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雪梅开始轻咬着姜一飞的耳垂,说,“知道了,你就是想告诉我,不要顾及韩姜的想法,我们可以为所欲为,是吗?我们只是彼此互为利用的一分子。”
姜一飞依靠在她的怀里,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软,侧过脸去,迎接着她的红唇,说,“我们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真实么?您就不能哄哄我么?您就不要适当的骗骗我说,是被我的容貌气质、聪慧机敏给迷住了么?”
此刻,杨雪梅的红唇贴到了姜一飞的唇上,笑意呢浓地说,“其实,事实的确如此,不过为了表示我自己不会为了男人犯贱的傻瓜,所以才会把话说得这样残酷的。”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人心,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尤其是男女之间。
姜一飞不妄想探求更多,只要那些女人能让他把握住实实在在的利益就够了。
这时,杨雪梅的吻逐渐加深,双手也覆到了姜一飞的胸口,掌心细腻温柔,抓捏的力度也如猫挠心般痒痒的,姜一飞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头荡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杨雪梅的呼吸也凌乱起来,恍惚中,姜一飞感觉抱着他的女人,是姜胜男。
因为她们的身上烟草味道极其相似,身型、体格都是那么的相同。
姜一飞知道,此时,抱着他的女人是心机莫测的房产商人杨雪梅,但是他更愿意麻醉他自己,把杨雪梅当成亲爱的老婆大人姜胜男。
杨雪梅的舌没有一直在姜一飞的口中搅动,而是将唇虚张开,用她的舌在姜一飞的舌间快速的撩动,缠绕,刺拨。
眼下,姜一飞的嘴也配合着她张开,将舌挑起来,悬空,任她的舌不断地戏弄着,这种互相追逐和挑逗的感觉,非常容易让人沉迷,姜一飞的体内,蓬勃燃起邪念的火焰。
杨雪梅再也没有之前的矜持,她把姜一飞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给退下去,扔到了地上,姜一飞终于全身不着片缕,被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感受着女人肌肤的滑腻,这种肌肤与肌肤之间没有任何障碍的触碰,更容易撩起心头的心火。
此景,姜一飞嘴里发出声音,在整个楼顶,只有风声与姜一飞的声音,还有两人浓重的喘息声,杨雪梅把姜一飞直接压在了面前的大玻璃窗上,他的后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俩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似乎要进入……
这时,杨雪梅在姜一飞耳边说,“为什么你这么厉害,你不是说你有她们三个女人吗?难道你跟她们一起‘游戏’的次数很少?她们不能激发起你的兴趣?”
姜一飞骗吴金兰和韩姜说,她们是姜一飞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姜一飞没有骗杨雪梅,因为杨雪梅见证了他与姜胜男生死间的真情流露。
闻言,姜一飞嘴角含笑的看着杨雪梅,说,“韩县长不是跟您说过吗?姜是个独特的男孩子,这,就是他的奇妙之处。”
杨雪梅一听,整个身子更加亢奋,淹没在她体内的邪念,变得更加强烈,感受着姜一飞那男人的雄性爆发,说,“姜一飞,难怪姜镇长那样的女人都会为你发狂。”
杨雪梅不提姜胜男还好,她一提那个名字,姜一飞的全身更是滚过一阵热浪,好像姜胜男真的回来了,借助杨雪梅的身子再次宠幸了。
此刻,姜一飞身子一阵颤栗,贪婪的索吻着,呢喃着说,“老婆大人,胜男,姜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求你再疼爱我一次。”
杨雪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迟疑了几秒钟,再次清醒过来,并且摸吻着姜一飞全身每一角落上的每一寸肌肤,喃喃的说,“好的,我来好好的疼爱你,要你,东西,真没想到你那么的厉害,我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双层的玻璃窗,强度真是经得住撞击和考验,杨雪梅她们两人身子紧紧的贴俯在玻璃窗上,上面蒙着水雾,只看见两人后背遗留下来的印记。
杨雪梅的唇在姜一飞的耳后,颈间,肩膀,胸口,轻咬着,吻吮着。
但是,姜一飞就是喜欢这种戏谑般的狂欢,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忘掉他自己有多么的无耻,结束后,杨雪梅看着姜一飞,说,“需要需要我给你另外一处房子?”
姜一飞想了想,说,“我持保留权,暂时不想要。”与这位商海中浸霪多年的房产女强人有染,这不在姜一飞的计划之列。
因为杨雪梅意外的闯进姜一飞的生活中来,如果不是姜胜男,姜一飞心想他不会如此荒唐地迅速与韩姜她们姑嫂俩人都发生了关系。
除了把她当成姜胜男来依恋,姜一飞想不出接近她的理由,如果真的贸然接受她给予的房子,那么姜一飞还会拥有绝对的自由吗?
眼下,姜一飞还不想得罪组织部长吴金兰,她可是姜一飞在职场上的后台依靠。
凌晨四点,杨雪梅拖着疲惫的身子,送姜一飞回了区,姜一飞不喜欢跟女人同宿一夜。
回家后,姜一飞又清洗了一遍身子,躺在床上,抚摸着身下洗旧的普通棉床单,这条床单上,曾经留下过姜胜男的体温,她搂着姜一飞,像一个最体贴的长辈一样,以姑姑的名义,睡在过这里。
这时,姜一飞将脸埋在床单上,好像依然能感受着她的温度。
此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不断地喊着,姜胜男,我已经回不到普通的日子里去了,如这条旧床单般普通纯棉时光,我再也回不去了。
自责,愧疚,压抑,挣扎,像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在切割着姜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