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敏玉还想说些什么,长乐却已经堵住他的唇,将他嘴来的血也舔的一干二净。
在长乐的主导下,两人再次陷入情欲之中。
哥哥,若是如此是你唯一能减少痛苦的方法,乐儿又怎舍得拒绝。
他什么都忍着,痛忍着,苦忍着,伤也忍着。若不是那一身的虚汗,若不是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世人便要当真以为他的毒发,像他表现的那般淡然……
情事过后,长乐靠在上官敏玉肩膀上,捏着帕子给他擦额头上的汗水。
上官敏玉的伸手,却本能的摸了摸长乐的肚子,摸了两下之后,又有些后悔不该表现的这般明显,便要把手撤回来。
撤到一半却又被长乐的手抓住,又拉回去放到她的肚子上。
长乐又哪里猜不到上官敏玉的想法,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满是自责:“对不起,哥哥,都是乐儿不好,到现在,还没给哥哥生出个娃娃来。也许,我跟我父王一样,都……”
“不许胡说!”长乐话未说完,却被上官敏玉厉声打断。
那羽王独孤羽妻妾不少,但到了三十多岁,才只有长乐一个孩子。
长乐未曾防备,被他吓得打了个冷颤,上官敏玉赶紧抚着她的后背放缓了声音安慰:“不是乐儿的错,是哥哥不好,哥哥身体不好,才会连累乐儿。”
长乐眼里忍不住就有了泪光,抱着上官敏玉的腰部撒手:“没关系,乐儿只喜欢哥哥,不要孩子。”
上官敏玉在被子里的手捏了捏长乐的小屁股,转移话题:“听说晚晚和乐儿长的很像,乐儿不如把他接进宫来住段时间。”
长乐瞬间泪眼朦胧,抱着上官敏玉撒娇:“哥哥,晚晚和我长的一点都不像,绝对不是乐儿的私生子,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乐儿对哥哥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我不过就是说说,这宫中实在是清冷了些,乐儿若是不喜欢,那便也算了。你也累了,睡一会儿吧。”
长乐尽管嘴上埋怨不愿意,但到了第二天,却还是把小晚晚接进了宫来。
清晨,上官敏玉一睁开眼,就见床上的小娃娃跟自己脸对着脸,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看到自己醒了,便咧着嘴漏出个讨好的笑容:“最最漂亮的帅锅锅,你醒啦?”
嘴角还流出一道长长的口水。
上官敏玉还未说话,刚下早朝的长乐已经走上前拍在晚晚脑袋上一巴掌:“叫爹爹。”
嘴角的口水从空中晃了半天,最终滴到了床单上,晚晚扭头看向长乐,漏出四颗小乳牙反驳:“才不西,是帅锅锅,果果亮亮,比豆豆还亮亮,板板最丑。”
正在脱衣服的长乐几步走到床前,抬手又想打这死小子。
却被上官敏玉抬手拦住。
上官敏玉笑得开心,眉梢都弯了起来:“小孩子,经不得打。”
长乐哼了一声,收回手来。
比长乐还势利眼的晚晚瞬间爬进上官敏玉怀里,扭头用着势利小眼看着身后黑了脸的长乐,一字一句道:“晚晚再也不稀罕板板了,晚晚只喜欢果果,帅锅锅。”
长乐站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这捡来的,都是祸害啊。
晚晚见长乐的脸更黑了,便扭头又去讨好上官敏玉,奶声奶气的道:“果果,最最漂亮的帅锅锅,晚晚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一直都有乖乖的,没有吵你睡觉,晚晚是不是和你一样亮亮?”
这小孩子倒是比长乐小时候好看了许多,但这势利眼却又会讨好人的小毛病倒是像极了长乐,上官敏玉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点头道:“晚晚的确好看,比板板小时候好看多了。”
一旁的长乐小脸黑成了铁锅。
小孩子听了好话,亦或是被挠了脖子,趴在上官敏玉胸膛,咯咯的笑。
长乐见晚晚趴在上官敏玉胸口吃豆腐,尽管是隔着一层被子,但那也是豆腐不是,便拿起桌上的奶瓶子蹲到了床上:“你的奶瓶子。早晨也不知是谁,醒来没找到奶瓶子,哭了半个时辰,还听话呢……”
晚晚迅速的把奶瓶子抱到怀里,将头扭向一侧,撇着嘴不高兴:“晚晚才木哭,是板板哭了,板板离不开奶瓶纸……”
那睁着眼说瞎话蛮不讲理的性子,也像极了长乐。上官敏玉单手撑着床要做起来,长乐赶紧上前扶住他,把靠枕垫到他身后。
上官敏玉抬手摸了摸晚晚的小脸,哄道:“的确,是板板离不开奶瓶子,晚晚最乖最听话最好看了。”
晚晚得到了夸奖,瞬间又恢复了眉开眼笑,肉嘟嘟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天真无邪。
被一大一小两人合伙欺负的长乐撇着嘴,也不反驳,压低声音嘀咕着:“我的确离不开奶瓶子,但我离不开的,是那个奶。”
说着,还瞟了眼上官敏玉的胸口。
正在逗弄晚晚的上官敏玉瞬间黑了脸,莫名其妙的就想起长乐小时候半夜对自己胸口的多次偷袭,抬眼瞪着长乐道:“小孩子面前,不要胡说。”
长乐嘿嘿一笑,坐在床侧将下巴搁在上官敏玉肩膀上,隔着衣服,在他胸口揉捏了几把,最后,还故意用用指甲掐了一下糖豆子。
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的纸醉金迷,上官敏玉全身颤抖,呻吟一声:“乐儿……”
趴在上官敏yù_tuǐ上正抱着奶瓶子喝奶的晚晚听到他这一声又痛苦又愉悦的呼唤,瞬间抬起头来,看到长乐用指尖掐上官敏玉的糖豆子,便是一声奶声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