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涂山,就不行”玲珑猛拍一下,娇声喊道。
小白和玲珑二人鼻孔扩大。喘着粗气,四目相对,紧盯对方,真是针锋对麦芒,谁也不肯认输。
正在他们相持不下时,他们突然瞳孔一缩,向桌子两边跳开,原来,从客栈门外飞来一物,猛们桌子上。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叠一气道盟悬赏单,被一片树叶带着插在他们的桌子上。小白和玲珑却未把视线移向那悬赏单,而是眺望了一眼,二人同时凝聚灵力,满脸戒备地看着客栈大门。
客栈的食客们也被这一情况惊住,不论神情害怕、紧张、兴奋。都不由自主地把视线移向客栈的大门。
就在客栈众食客的凝望和小白、玲珑二人戒备的眼神下,一个戴面具、身材高大修长的男子,腰挽法剑走进客栈大门,径直走向小白和玲珑那张桌子,坐了下来。
客栈里的众食客见那面具颇熟络地坐在小白和玲珑那一桌,而不是寻仇闹事,顿时,失去了好奇,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虽仍有人好奇想探究竟,但看到那面具人随手在桌子一角贴了隔音符,就放弃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而小白和玲珑见到那熟悉的面具,心里为之一紧,连忙越过面具人,来到客栈门口,眺望客栈外面,见没有一大堆抓他们回去的王权子弟,和那二道熟悉的身影。
小白和玲珑不由得松口气,坐回原位,紧紧盯着那面具人,盯着那面具人浑身不自在,不由得举手投降道:“好了,别盯了,我算怕了你们,你们放心,我不是抓你们回去。你们也够胆,居然敢在新婚之夜出逃”。
小白闻言,忍不住翻了白眼,不屑地道:“什么抓,你打过我吗,手下败将,现在还说不想抓我们,要是你打过我们两个,我就不信你不想抓我们,你从小就喜欢看着我倒霉”。
那面具人闻言,猛拍了一下桌子,出口威胁道:“混蛋小白,说话不揭人短处,这道理你还不明白。小心我把你们的行踪告诉父亲大人和慕容叔叔”。
他话才刚一落地,小白就阴险在话尾,补上一句道:“且顺便告诉秦兰和小语,是不是,大兄”。
那面具人,就是王权霸业闻言,正将顺口说是,谁知他话还未出口,玲珑的眼神就冷若冰刀一样,射向于他,让他忍不住打寒颤,让他连忙否认。
但,玲珑依旧时不时,一记冷刀子射向他,而小白满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他见此,在面具遮掩下,满脸无奈兼忧伤地道:“好吧,我说实话,父亲大人和慕容叔叔他们是这样嘱咐我的:如果小白或玲珑你独自一人,就让我抓拿你们回去。”
小白闻言,顿时,发现他话中问题,连忙对王权霸业问道:“如果发现两人在一起呢。他们两老又是如何说。”
玲珑听到小白的话,愣了一下,随之,也竖起耳朵,听之。
王权肆业听到小白的话,眼神诧异地看了一眼小白,又看了一眼冷着脸,耳朵却竖得挺直的玲珑,面具之下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心道:“他们在一起,倒是挺和谐的吗,看来父亲大人和慕容叔叔不必担忧他们闹出什么妖蛾子”。
或感受小白眼神的不耐烦,又或感受到玲珑眼中冷意加深,只见他在一气道盟悬赏令上,敲了几下,拿起来递到小白和玲珑面前,道:“如果你们在一起,就让你们边闯荡天下,边为民除害,或是替家族扬名”。
王权霸业说完,犹觉得忘记什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玲珑,见她依旧冷着一个脸,顿时,连忙补到一句话:“不知父亲发什么疯,像宝贝一样对待秦兰,哪儿也不让她去,深怕她出什么意外。”
小白听到王权霸业的话,“卟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并乐道:“秦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而玲珑听了小白的话,想通其中由来,脸上的冰雪也是冰消雪融,展颜一笑,暗道:秦兰你也有今天。
只有王权霸业不懂其中由来,看见小白、玲珑二人脸上的笑容,不禁懵了一脸逼,眼神茫然不懂,暗道:自己的话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小白笑后,才想起正事,于是拿起桌面上的一叠一气道盟的悬赏令,仔细一看,眉毛越皱越紧,抓着悬赏令的手,不知怎滴感觉越来越重。
玲珑见小白眉头深锁,脸色凝重,心里不由紧张,语气关切地问道:“小白怎么了,这悬赏令有什么问题”。
王权霸业听到玲珑的话,自顾自地端起茶水喝了几口,语气颇为悠闲自在道:“玲珑莫担心,这些悬赏令对你们来说,不是问题。”
“真的吗”玲珑心微松地问道。
正在察看悬赏令的小白,听到王权霸业和玲珑的对话,突然,把那叠悬令重重甩在王权霸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