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则对王权肆业的突然出手,充耳不闻,反而通过炼制时,在法宝中留下的暗门,加快收服小银笼。
但实际上,却心神紧绷,心神二用,眼角余光时刻注视东方肆业那边动静,如若不对,就立该停止手中的法诀,杀向那边,援助王权肆业。
在王权肆业用王权剑全力刺出一击下,那棵大树以及附在它上面的鸟兽虫蝉,瞬间被王权剑意撕得粉碎,不留一片叶子、一条根须,也不留一根毫毛。
只留下深数十米、宽几米,长数百米的剑痕,众人见之,眼睛都凹凸得像金鱼一样,满脸惊骇、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权肆业,他儿子更是惊呆在那里,连他刚拾的小银笼,掉在地上,都毫无所觉。
那些仗着有几分实力和逃命功夫强,在远处眺望这里的妖怪,见到那骇人的剑痕,二话不说掉头就走,甚至连洞府也不要了,远遁他处。
而在地下数十米深的地底,二只穿山甲,其中一个穿山甲在感受到距离自己头顶,只有短短数米的剑痕裂缝,额头上就直冒冷汗,软瘫在地底洞穴中。
然后,看见它满脸感激地看着另一个穿山甲道:“那多谢你,另一个我,要不你及时拉着我幻变成穿山甲钻入地底,没有防范的我早已死在王权剑下。”
另一个穿山甲突然幻变回原来的猴脸道:“老四,至于谢谢之类的话,就不必说了,我们谁跟谁。还有,叫我三哥就行,另一个“我”叫着挺别扭的,。”
王权肆业用心神扫视了剑痕裂缝几遍,都没有发现窃视自己的妖怪一点踪迹,他不由得舒展起眉头,松了一口气,低声自语道:“看来不是我弄错了,就是己经逃离了这里。”
与此同时,见东方肆业那边没事的大长老,已收回心神,用了全力,一下子就收服了小银笼。只见小银笼上的符咒逐渐暗淡下去,停止了运行。然后,小银笼逐渐地缩被大长老握在手中,收了起来。
然后,大长老连忙跑到小白身旁,察看小白的伤势,这一看可不得了,小白的伤势,可把他吓了一跳。体内血管几乎全部破裂,全身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要不,他体内有一股气吊着他的小命,并缓慢修复他,不然的话,他早已归西。
大长老见此,暗道了一句:是谁这样心狠对一个小孩,就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枚高级宝丹,捌过小白俏脸,揑开小嘴,把宝丹硬灌到小白里。
大长老见小白的喉咙己经吞咽下了宝丹,顿时,松了一口气。此时的他,才有心情仔细打量小白,但一看到小白那精致、人比花娇的俏脸,愣住了,一双老眼闪过一丝痴迷。
但不愧是王权世家的大长老,面对小白绝世美貌,也只是愣了一下,痴迷了片刻。眼睛就恢复清明,但回过神来的他,还是老脸微红,连忙把自己的眼睛从小白的俏脸中拔出,移向小白身体的其他部分。
就在此时,他透过小白破损不堪的衣服,看到小白玉背上剑形印记,顿时,他大惊尖一声“啊”,就连忙把眼睛凑得更前,几乎快贴到小白的身上。
被他尖叫声惊动、急忙赶来的王权肆业看此幕,立马转身捂住紧随身后的儿子的眼睛,并背对着大长老,满脸恼怒地道:“大长老,我知道你喜欢yòu_nǚ,但你好歹克制一下,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的声誉还要不要,王权世家的声誉还要不要,关键我儿子还在这里吗”。
那跟随大长老而来的王权世家的人,见到此幕,不是捌过头去,低头看着地下,数蚂蚁。或抬头望月亮发呆。
而此时的大长老,则没有理会王权肆业的话,而是老脸潮红、满脸激动地对王权肆业喊道:“家主快来,他身上有守业特有剑印,他是守业的“女儿””。
王权肆业闻言,瞳孔一缩,满脸激动的快速转身,大步向前,一把推开大长老,把脸凑到小白的玉背,眼睛瞪得大大,看着小白玉背上的剑印,手还颤颤地抚摸那道剑印,嘴里还不断喃喃自语道:“没错,这是守业的王权剑意,这是守业的灵力气息”。
说着,顿时,泪流满面,朝天仰吼:“苍天有眼,终于让我寻回我守弟的血脉,回归宗族。”
原来,王权世家有一个传统,在新生儿出世时,在其背上烙下其父的王权剑印,以防将来血脉流落在外,便于寻回,辩认其宗亲。
王权世家的数十人听到家主的怒吼,想起当年只凭一人之力,力挽狂潮从妖道手中救出众人的二少爷王权守业,顿时,满面肃严,看着小白的眼神充满敬重和慈爱。
而此时,王权肆业则是从自己的乾坤袋,掏出一瓶瓶宝丹,像不要钱似的,一瓶瓶地往小白嘴里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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