家人一句,又在洪老爷子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易经才在洪家人依依不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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