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歪,又拿起靠在一旁的长刀,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就拔不出呢?难道要滴血?林天燕直接咬破嘴唇,刀柄一划过去,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喂!那边的人,有没有看到南宫燕天啊!”
咯噔!林天燕心里一凉,听了老头所说的天下旨之后,现在他真的是犹如惊弓之鸟,虽然不知道天下旨是什么东西,反正很厉害就对了。看着越来越近的那人,林天燕镇定地撩开斗笠的轻纱,故作疑惑说道:“南宫什么?谁啊?”说完又放了下去。
那人还没来得及细看林天燕的脸容,算了,那么嚣张敢撩开应该也不是南宫燕天。林天燕拿了一坛一抛过去,很是疑惑说道:“兄台,南宫燕天是谁啊?你找他干嘛,欠你钱啦。”
“你都不知道,城里都传开了,天下旨上通缉的南宫燕天就在这城中,城里都炸开锅了。”那人擦了擦脑门中的汗珠,喝了一口酒:“啊!好酒!要知道,天下旨可不是谁都能被点名的,几百年甚至几千年都没有这种旨意了吧。能被这天下旨通缉一次,这南宫燕天也算是没在人世白跑一趟了。”
“这家伙很厉害吗,听你这么说。”林天燕这回是真疑惑了,天下旨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那人听到林天燕一问,一脸肯定说道:“你肯定不是赏金杀手吧!赏金杀手都知道,天下旨不是看谁谁多强而发布的,而是看那个人有多该死,都发了天下旨了,什么叫天下旨,天下人都想杀掉的人。”
呵呵,天下人都想杀掉的人,林天燕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原来自己这么该死啊。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人,林天燕心中从来没有试过的渴望强大,自己的对手可是天下人呐,天阁,你是真是一心想要我无处可逃啊,忽然间林天燕已经不那么反感自己就是天阁所说中的祸害了,甚至,期待自己就是那个祸害。
只是要想活下去,首先实力需要有一个保障,这么多年的逃亡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好好去修炼,不对,自己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修炼,自己到底处于哪一个水平都不知道。或许在罪孽城呆着,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一只纸鹤缓缓从空中飞来,在林天燕目光中掉在地上,林天燕捡了起来打开,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老头,除了他还有谁知道自己的身份。纸条打开,上面清楚地写了几行字:小子,那么优哉游哉喝酒,看起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那样就好。对了,我刚才一不小心跟别人说了南宫燕天已经把头发剃光了,好像全城就只有你是光头哦,哎,真是惆怅啊……
哼,这老头可是在一直暗中观察着自己,林天燕也不需要到处看老头人在哪,反正自己指定找不着。而且这老头绝对不简单,城口军校门口都有他的身影,多半是罪孽城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是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要再得罪怪老头,不然自己真的会被活活地玩死。眼光落在街面上越来越涌动的人,感情这老头也把自己藏身地点也说出去了吧,一手抄起长刀,另一手拿起一坛酒,脚下一用力化成一道黑影消失在城楼上。
城头,林天燕正急步飞跃,有了这老头的怪笔,罪孽城都不需要守军了,空无一人的城头脚下一顿,看着城中房屋耸立,林天燕似乎也没有地方去。乱跑别人的屋顶,谁知道会不会惹到哪些强者出来把自己干掉了,要知道这里可是罪孽城,连买卖都可以强买强卖,还有什么不可以发生的。
有人!林天燕猛然拔刀转身,却忘了自己根本拔不出这把刀,眼神落在来人身上,是老头。
老头微微发红的老脸,重重打了个酒嗝,自顾自说道:“哎呀,不好玩,你这样一直跑,一直跑的,你让我怎么看戏,哎,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
“你想怎么样。”林天燕猜的果然没错,这老头一直在看着自己,就为了等待一出好戏。
“杀!”老头看着林天燕闷了一口酒,语重心长说道:“你和他们又不是夫妻什么的,你追我赶的有什么好玩的,相信我,杀!”
林天燕脸色有些不悦,淡然说道:“如果不杀呢。”
“嗯?”老头听后戏谑说道:“那你不杀,肯定是等着被杀啊,我不是说过了么,这城里只有两种人。”
杀,或者被杀。林天燕眼睛缓缓闭上,我肯定知道,右手轻轻一抖一把残刃出现在手上,听着越来越近的追兵,那就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