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之点了点头道:“好看!”白镜之把剑收入鞘中,拿出了几张黄色的纸符,分发给众人,而梁冲手拿纸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韩师秀道:“我们就直接用日行千里回清虚啊?”
白镜之道:“对,多好啊!”说实话这确实是件不错的好事,毕竟可以直接迅速的到达清虚,而对韩师秀来说这也是极其心想事成,前些日子里一直期盼,总算是期盼来了!
梁冲把纸符递给了韩师秀,“韩道长,求求你了,我就任性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让我待在这里吧,求求你了,我就是想去一下逢君桥,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稚嫩的话音刚落,白镜之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想你们这种穷山恶水里来的,换作别人,还吃不到这个荤呢!”
梁冲低下了头来,一言不发。
潮水般的委屈与无奈无尽涌来,轻轻的握住了韩师秀那双温和的大手,把那张符贴在身上,这时韩师秀突然喊道:“且慢,对了,白师兄,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这日行千里符是不是白岚子师姐给我的?”
“不是!”白镜之道。
“那这是谁给的啊,是师父吗?”韩师秀追问。
“不是!”白镜之有些不耐烦了,瞪了他一眼“好用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韩师秀低头不语,思绪回到了那日白岚子到观里来,他们从蚌县回来的那张纸符是不是她给的,当时白岚子的反应非常生气,她不仅把纸符撕了个稀巴烂,还骂骂咧咧的一反常态,只是这符究竟是谁伪造的,韩师秀道:”白师兄,我还有个东西忘记带了,我能不能回去取一下,就去一会去去就回!”
“什么东西!”白镜之刚刚低头念咒语念了一半,就被韩师秀给打扰了,心里更加的厌烦躁动,他示意韩师秀快去快回,“你要是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能啊!”韩师秀拉着白修之一溜烟小跑,他拉着他一边跑一边小声对他道,“修之,你知道岚子姐姐的符文被人盗了?”
“盗了?”白修之震惊的看着韩师秀,“日行千里符可是姐姐最了不起的专利,姐姐现在能在清虚站稳这个地位全靠日行千里,说盗就盗,不太可能!”
“不对,修之,你再想想,你姐姐做符的引子是什么?”
“嗯…”白修之不假思索道:“姐姐的血,还有姐姐自己的符文!”
“那刚刚白镜之为什么在读符文,每次白师姐给我们日行千里符的时候都是蘸好了血,而且早已确定好随在地那为什么这次白镜之亲自念符文!”
一听韩师秀这么一说,白修之猛的恍然大悟,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变得开始语无伦次,讲起话来结结巴巴,要说白修之从小就期期艾艾,结结巴巴,一碰到急事就说不出话了,韩师秀拍了拍白修之的背,“慢慢说,白镜之如果问我们去做什么了,我们就说去打理东西,你慢点说,讲清楚了,你一条一条的讲下来!”
“师秀,那天姐姐到观里,手上全部都是刀疤,一道一道的大口子,看的让人很心疼,可她却偏偏不说实话,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偷姐姐的血做日行千里的符引,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白镜之干的!”白修之道,“你不要和任何人说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就棘手了,而且姐姐似乎不愿意提及此事,但是,但是,师秀你对姐姐她一往情深,你想想办法!”
“我说你们都是白松道长的孩子,怎么事情搞得这么混乱!”
“有些事,我回去慢慢的和你说,我们赶紧回去吧,白镜之这人心眼小,生性多疑!”
“好!”
白修之和韩师秀回了居所匆匆的打理了一圈,拿了些用品和衣服便赶了回来,白镜之墨衡还有风盈歌和把头几乎低到看不见脸的梁冲,身上贴着黄色的符纸,在小径里已经等候多时,白镜之见他们回来没有问他们去做了什么,只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招手示意他们过来,白镜之把符纸贴在了韩师秀和白修之的身上,打开了那小瓷瓶的白玉塞子,他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伸进小瓷瓶,手指拿出来的时候已是猩红色,那小瓷瓶里所盛之物,竟是鲜红色的血!
白修之和韩师秀对视想看,心里已经明了了几分,那血液刚碰到了黄色的符纸,他们就如同跌入了一个混沌之中,轮转慌乱,流光匆匆,睁开眼时,头上盯着是一轮刚刚升起的被仙雾缭绕的红色太阳。
“我们已经到清虚了!”白修之揉了揉眼睛,推醒了旁边还睡得香熟的韩师秀,“嗯,刚刚到了山下了,等到了山上就是了!”
韩师秀直起身来,环视一圈,梁冲还在他的腿上睡,睡的非常的香熟,韩师秀都不忍心打扰他,这时他听见自己饿的咕咕叫的声音,才想到梁冲就是一个凡人小孩,要说这日行千里符百里有一害,那就是凡人用不起这个东西,要是路途遥远了些,那得饿成副什么样子,刚刚下了符,其他的事皆可置后,现在最应做的事情就是去找些水和食物之类的,韩师秀抱起了梁冲,叫醒了睡得呼呼墨衡和白镜之,打算去周围地带寻些吃的喝的。
墨衡刚刚起来也有些饿,白镜之揉了揉眼睛,道:“白修之,你和韩师秀去找些吃的,我们来看你的徒弟吧!”
白镜之接过了梁冲,对他的脸吹了口气,梁冲脏兮兮的手揉了揉脸,“可算醒了!”韩师秀那颗方才还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