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听人闲聊,说距这不远的外黄县有一医家有一祖传秘方,可治不举,由虎鞭、鹿鞭、狗鞭加以草药熬制药汤内服,以针灸外用,有病治病,没病也能增强能力,据说试过的都说好。我听完精神一振,告诉萍儿自己要出两天远门。
萍儿本就对我爱答不理,听我说要出门,竟还有些高兴。
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我也真是到家了,于是让下人准备了车马,急匆匆的上路,谁知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太过急切,竟忘了带钱在身上,于是只能让车马折返回去拿钱。
快步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却发现平常大敞的屋门现在却关了个严实,里面似乎有说话的声音,我悄悄在窗纸上捅了一个小洞,朝里面瞄去。
萍儿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男人,长得倒是白净,只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讨厌,伸出一只手拉过萍儿,“好萍儿,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萍儿挣了几下,见没能挣脱,也就任由他拉住手腕。看得我不禁火大,这是要给我戴绿帽子的节奏啊。
“表哥,你不要这样。”嘴里虽说着这话,但看她表情,倒是还挺受用。
“你那男人根本就不行,怎么能让你独守这空房,我都为你不平,好萍儿,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被人揭了短处,我更是气血上涌,这萍儿,怎么什么都跟外人说,我这不马上就去治了吗?
“你就嘴上说说,要不是他今出了远门,你可敢来?”
“那怎么不敢,我就是在他面前搂你抱你,又能怎样?”
“其实夫君待我不错,我也是喜欢他的,只是这都成婚几个月了,我们都不曾…圆房,哎…”
“萍儿,我俩今日就欢好了吧!”
见萍儿没有答话,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这东西,你若能下到他饭食中,管保他以后都再也不会碍事了。”
萍儿愣了一下,按住纸包,“若我这样做了,你可敢娶我?”
那人讪讪的笑了,“好萍儿,你知道的,我可没你夫君那么硬的命格。”
萍儿冷笑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而我,站在窗外,已然心惊。
兀自喃喃道:“如果那人说他敢,难道你真的要害了我吗?”
悲愤,羞怒一齐涌向心头,我浑浑噩噩,苟延残喘,连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掳走都不敢去救,只为了能活在这世上。可如今,如此低眉顺眼,任人践踏,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还是难逃要被人毒死的命运吗。我本来就是该死的人,第一次不死是侥幸,第二次不死是小鱼救我,已经是赚了这些时日。
俗话说,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与其憋屈度日,不如不惜性命,亦不愧内心!这高门富户,不是我容身之所。
心中平添了几分豪情,我要把我失去的,都拿回来,小鱼,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咣当,”一脚把屋门踢开,屋内的两人顿时愣住,我快步上前,一脚揣在那男人胸前,这一脚,用了十足十的力气,那人在地上滚了两滚,脑袋磕在柱子上,昏死过去。
“夫君,”萍儿从没见过我这样,也一时被吓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一把扯过萍儿,推倒在床上,扒开下裙,“啪啪啪,”照着屁股就是一顿狠拍,没几下,小屁股上就多了几道红印,我想这样打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萍儿被这一顿操作打的也是一脸懵逼,竟然忘了我根本就不是她对手这回事。不知道是不是越厉害的姑娘就越有受虐的倾向,萍儿被我打这几下,竟然好像生出些许快感,“嗯嗯”的哼出声来。被这挠人的声音一激,眼前又是这肥美圆润的臀瓣,上面还落着红印,我也生出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任你武功再高,还不是被我乖乖的打了屁股?
男人的骄傲又重新拾得,一种久违的感觉袭向下半身。我胡乱的剥光了身下萍儿的衣衫,动作大开大合,没有一点怜惜。
终于尝到鱼水之欢的萍儿更是欣喜,她本身就是习武之人,承受能力极强,这次欢好,过程倒是极其和谐。
云消雨散,萍儿发丝凌乱,眼角含春,双手游走在我身上,上下摸索。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竟然还没满足?我朝身下看去,一朵血梅在床榻上绽放。
才第一次,你就悠着点吧,看着萍儿食髓知味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好笑。大龄剩女,果真是厉害啊。
但有所命,焉敢不从,我可不能折了男儿的面子,于是休息片刻,梅开二度,屋内春光乍泄,可怜那个倒在柱子旁的萍儿表哥,此刻如同一只死狗一般。
再度风停雨歇,萍儿这才满足的睡去,脸上还挂着一抹甜笑。
可是你并不知道,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你了……
穿上衣服,收拾包裹,赶了一辆马车,我连夜离开。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怕死,把每一天当都当成多活的。
小鱼,我要找到你!
可是茫茫人海,大千世界,我去哪里找你呢?
当日那人一身铜甲,手上一根长枪,都不是凡物,平常将领哪用的起,更何况那一身睥睨天下的滔天气势更是战场杀伐蕴养出来的,但他又亲自去征粮,可见不是一军之主。但不论怎么说,这人将来都是逐鹿天下的一方势力。
哪个地方,能见到天下豪杰呢?咸阳!刘邦最先攻入咸阳,后来项羽又带着复辟的六国将帅赶来,驱刘邦,杀秦王,烧阿房,成霸王功业,分封天下。群英荟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