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瑶嗫嚅了好久,才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她道:“振天师兄我想问你,你的背后曾经有女人向我一样扒在你身后吗?”
“有。”
“谁,那她是谁。”
“她是第二个。”
“第二个是谁。”
“是你,赵碧瑶。”
她听了这句话有些不解道:“为什么不是第一个呢?”
有些辛酸的样子,她再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曾经的第一个人是谁。”
她很想知道,她并不是嫉妒那女儿,而是想了解他的人生更多的过去。他道:“曾经第一个也是你。”
这句话令碧瑶惊讶又怃然,她道:“也许我触动了你心灵的伤心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是很在意你的。”
那蝴蝶风筝也向这边慢慢的上升了,他道:“你认为我在撒谎吗?”
“我不怪你,我是心甘情意的接受你美丽的谎言的。”
“不,是美丽的梦想,在我梦中曾经向今天一样的情景出现过数次。”
“那就我一个人。”
“不,还有我,所以那是我第一次背你。
”
她听到这句话以是心满意足了,心田如润水流尚着甘甜,似蜜饯甜美了她的脸上。爱情的轨迹从来不是单一的,不经历困难的阻绕或危机的磨砺,挫折的小考,它缺少一种追求组合的感觉。当然友谊可以亲密无间,可是爱情切是自私的。
它有着缺隐陷就是有间隙的,真正的爱情就像磁铁一样。当它们正负极互相吸引时,它们相安无事,感情容恰。当一方突然改变方向时它们会排斥开来(这就是两人间的小矛盾。)但是它们排斥的距离总是在互相吸引的矩离之内。
爱情有很多种,可是有这么一种爱情。爱情是异性相互吸引的结果,也是他们长处的吸引,也是短处的包容。可以说它神神密密的,更可以说它实实在在的。它甜美时胜过宝石的美彩,它破灭如一汪死水,苦涩时犹如漆黑的长夜漫无天际,又是迷迷茫茫的路途。
熊振天跑到了路的尽头,碧瑶看见前面没有路了。她道:“振天师兄我们是不是走上了绝路了。”
“不是绝路,不过我们在一起不会孤单了,我旁边还有你,我不感到寂寞,即使到了另一个世界里。”
“如果,你说他们会放过我们吗?如果有以后的话那么我们怎么样的活下去。”
“苟且偷安的隐藏起来,过着山水田园的生活,过着为问江湖事事的日子。”
“可是你能吗?”
“不能,不过等我报了血海深仇之后,就一定能。”
“难道我没有仇吗?可是我都可以放弃一切,你切不能为我放弃那些过去的事情吗?我爹,难道你就不可以为我也……。”她不由的伤心的哭了起来。
他沉默的在旁边的这棵迎客松旁,仿佛这棵也落泪了似的,一阵松雨之后。这时他们被包围了。黄万道:“熊振天当年你父亲身为一个侠客,他是那样的尊师重教的,而你且弑师杀同门,不仅这样,还帮助魔教杀害新五派各门派的掌门人,可谓助纣为虐,如今你有何面目见人。”
“臭道长,你没证据为何乱诬蔑别人,这事件在江湖上早有了答案,是有人黯杀了黄捷凯的,杀死师父的真凶我已经找到了,那就是魔教教主华无敌,怎么你们不敢找他的报仇,偏偏找上我来做个替罪羊,是不是柿子捡软的欺。我师父的仇,我父亲的仇我一定会找他报的。”
崖下的风筝越升越高。在他们背后冉冉的升起,并且向他俩这边飞来。熊振天道:“黄师伯我只有一句话跟你说,师父真的不是我杀的,置于你们相不相信那我不知道。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碧瑶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华无敌杀了黄捷凯的。”
他回答道:“正是因为我知道了杀死我父亲。害死我母亲。又杀死我恩师害死我七位小同门的人,他才要杀我灭口,要不然他还会继续的利用我为他办事情。我是华教主的一一粒杀人的棋子,正因为如此所有以之前这样我才不敢接受你的感情,因为我害怕失去,永远的失去一切。”
他没有说下去。她道:“不管以后如何我要你伴我到永远。”
这时道地士不管许多的杀了过来,熊振天抱着碧瑶向山崖跳去。可是老天不亡他们,那断线风筝正迎面而来。熊振天用一只手拉住了风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他俩就这样的惬意的在众人眼前逃离了,她的眼睛里满含着泪水。
她道:“如果能这样永远在飘荡多好呀!”
他们斜向下飞去,他道:“你看这蝴蝶像不像你一样。”
她一时愕然的,他道:“真像你耳背后面的那只蝴蝶,如果我抓住了你飞翔的翅膀,又拥抱着你全部的灵魂。”
黄万在崖壁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去,也没有一点办法,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道:“难道这就是天意。”
他不甘心就用手中的剑猛的推过去,她仰着头看见那剑斜刺了过来。她惊叫了一声道:“小心。”
熊振天被她摇动的风筝倾斜了,这把剑本来可以刺穿熊振天的腰背的,可是这把剑只是擦着他的左手而过。他忍着痛并没有放松手中抓牢的风筝,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振天师兄你怎么样了。”
“没事。”可是她看见他手臂流血了,可是她并不能帮助他。
她挣扎着带着心痛的道:“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