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你的脑子确实是进水了,要不然你怎么会迷恋上那样的女人,我……”
姜一飞真是有些气急败坏,没想到这么聪明的赵建民,竟然会迷恋上那样的女人,感觉这世界太荒唐了,看赵建民他那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此时,赵建民见姜一飞气呼呼的模样,抿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解释?
“哎!”姜一飞叹了一口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去抱怨也没有什么用了,眼下就看看这件事情还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况且赵建民是把他当成兄弟,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不想再过多的责备他,“赵建民,你把事情发生的大概经过说一下吧!”
这时,赵建民喝了半杯红酒,脸色红红的,点头说,“好吧!我说……”
那天晚上,赵建民刚参加了一个酒局,结束后,要回办公室拿样东西,于是就从不远处的酒店步行回了经管站,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被身后一个黑影给搂住了,同时,一张肉厚的嘴唇就对着他的嘴压了下来。
赵建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给搞傻了,本能地以为遇到变态狂,奋力在来人的胳膊里挣扎着,同时,唯唔的乱叫,变态狂力气很大,挣扎无果。
来人的嘴里带着酒气,不但偷袭了赵建民的初吻,而且手也大胆地在赵建民胸口胡乱抓弄起来,赵建民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内心一惊,挥手就给她一耳光,来人吃疼一偏头,赵建民低声怒斥道:“站长,你干什么了?驴尿灌多了想犯错误?”
这时,郝秀娟没有丝毫退让,她大风大浪见多了,怎么会被赵建民的一把给扇懵了,用厚重的身子将赵建民顶在墙上,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邪笑着,目光如狼般盯着他说,“赵建民,我喜欢你,我想搞你。”
说着,她的嘴唇又大胆的压下去俘获了赵建民的唇,那条肉舌也霸道地撬开了赵建民的牙齿钻了进去,在赵建民嘴里肆意搅动,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赵建民身上的敏感部位,肆意的挑逗着,一股股陌生而新鲜的酥麻感,让从来没有亲近过异性的赵建民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此时,赵建民的身子有着强烈的变化,胸前感受着柔软之物顶着,软软的,绵绵的,让他身子的那股暗动的急流要爆发出来。
眼下,郝秀娟蒲扇般的大手从赵建民的衣服里摸了进去,顺势而下,从肩膀滑落下来,感受着有力的心跳声,陶醉着男人的雄性气息。
“唔……”赵建民他想说话,可是嘴唇被霸占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想挣扎,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根本使不出劲。
那股激荡的热流在体内疯狂涌起来,害得他鼻息里忍不禁发出轻微的声音。
郝秀娟一看对赵建民的侵犯没有遭遇到激烈的反抗,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顺势打开了赵建民裤子扣,从他的裤腰处伸了进去。
此时,女人的手触碰到赵建民的之地,那种要爆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整个人羞愧难当,脑袋在郝秀娟的侵犯下左右摇动,喉咙里唯唔的乱叫着。
郝秀娟却丝毫不为所动,手继续不依不饶的在赵建民的下面勾动着,她喜欢男人,特别是赵建民这种涉世未深,而又年轻力壮的伙子,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才会感觉到作为女人的乐趣,这赵建民早已成为了她的目标。
赵建民感觉到体内如火烧般难受,嘴里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连想要抗拒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任由郝秀娟的魔爪肆无忌惮的欺凌着。
这时,附近计生站有人走过来,赵建民不知道他自己该不该喊叫?
他们都是基层事业单位的,如果把事情闹起来,郝秀娟自然是要受处分的,可是他一个年轻未婚的男孩子也撇不清关系,到时候,流言会以诡异的方式,把受害者的他涂抹成不规矩、想借用女领导上位的男孩子,他的清誉也就没了。
就在赵建民的迟疑里,郝秀娟将经管站的们打开,挟持着他进了黑暗中的办公室。
门被关上了,白天枯燥乏味的机关办公室里,此时因为黑夜的掩护而多了一份危险的暧昧,郝秀娟将赵建民推在墙上,继续吻他,摸他,手指更是娴熟的挑弄着制高点。
一股难以言喻的新奇感觉冲击着赵建民年轻的身子,第一次被异性狠裹的他,好像是一下就被女人的燥风吹醒了,他体内属于男人的渴望被女人慰抚的冲动占了上风,他抱着尝试一下又何妨的心态,接受了郝秀娟的触摸。
郝秀娟的吻越来越炽热,鼻息中的好像要将办公室给爆破,她的手在她自己的裤腰下摩挲了一会儿,就将赵建民的拉进了去,让他也来感受一下女人的‘魅力’。
赵建民被动的触碰,内心一抖,想把手给退回去,却被郝秀娟她给紧紧的按住了,强迫找见的大手继续触碰她的之处。
此时,赵建民知道,他终于亲手触碰到女人最美丽的地方,他非常慌乱,心里冲击感太强烈了,他没想到女人的这里竟然这般的诱人,他本能的想象一下,原来男人是这样进去的。
郝秀娟企图剥掉赵建民的衣服,亲着他的耳朵和嘴唇,说,“赵建民,我猜,你从来没接触过女人吧?你这个什么都不懂,什么没有开化的男孩子太让我着迷了,我想做你的第一个女人,我一定要占有你。”
此时,赵建民才意识到危险迫在眉睫,平时的郝秀娟就像个乡土女痞子,现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