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权闻言,额头微汗,满脸无语地看着她,心想谁在刚才把小白当抱枕一样揉捏,搞成那一脸坏的鸟样。
现在倒是理直气壮地训起我来,唉,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还是不当说,女人的脸就像天气说变就变,就像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
小白许久,才缓过神,眼神带点幽怨看着他馨姨,正在把东方正权训得像缩头乌龟一样,沉默无语的馨姨,见此,眼睛心虚地躲闪着他的对视
小白见此,很是无奈,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答应的,而且馨姨也说了,是最后一次。
如果馨姨食言的话,可不别怪他不客气,什么“我爱一支柴”,反正很容易炼制,到时淮竹姐肯定不会介意多几个弟弟妹妹,她可是孤单的很,小白双眼闪过一丝厉芒地想道。
在一旁馨姨突然感觉玉背寒风乍起,她的娇躯忍不住打了寒颤,这让她感觉很诡异,连忙抬起头,双眼满是疑惑地看向四周。
在他淮竹姐满脸喜悦,蹦蹦跳跳地奔向她娘亲馨姨时,被旁边的小白一把扯了过来。
从后面抱着他淮竹姐柔软的身体,神情疲惫地把头枕着她的小肩膀上,吸了一口她体内散发的异香,他颇为陶醉地眯起眼睛。
淮竹本来像乳燕归巢一样,奔向自家娘亲的怀抱,突然,旁边伸出一只小手把她扯了过去。
淮竹被吓了一跳,正要张开小嘴,放声尖叫。没想迎面来的是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嘴巴微地停在那里,尖叫胎死腹中。
她见到是她小白弟弟,松了一口气,急速跳动的心也缓过来。
她皱着眉头,嘟起小嘴,面露不满,双手成拳。想转身,对小白施展传中的“小硾硾”。
可惜,小白抱得太紧,她转不过去,她见此,微耸了她的小俏鼻,眨巴着眼睛,看向在一旁饶有兴致看着她们的娘亲,想向她告状。
这时,突然,感受肩膀一沉,耳垂忽热,微痒。她脸颊瞬间泛红,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自己的肩膀。
原来小白把头枕着她的肩膀上,还不断地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喷向自己的小耳垂,顿时,嘟着小嘴道:“小白弟弟,别这样,我耳朵有点痒”
小白看着他淮竹姐微张的小嘴,脸色有点疲倦,懒得说话,直接用嘴吻了上来,松开,她又张,又吻,来来回回几次。吻得小淮竹满脸通红,一楞一楞。
才停止,小白抬了抬眉毛,眼神颇为挑衅看向一旁满怀怒气的东方正权。
东方正权见此,大怒,卷起宽大的衣袖,举起双手,想走过去教训调戏自家女儿的小白。
可惜,刚走了几步,就被后面的馨姨扯着,馨姨没好气地对他说道:“你干什么,揍小白呀,不准。”
“可是,他对我们女儿这样、这样”东方正权指着小白,愤愤不满地说道。
馨姨闻言,白了他一眼道:“这不是你期待的吗,更何况这也是迟早,所以,淮竹和小白这小两口的事,你少管几下。”
说完,就不再理会在一旁生闷气的东方正权,刚才她可看出小白神情有点疲惫,于是,转过身,对正得意的小白说道:“小白,别玩了,你看这个院子怎么样”。
小白闻言,不明其意地回答:“挺漂亮的。”
“你喜欢吗。”
小白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这个漂亮的小院,是给他住的地方。
他顿时高兴起来,紧接,眼睛又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向馨姨问道:“不是你们住的地方吗,不让我住吗。”
馨姨闻言,脸色甚黑,大怒:“哪个混蛋,说的混帐话,即使我们住的地方,就不可以让你住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她充满怒火看向那三待从,好像在问是不是你,那三待从见此,满是惶恐地摇了摇头,说不是他。
她找不到,怒火更甚,眼神不信任在三待从身上看来看去,吓得他们浑身打擅,忍不住用小眼神看向一旁的东方正权。
但,正在怒火焚烧的馨姨,没有看到这一慕,却被从院子出来,一直沉默无语,面无表情的中年女子看到了。
她连忙上前,扯了扯馨姨上衣的衣摆,朝她向东方正权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然后,急忙闪在一旁,面带微笑地静静看着。
馨姨会意,转身,双眼喷火地看向正在往后退的东方正权,连忙扯着耳朵,责备道:“多大人了,说这话,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