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的?”女警察那些棍子对着那男人手臂来了一下,疼的他瞬间龇牙咧嘴起来。
“再过几天再出去吧。”女警察说。
话音刚落,那几个大男人的神色一下子就扭曲了起来,敢怒不敢言。
莲邪没搭理他们,和沈清默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警察局。
刚踏出警察局,沈清默便停了脚步,回头看了莲邪一眼,“挺能耐啊,跟人打架直接打到了警察局。”
他声音带着笑,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莲邪垂着脑袋,让人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他满声委屈道:“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没动手……我的手还被他们打骨折了。老师,以后我就算想听你上课也没有办法了,我骨折了,要在家里修养几个月。”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欠扁呢?
“你确定你没动手?”虽然看不清他什么表情,但是沈清默多半也能猜出来,他绝对没有一丝后悔跟人打架来警察局这一遭。
“没啊。”莲邪抬头,十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他的手自己动的,又不是他让手动的,所以怎么是自己动的手呢。
手长大了,犯痒想打人,他也没办法控制住呀。
“那那些人身上的伤口谁弄出来的?你是不是还想说是他们自己打出来的?”
撇了莲邪缠着纱布的手臂一眼,沈清默上前一步,伸出手来。
正当莲邪以为他要做什么满眼警惕之时,沈清默只是用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臂,“痛吗?”
……肯定是不痛的,但是……
“痛,痛死了,老师,你今天要是不来的话我会被他们弄死的,你没看他们刚刚的眼神,太可怕了,我都快被吓死了。”
他眼泪汪汪的瑟缩着脖子,看了警察局一眼,惊惧的表情着实不像是装出来的,若不是沈清默从一开始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恐怕此刻已经被他所蒙骗。
“可怕?吓死?”沈清默冷笑一声,对着他的额头弹了弹,“你若真是怕,从一开始会是那种悠闲的模样?”
莲邪吃痛捂住了额头,狡辩:“我哪里悠闲了?进警察局我就开始胆战心惊,最后实在没办法,才把老师你叫过来。看到老师之后我才不害怕的。”
“这么说我还给你某种安全感了?”沈清默问。
天色黑的像是浓稠的墨汁,警察局门口亮如白昼,来往的车辆鸣笛声刺耳的响起,沈清默的这一句话消失在车子路过时卷起的尘土飞扬中,并没有得到莲邪的回应。
他们两不相言,互相看着对方,似乎都想从对方那毫无波澜的瞳孔中看出一点儿什么。
最先败下阵来的是莲邪,他懒得再装下去,懒懒道:“可能是给了我某种安全感吧。”
“那么多人,你怎么打的赢他们的?”沈清默转身,往前面走去。
对于这句话,莲邪不愿意解释太多,也懒得扯出一些拙劣的谎言和沈清默绕圈,只道:“没打赢,打赢了我的手能骨折吗?”
“你确定你的手是他们打骨折的吗。”前面走着的沈清默倏然回过头来,镜片后像夜空般深邃的双眸略过一抹暗光。
——
莲邪(xie)危枢(shu) 起来就是莲爷爷 危叔叔\/伪叔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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