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风白了一眼骨啸,“办你的事去!”
“我看你不止是个诗人,还是个浪人,通篇十二字唏嘘才是点睛,你这是摆明了不想和人家婆娘一刀两断嘛!”
一匹红马踏风驰来,疾风灌过,本就箩筐一样的头发,像滚在原野上的大草球。马上之人不抓缰绳,而是双手抱剑,嘴上叼着草棍。
二人面面相觑,“侠客你怎么来了?你是哪一伙的?”
步彩楼笑道:“谁难走便陪谁喽。”
“我们都走了,凤箫园怎么办?”
步彩楼摊了摊手,无言以对又无力交涉。
三人三马犄角而立。东方的第一道光铺来,却让人觉不出暖意。
侠客挠腮道:“你俩能不能别跟守丧似的,老七又死不了,来来来!喊喊我们当年的酒号。”
“三更天,望月湖。”
“三更天,望月湖?”
侠客喊了两遍,那二人混沌了一般呆如木鸡。
“哎哎哎!”
“金樽不倒,千盏如故。”
万没想到,开口的是时长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