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且慢!”
就在吴修准备宣布今日的丹会结束之际,一个声音突然想起。
吴修随即转身,对着说话之人问道:“辛师侄,你有何事?”
那说话之人约莫中年模样,只见其上千一步,对着吴修躬身行了一礼。
“师伯,今日是我沧海宗九灵丹会的第一日,如今时间还早,就此结束太过浪费了。因此,弟子有一个提议,还望师伯应允。”
吴修皱了皱眉头:“什么提议,你且说来听听。”
那姓辛的中年男子随即说道:“东域六大宗门,虽然都在丹道之上有所建树,但其中尤以我沧海宗与天泉宗为最。今日既然整个东域的同道都前来参会,不如让我两宗修士,当着众位同道的面,进行一场交流切磋,如此方能符合丹会之名。”
听言,吴修盯着那姓辛的男子看了一眼,好似已然洞穿了他的心思,然后笑着点头道。
“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两宗修士进行一道切磋,也能为丹会平添一抹亮色,免得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讲道,太过无趣了。”
说着,他转头,对着不远处的天泉宗修士所在的方向开口道:“李道友,辛师侄这提议,你觉得可行否?”
李九游看着这二人的这一番表演,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老夫若是不答应,岂非就是当着整个东域丹师的面,承认天泉宗怕了沧海宗,如此只会将天泉宗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随即,他淡淡说道:“两宗修士在丹道之上切磋切磋,也符合丹会以丹会友之意,老夫岂会拒绝。只是,不知贵宗准备怎么切磋?”
那姓辛的男子开口道:“晚辈有一弟子,跟随晚辈修习了几年丹道,也算的上年青一代的翘楚了。因此,这一场切磋,只要贵宗宗师以下丹师,可以胜的过小徒,那便算是我沧海宗输了,不知前辈以为如何?”
话音刚落,吴修顿时呵斥道:“胡闹,辛师侄,你那徒儿虽然丹道水平不错,但想要以一己之力挑战天泉宗宗师以下所有丹师,未免太过不自量力了。”
姓辛的男子笑道:“师伯所言极是,小徒虽然在丹道之上有些火候,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天泉宗众多丹师的对手,毕竟天泉宗乃是我东域丹道第一。”
说到东域丹道第一这几个字的时候,他加重了语音,显得格外不同。
而李九游望着两人这一唱一和,面色冷淡了下来,“也罢,既然贵宗有信心,以一人之力挑战我天泉宗宗师以下所有丹师,那老夫若是不答应,岂非让整个东域修士都以为,我天泉宗丹道第一的名号是浪得虚名了。”
说着,他微微一笑,“不过,一场比试若是没有彩头,那岂非太过无趣了,道友何不拿出点什么宝物来,作为比试的彩头。”
他之所以愿意答应沧海宗切磋的要求,其实对于能够赢得胜利是信心十足。
只因自己此番带来的丹师足有近百,每一个都是丹师中的佼佼者,那姓辛男子的弟子,就算再厉害,再有天分,又如何是这么多丹师的对手。
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这边还有一个杀手锏,只要那人出手,这一场切磋必胜无疑。
因此,既然沧海宗要来自取其辱,自己岂能不成全他们。到时候当着整个东域丹师的面被打脸,沧海宗一群人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顺道,若是能弄到点好处,那就更完美了,反正是对手主动送上门的,若是不捞点,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听的李九游答应了这场切磋,吴修笑道:“李道友莫要生气,此事确实是辛师侄有些无理了。老夫在此承诺,只要贵宗有人能够胜过辛师侄的徒儿,老夫便以一瓶九灵髓作为赔礼。”
李九游沉吟了片刻,道:“九灵髓?也不错,对于那些晚辈而言,算的上一件难得的宝物了。好,就这么定了?”
而一旁,张离偷偷对着诸葛弘问道:“师伯,那姓辛的究竟是什么人,竟敢狂言至此?”
诸葛弘道:“此人名为辛志霄,沧海宗三大丹道宗师之一,也是唯一一位金丹后期宗师,向来眼高于顶,不服气我天泉宗占据东域第一丹道宗门的宝座。”
说着他冷笑一声道:“此人这时候突然跳出来,无非就是想当着东域丹师的面,证明他沧海宗在丹道之上,胜于我天泉宗。”
张离随即点点头,“弟子明白了,多谢师伯解惑。只是此人既然如此狂妄,想必他哪位弟子定然极为了得,恐怕这一场切磋不会那么容易。”
诸葛弘赞同的点头道:“老夫也是如此觉得,不过,有你小子在,他辛志霄的弟子就算再了得,也没有半点胜算。”
张离谦虚的回道:“师伯谬赞了,这世间天才无数,弟子这点水平,又算的了什么?”
说话间,只听得远方吴修高声叫道:“杨征,出列,好好领教一番天泉宗丹师的丹道。”
随着话音,沧海宗修士中,走出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只见其几步走到了吴修身前,躬身行礼道:“弟子杨征,拜见老祖。”
吴修对着他勉励的点了搞头,然后对着李九游问道:“李道友,不知贵宗派哪位丹师第一个出场?”
李九游看了一眼那名为杨征的年轻男子,淡淡说道:“贵宗这位弟子,不过筑基圆满修为,老夫若是派出金丹期丹师,那就太过胜之不武了。”
说着,对着身后说道:“安旭河,你如今是筑基中期修为,虽然不如这位杨征小友,但所幸都是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