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一飞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进来一条短信,是杨雪梅发过来的,上面写着,可不可以见个面?
姜一飞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窗户后面她的剪影,她冲着姜一飞挥了挥手,把灯关了,姜一飞心跳有些杂乱无章的。
睡衣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意,轻轻地出了门,姜一飞对杨雪梅的成功史充满了好奇,这是姜一飞给他自己去私会杨雪梅的理由。
几分钟后,姜一飞到了韩姜家,门也是没关,推门进去。
客厅里,只亮个一盏的壁灯,光线昏暗暧昧,杨雪梅像那天晚上一样,穿了白色的毛巾浴袍,就站在客厅入口处。
姜一飞走进去,她静静地看着,冲姜一飞笑了笑。
此时,姜一飞无声地关上们,突然就轻轻的喊了一句,“姜胜男,老婆。”
闻言,杨雪梅的目光一滞,深深看了姜一飞一眼,突然伸出手,将姜一飞一把抓进了怀中,红唇,也随之压了下来,一切来得突兀,又是那么的自然。
姜一飞身上披裹着外套掉到了地上,里面薄薄的睡衣里,还散发着刚刚沐浴过的芬芳。
这时,杨雪梅将姜一飞紧密的搂在怀里,深吻着,她的鼻息逐渐迫切,合着姜一飞的,在周身坏绕着。
杨雪梅抱着姜一飞坐到了沙发上,她整个人骑坐在姜一飞的腿上,俩人面对面,继续热烈的吻着,忘乎所以的吻着。
此刻,姜一飞的手摸了杨雪梅的衣服里,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大手直接触碰到她那光滑细腻的柔软之处,温柔的触摸,瞬间变成肆无忌惮的霸道……
“东西,你真是个勾人的坏蛋,我的心就好像被你给勾走了一样。”杨雪梅面色羞红,鼻子里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火热的唇瓣在姜一飞耳边轻轻吐着若兰的气息。
这时,姜一飞的双手穿进她和姜胜男一样浓密的头发里,在她鬓边的几丝华霜里穿梭,呢喃的说,“姜胜男,我爱你,我好想好想你,老婆。”
姜一飞好像喝醉了,神志迷乱地固执将杨雪梅当成姜胜男来称谓。
而杨雪梅并没有恼怒地点破姜一飞,而是纵容让他继续这样喊着,然后将他的睡衣“哗哗”的两声撕开,整个身子倾倒了下来,彻底的要……
姜一飞感受到温热的嘴唇在身上流窜着,入骨的酥麻,轻轻的咬着嘴唇,身子在不住地颤抖着,像是蛇一样的扭动着起来。
这时,杨雪梅一只手扶住姜一飞的背,一直手在他的腹部下握着,搓着捏着,声的说着,“今天跟吴部长有没有发生过?”
姜一飞撒谎说,“没有,我只是跟她去会面几位领导。”
杨雪梅没有再问,不知道她有没有相信姜一飞的话,继续在亲吻着每一寸的肌肤。
在那张床上,姜一飞曾经跟她的姑子韩姜发生过,现在,又在她的身下投入地承欢。
姜一飞承认他自己的无耻,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半晌后,姜一飞俩人冲洗好身子,仰躺在床上,杨雪梅像是女人一般,依靠在姜一飞的怀里,手抚摸着姜一飞的胸口,笑着说,“姜,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内心里装着一个女人,却与其他的女人如此疯狂的做游戏。”
此时,姜一飞从她的嘴里拿过点燃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是女士薄荷型香烟,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幽幽的吐出烟雾,“有什么奇怪的,多少男男女女不都是这样的么?又何止多我姜一飞一人?”
杨雪梅接过香烟,她也吸了一口,吐着袅袅的烟圈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认为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当然,我理解并接受你这样,我并不认为你这样有什么不好。”
此刻,姜一飞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前浮现着他在几个女人的身上,挥洒着汗水的场景,平静的说,“我也不过是一个厚颜无耻的男人,一样的需要吃饭穿衣,工作完了,包括上厕所,需要被人尊重,窃喜于被人仰慕或羡慕的高姿态,呵呵,貌似纯良,实则是贪得无厌,哎,这是整个人类民族统一的劣根性,生而为人,概莫能外。”
杨雪梅笑了笑,说,“姜一飞,你是不是只跟我或者姜镇长说话这样口无遮拦?你很聪明,懂得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被你吃定,并为你所用,且不需要担心我们会出卖你。”
闻言,姜一飞看着杨雪梅,眯起眼睛,大手在摸玩着她的脸蛋和下巴,说,“唔,还真让您给说对了,我就是这样,杨总能看透我,我却看不透杨总你,这是很危险的。”
杨雪梅捉住姜一飞的指尖,放在口中轻咬着,“哪里看不透?你看的很透,但是非常善于装傻充愣,把自己伪装成没有攻击性的白兔。”
姜一飞叹口气说,“哎,心照不宣得了,您干嘛非要点破我啊,就不让让我得意下?”
“哈哈,好,下不为例,一定,不过呢,我知道,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喜欢说真话,也想听我说实话,我们没必要端着装着,不是吗?”
“嗯!”姜一飞点点头,说,“是,您今天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玩游戏吧?”
闻言,杨雪梅笑了笑,说,“玩游戏是主要目的,怕你不从,所以预先想了一个次要目的做幌子,现在,就跟你说说这幌子,呵呵。”
“说吧!你找我过来的次要目的是什么?”姜一飞看着杨雪梅,这个不愧是受到吴金兰赞赏过的女强人,姜一飞有时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