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典的规模确实挺大的,上面三层全是婚纱,我走马观花的看,用微信拍视频给海霆看,好为难的语音问他:婚纱太多了,不知道选择那一件,你帮我看看呗,而且,这婚纱好贵啊,最便宜的十多万呢!果然是高消费,平常人来不起,不知道这里的工资得多高。

我和海霆吐槽,我以为他在开会不会回应我,没想到刚发过去他就给我一个色色的表情。

他那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我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他发过来的,“老婆,我下班了,中午在外面吃饭,我来接你呗,顺便看你换婚纱,不许为了省钱都用便宜的,我的女人值得这个世界上最金贵的东西。”

我无语了,给他发回去,“那你是打算把别墅套我身上,没必要花一千万,真么必要,你听我的行么?”

他没有回我,估计是过来了,我在三层看,苏苏和陵越在二层,苏苏看上了一件露小腿的低胸婚纱,陵越不让穿,两人正闹呢!

猪猪说不跟着我们跑了,她又不结婚就走了,好像中午约了客户,走的时候没好气的和苏苏说:“你们俩真是让我大出血,这回红包又得多包一个,得我可不可以去山里待几天,等你们结婚完毕我们再恢复友情。”

猪猪一边说,一边把给我的另一个红包塞给苏苏,苏苏哈哈大笑,“你以为你去山里本小姐就找不到你了?也太天真了,哎呀,这就是收红包的感觉啊!这感觉还不错。”

想到苏苏这活宝我和猪猪都只有叹气的份,我一边笑一边用指尖扒拉着婚纱,每一件手感都很好,有的是真的丝绸,有的镶满了南非钻石,反正都很精贵,又每一件都那么独特。

一只手臂突然抱了过来,淡淡的烟草味,我靠在他怀里很自然的举动,慵懒的问道:“下班了?过来了?”

“嗯,今天开会,一直想你,想你在为我们的婚礼奔跑,而我还在上班,满满的负罪感。”他低头在我脸颊亲了一下。

我微微偏头,慢慢眯眼,突然想到猪猪说的,一个男人智慧工作根本不在乎你,那么还有什么生活在一起的意义?

我忍不住问他,“你那么大一个忙人每天围着我转真的好吗?我有些不明白,我朋友,就是猪猪,她要离婚了,她说她老公只会工作,你也挺忙的,你以后结婚了会不会那样啊?就是把我一个人丢家里,让我一个人生活,好多天看不到你。”

他把我转过去看着他,说了一句话,“我已经是个千帆历尽的男人了,我已经不是拼事业那会儿,我知道对我来说什么最重要,我知道我自己要什么,钱是赚不完的,家庭才重要。”

我笑笑,靠在他怀里,把玩他的手指,“猪猪说的挺对的,我很幸运,因为我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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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放我脑袋上摩擦,这一刻,两个人的心都很平静。

最后我选了一件价格在我看来还是高的吓人的婚纱,三百万,付款我坚持拿海霆给我的王伟偿还的高利贷付的款,苏苏那件和我的差不多,我拿了一些请帖回去,只是我们家这边的人需要的请帖,海霆那边还没有统计出来到底多少人。

忙活半天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们在附近的饭店吃的饭,很巧的是上次王总老婆带我来的那家寿司店,我们要了一间包间,刚进去我就听到了吵闹的声音。

“你和那个贱女人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别忘记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那个贱女人的孩子不打掉我让你一无所有。”

这个声音我一下子就知道是谁了,很难遇到的烟酒嗓,只是越发嘶哑的难听了,我跟着海霆进去,等他们坐下,我找借口说上厕所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吵闹声还在,我顺着声音过去,果然看到黄粱娣和袁思思有一腿的王总在争吵。

很久没见到黄粱娣了,但是还是妨碍不了我想起来这个女人做的那些事儿,袁思思是怎么被她玩弄在手心里的,又是怎么被她弄去医院差点把孩子拿掉的。

那时候我要是没通知王伟他妈,袁思思现在早就被整残了,现在怎么回事?黄粱娣终于还是和王总摊牌了?因为袁思思肚子里的孩子快要落地了吧?

我听到那个秃顶凸腹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劝着,“我们是夫妻,我也是为你考虑嘛,等小袁生了孩子,我们给她一些钱,把孩子弄过来自己养也算是为老了考虑嘛,你说你,又不能生养,还不让别人生养,那我们老了只能去养老院了,那这家产也只能给国家,咱们努力拼死拼活结果是给国家打工吗?你怎么那么倔强,想不通?”

黄粱娣没有那么容易忽悠,她疼的站起来,眯着眼睛,指着王总,“要收养孩子去孤儿院,反正我不会要袁思思那个小贱人生下来的种,贱人生的孩子也只会下贱无比,他凭什么继承我的钱,我就问你,那个小贱种处理不处理?不处理,我就起诉离婚,我让你一分没有净身出户。”

王总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腮帮子不停地抖,拳头也捏的发紧。

我听黄粱娣又说:“王发财,你是个聪明的男人,当初你靠着我往上爬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聪明,你能忽悠我家那个死鬼老爹让你入赘,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人,你别忘记了,你签的那一份协议,离婚,你一分钱都没有,我也有办法让你的私产都变成我的。”

“黄粱娣,你不要太过份!”

“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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