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庄主,家里的宝贝给人宰了。”李小三带着那个看门保院的黄早新急急来通报给张福保说道。
“什么?谁这么大的胆竟然敢宰我的家的宝马。他奶奶的,活的不耐烦了。”张福保气赧赤红的脸,歪歪叽叽的骂起来了。
黄总管低头躬腰道:“‘宝马’的头不见了,恐怕给人下火锅了。”
“其有此理。”他把手中的茶几狠狠的往桌子上面一放,水荡出了少许。
他跟着黄管家急急忙的往马厩那边走去,他事先早点预料到了有些发生,这些日子颇不安宁的。他的小眼睛尖的很,溜达的扫视着他熟悉的每一个角落里,走到半路黄管家道:“咦!庄主你看那樟树上还有一陬毛驴的毛儿。”
张福保用手摸了摸道:“啊!果然是我‘宝马’身上的东西,我的心肝宝贝呀!谁这么狠心的害你呀。”
他呆呆的愣住了,也不表露声色。黄管家朝树下看了看,发现树下有一块大的石块,石块上也沾着几丝毛驴的血渍。
黄管家一群人来到这树下面,他肯定的说道:“庄主你看这里还有些毛,想必这块石头下面会有情况,那贼人把毛藏在这里干什么。”
张福保指令道:“李小三还有你把它搬开来。”
黄管家就开始捋起袖子用力掀开了那石块,果真里面全是毛,还用布包住了。
黄管家大惑不解的道:“庄主,你看是贼人那是为何要杀了驴。拿走驴头,把驴毛埋在这里,那驴头去哪里去了。真奇怪,况且这又能没有什么遮视的,来来往往的人很容易发现这里。”
张福保暗自思忖起来这会是想干的,可是他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敷衍般般的说道:“今天竟然出些奇怪的事,这些事在我眼里已是司空见惯了,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黄管家走我们去看那马厩,或许能发现点什么。”
他们跟随着张庄主在他的庄员的马厩那边走去。
这时,一个全身包着黑衣的黑衣人像飞鸟一般从房顶的横橼上飞了下来。在地上缓冲了几步,来到桌旁,小心的把刚才那泼了少许水杯的茶儿打开盖子。他从腰后拨出一枚银针,在水里蘸了蘸之后把东西复原,桌上留了一银针,转眼间不见了。
张福保看到什么结果也没有查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害他。可是这样小人做出来的事情着实的让他大动肝火。
他回到房里大怒道:“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院子里宰杀我的毛驴,这毛驴是我亲手把它养大的,竟然这么毒,来人呀!来人呀!”
黄管家知道他是在喊家丁,也跟唱喝起来道:“来人啊!来人。”
很快的有拿着刀的,有拿着打狗棒的,这些打手和狗仔队及家丁们冲过来问道:“庄主,人在哪儿,贼人呢?”其中穿着不同衣服的家丁们观观相望,四顾巡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