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让你胡说八道。”一支筷子砸在刘枫的头上,明知道这个家伙是逗自己开心,华馨凤还是忍不住给了他一下,旋即觉得自己的动作很暧昧,似乎不像是这个混蛋的领导,更像是情人打情骂俏。
一念及此,美女省长就感觉俏脸发烧,赶紧说话掩饰:“王清总是嘟囔,既生瑜何生亮,你们上次出访前,在迎接国务委员的常委会上,这家伙连连说了三句,把韩锦山委员惹恼了,这才临阵换将的。”
“既生瑜何生亮么,王省长自视甚高哇。”刘枫继续装糊涂,他眨眨眼,“这家伙是在嫉妒芮书记升官么。”
“你你个混蛋。”嘴上骂着,华馨凤的眼睛里却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意,这个家伙诚心的,“他是在说某个猪头,这不是,那猪头还在吃啥补啥呢,咯咯咯。”
两个女人都笑起來,刘枫看到女人开心,心情大好:“二位姐姐,我们自己也來个元宵晚会,成不。”
两个美女齐齐呻吟一声,这个小sè_láng还能更浪漫一点么,两个人都像是喝醉酒一样,秀面酡红,眼波流转,仿佛要把男人融化进自己的眸子里。
美女省长的设备还是很全的,全套天骄电器的家庭影院设备,卡拉ok碟片更是丰富,还有诸多的经典舞曲,刘某人嘶哑的嗓音,在两位美女听來,磁姓十足,有着无穷的魅力。
尤其是和男人相拥而舞的时候,不管是穆芳飞还是华馨凤,都会沉醉于那温暖的怀抱中,华馨凤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沒有享受这种感觉,宽阔的胸膛,坚实的肩膀,似乎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个堂堂的常务副省长居然会有这样的体验,这话如果传出去,肯定会跌破一地眼球,每每看到穆芳飞小鸟依人的样子,和男人在那里缓缓地摇摆,华美女居然有点酸酸的味道。
美女省长暗恨自己,这个可不是自己应该有的情绪,这家伙是穆芳飞的情人,可不是自己的,偏偏的,经过那次酒后的表白,小女人的一颗芳心整个拴在男人的身上,根本就容纳不下任何东西。
实际上当和小男人相拥起舞的时候,华馨凤同样依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尽情享受难得的温柔,早就忘记了身边有一颗超大电灯泡,华省长很享受这种难得的温柔,小女人恨不得这样一直跳下去,跳到地老天荒。
这一晚,三个人唱唱跳跳,累了就喝酒聊天,直到凌晨,三个人才在沙发上相拥而眠,感受着温暖的簇拥,似乎是上辈子曾经有过的滋味,华馨凤不想睁眼。
小妇人害怕这不过是一个甜蜜的艳梦,她甚至把小脸往男人味十足的地方凑了凑,小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腰,如果这是一个梦,就永远永远不要醒來的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张嘴堵住了她的,一条讨厌的舌头顶开贝齿,或者说是香舌迎接那条怪舌,小妇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发现,自己那浑圆落入刚刚补过的“咸猪手”中,一声轻呼:“不要。”
这已经是刘枫第二次被咬舌头了,上一次是向妹子,这一次是华大姐,穆芳飞坏笑着看向两个人,刘枫老神在在的吃早点,浑沒有被抓现行的觉悟,只不过喝汤的时候,有点抽气。
华馨凤的头几乎掉到碗里,侧脸红的吓人,这次糗大了,居然忘记穆芳飞就在身边,要知道还不如任凭这个混蛋占便宜,总好过被人抓歼在沙发上,对于美女省长來说,悄悄的损失要好过明明白白的被发现丢丑。
穆芳飞不敢打趣省长,却不想放过刘某人:“老疙瘩,记得上一次你喝汤也是这个样子,当时你就不承认······”
华馨凤登时忘记了害羞,一双耳朵支棱起來,想听混蛋的回答:“呃,上一次是不小心自己咬到了,不是说馋咬舌头瘦咬腮么,我呀,有一段时间不吃肉,就馋。”
“噗哧。”这一次连华馨凤都被这个无耻的家伙逗乐了,穆芳飞笑得肚子疼:“哎呦喂,老疙瘩,你馋的是什么肉。”
“······”
随着一年的治理整治,在琼瑶省副书记兼常务副省长梅淑英和万泉区区长沈春雨携手努力下,万泉区的诸多烂尾楼治理工作,虽然沒有像珠江市那样一揽子解决,总算是有了很大程度的进展。
高达六百万平米的存量房,已经处理了近三百万平米,接近一半,这样成绩足以让两个女人骄傲,这段时间琼瑶省其它地方的烂尾楼,沒有一丝缓解迹象。
两个女人在2000年同时被授予全国三八红旗手的荣誉称号,成为琼瑶省建省几年來获此殊荣仅有的两位女官员,梅家的好运气似乎还沒完,梅舫那边也是一帆风顺。
随着众多的举报投诉出现在燕京市有关部门,中纪委和国务院信访办等部门同时受理相关案件,梅舫这个老实人,仅仅是顺水推舟,就把西城区古城改造项目引发的[***]窝案一网打尽。
2000年两会后,梅舫出乎意外的上位国务委员,成为新世纪最幸运的官员,唯一遗憾的是,西城区的古城改造项目,依旧是半死不活,纵然是春节期间,也难以出现摩肩接踵的热闹场面,和东城区那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很多在那边购买商铺的二世祖,都被拖累,很多从银行信贷的,陷入经济危机,那些欠账的,有了此次整治风暴,不得不四处筹款,缴纳欠账,如此一來,这里的商铺愈发的无人打理,那些临时租用商铺的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