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哗然,没想到白妙妙会是这样的人!虽然这院子以前花纳海一家住着,但事实上这院子并不属于他们。如今花卿颜都将地契拿出来了,白纸黑字的,这白妙妙居然还将这院子当做自己的,甚至对花卿颜一家怀恨在心,还做出如此可恶之事,简直就不知所谓,也太恶劣了!
白妙妙瞪着花卿颜,她真是打从心底里赞同花纳海的话,从这花卿颜来了之后,瞧瞧这靠山村发生了多少事,每一件都与花卿颜有关,搅得大家伙不得安宁!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可别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今日她白妙妙也是豁出去了,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整个靠山村她都要将这个祸害赶出去!
“大家听我说!这花卿颜就是个祸害!”白妙妙突然扬声说,“正如我相公所说,这花卿颜一来就在村里搞出这么多事情来,往后怕是更会事情不断,为了村子的安宁,我们一定要将花卿颜赶出去!我们不能留一个祸害在村里搅乱大家的生活!”白妙妙越说越激愤,一手指着花卿颜,眼睛瞪得像是脱离眼眶了,她像是极力的想让人认同自己的话,整个人不管是表情还是动作都非常卖力。
人群里倒是有人赞同白妙妙,但是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俩个,但就算如此她们也不敢说出来,毕竟周里正的脸色此刻已经黑得如同灶底下熄灭了的炭火。
“闭嘴白妙妙!”周里正怒吼一声,“花卿颜是走是留轮不到你来做决断!现在我们在讨论你在花卿颜家做得事情,你转移话题是想将自己做的恶糊弄过去么?”
周里正在心底将白妙妙和老花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咒骂了一遍,也不知是不是以前品性不良导致这后代子孙也变得如此的品性不端自私自利作恶多端!在他看来,真正该被赶出去的是花纳海夫妻俩才对!这般想着,周里正狠狠的瞪了这惹事生非的夫妻俩一眼。
“里正,我不是……”白妙妙被周里正一语道破了心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刚想狡辩几句,就被周里正再次打断。
周里正阴狠的盯着白“我不想听这些虚假的解释,白妙妙将你进入花卿颜家的时辰和之后的具体过程说清楚!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证据,等明日天一亮,就将你和陈四一块儿送去县衙,交给县老爷处理!”
白妙妙眼底闪过一丝惊慌,那花纳海更是睁大眼一副害怕的模样。不过白妙妙很快又正了正表情,抻着脖子强装镇定,“去就去,我一又没杀人盗窃,官老爷定然不会把我怎么样!”
花卿颜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蹙了蹙眉头,觉得事情略微有些不对。这做恶之人找出来了,她也是高兴,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情有蹊跷。她其实一开始是怀疑花纳海的,毕竟花纳海那时的表情完完全全就是心虚,甚至还将作为证据的鞋给扔了,花卿颜完全可以断定花纳海便是凶手!可是白妙妙又突然冒了出来,将事情承担下来。不过白妙妙刚才的表情,让花卿颜又有些疑惑。
花卿颜盯着白妙妙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花纳海,心里有了结论。
这白妙妙定然是……
“她在给那个男人顶罪。”云书墨一口道出花卿颜心里的想法。云书墨瞥了白妙妙,又道,“这女子虽蛮横不讲理,但对她相公倒是真心,竟能这般的维护。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白妙妙倒是难得。”不过那花纳海,周里正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明日就将白妙妙送官法办,这花纳海却是除了害怕退缩再无其他动作,他甚至都没有勇气承认自己才是真凶!懦夫也不过如此。
花卿颜对花纳海亦是不屑,不过听云书墨对白妙妙的赞赏,花卿颜心里莫名万分不爽,忍不住道,“你对白妙妙倒是欣赏,倒不如将那白妙妙抢过来,你不正好缺个娘子么?”
云书墨歪着头淡淡看着花卿颜,本来花卿颜说完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对,怎么听都觉得自己是在吃醋呢,她心中懊恼不已。这会儿偏头对上云书墨那黑沉的眼眸,花卿颜尴尬不已。她瞪他一眼,强装镇定的嘟囔,“看什么!没见过么?”
云书墨清浅一笑,“我看我娘子呢,想要瞧瞧我娘子吃醋时是什么模样。果然比平日里更诱人。”
花卿颜瞬间便是脸红心跳,心中更是对自己嘴快悔恨不已。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境地,花卿颜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那白妙妙怕是说不出具体过程来了。”
云书墨瞅着她,见她被自己逗得非常不自在,也终于是收了恶趣味,没再多说,只是问,“你打算如何做?”
花卿颜被云书墨问倒了,说实在,当她看到屋里的情形时非常的气愤,出了想要将凶手找出来,并未想其他的。此刻这凶手出现了,虽白妙妙在为花纳海顶罪,但人家也是承认了。花卿颜不知是该上前拆穿白妙妙,还是任由白妙妙顶替花纳海。
“倒不如就这样。”云书墨提议道,“让这个女人吃吃苦头也好。”
那边因为白妙妙并不是真凶,对于这过程自然是说不出来。但为了维护她身后那个懦弱的男人,白妙妙还是绞尽脑汁的想要将自己说的过程编得真实一些。不过还是让人觉得语焉不详,漏洞很多。
周里正越听眉头便是蹙得越紧,“行了行了。”周里正不耐烦的挥挥手,他又怎会听不出白妙妙在撒谎呢,也是明白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