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着他的头发:“吃过了。”
她心里堵着气,他对她昨天消失一夜没有任何反应,而且还自己吃饱了回家,她道:“我没吃。”
“嗯。”他绕过她往前走。
她看着他走向书房的身影,心里忽然一急,一个冲动就把手机砸了过去。
他听到声音,手机砸到了墙角
这一砸,仿佛要他的脾气砸出来了,童谣对上安向城缓缓转来的眼神,周围忽然安静下来,静得渗人。她想她现在乖乖把手机捡起来,再对他说手滑,他是不是不会相信她?算了,豁出去,来一战吧。
“我并没有空陪你胡闹。”
每次在他眼里,她都无理取闹的难缠媳妇,既然如此,今天就满足他眼里的她这一设定。“我昨天一夜没有回家。”
“这是个值得炫耀的事情?”
“我今天一天也没联系你。”
“我不介意。”
“我晚上也没吃饭。”
“所以?”
“你看你,我是你老婆,不是你那些当事人,只聊公事不聊私事,婚姻就是两个人的所有私事都有关系的,并不是要划清界限,除了床上就各自为政,互不相干。”
“你讲这么多不过是想告诉我,你需要我的关心,而我也应该给你关心,对你的大小事务了然于心,更要对你呵护倍加,无微不至。”
她不懂为何被他说中了,却有点心虚。
“那不可能。”
果然连拒绝别人的简单明了,符合他一向作风。
“那咱们走着瞧。”
童谣这样的回应让他有些意外,他瞄了眼墙角的手机,说:“饿了就去做点吃的吧。”说完他继续擦着头发走向书房。
如果能和安向城打一架就好了,而不是面对一个冷淡到一种冷漠境地的他,明明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想吵个两句,却在他面前戛然而止。
她走到手机面前,蹲了下去,也没伸手捡手机,看到自己素白的指甲,发觉自己有点厌倦一成不变的指甲,甚至是自己。
安向城今天回家早,进了家门,发现屋里一片漆黑,童谣应该没回家,她最近越发不像话了,经常晚回家,也不做饭,有点时候甚至不说一声就一夜未归,不过他近来案子接得多,想着她估计在闹性子,也懒得管她。
他脱了大衣,解了领带,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开了一天的庭,肚子早就打了声音,他疲惫地坐下,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他没想到自己打起盹来,等到听到声音睁开眼的时候,看到面前站的人,吓了一跳,立马清醒过来。面前的这个女人穿着大红色大衣,里着低胸裙,卷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浓重的妆容让一张娃娃脸变得老气横秋,他的大手搓了搓自己的眼睛,说:“你这是哪一出?”
“不好看吗?”童谣微微抬手,转了一圈。
他瞥了眼她伸到他面前的十指,带钻的红指甲晃眼的很。
她迫不及待地追问:“就不漂亮吗?”
他站起身,伸手捞过大衣和公文包,说:“你进屋没换鞋。”
“你真的不觉得眼熟吗?”童谣问。
他闻言又扫了她一眼,她全身上下到有点眼熟,特别是那双红色高跟鞋。
“我的这身打扮和何一静比,谁漂亮?”
对,是何一静。“那双鞋磨脚。”
“这无所谓,安向城,我和何一静谁更漂亮?”
这样的比较有意义吗?“你不适合这样的打扮。”
她见他要走,着急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吗?”
他停下脚步,倒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喜欢什么?”
“何一静。”这次她没有躲避。
她这次刻意要提出这个名字,想要知道安向城会给怎样的反应?
等了一秒,两秒……十秒过去了。
“别无理取闹。”他说完转身就走。
“十一月七号,何一静约了我,她说她是你前女友,之后,十一月十一日晚上,你说你去应酬,在爱戴丝餐厅,我看到你和何一静共进晚餐,十一月二十五号下午,何一静来过家里,她让我和你离婚,说她会成为新的安太太,我骂了她一顿,她才离开。”童谣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为什么他看起来像个圈外人,对此事并无了解。“向城,如果你喜欢的是何一静,那我像这样打扮,你不该是多看我两眼吗?”她走上前,走到他面前,她凑到他面前,手指在他胸前圈圈画画,“把我当做何一静,然后亲我。”她说着凑上前,吻住他的唇。
他还算清醒,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随即便退了一步,“不要再胡闹了。”
“胡闹?”她笑了一声,“我这是在取悦我喜欢的男人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何一静,那就把我当做她好了,我不介意。”
“我和何一静只是朋友。”他忍无可忍地解释了一句。
“这些我不管。”她继续上前,要吻他,被他躲了去。
“我并不知道她耍了这些把戏。”
“所以?”
“我和她并没有感情,也不是我的前女友。”他松开她手。“你以后也别信她说的话,少见她为妙。”
“我该相信你?”
“你自己应该有判断力。”他真的累了,他转身走向楼梯。
他只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