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段玉笙听见外头有些细微的呻吟声,披着还有些湿的衣服出去一瞧,程青冥修长的身躯缩在沙发上多说着,还在呓语些什么,段玉笙走近一瞧,他的脸红的吓人,明显是发烧了,晚上喝太多的酒,又淋了一场大雨,身上的衣服也没换下,铁人也承受不住。
段玉笙摇着他的胳膊,“喂,你怎么样?”
程青冥已经陷入昏迷了,根本听不见她的问话,段玉笙咬咬牙,拖着他的胳膊扶起来,就往屋里扛,大男人是在是太重了,段玉笙一步一个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放到了床上,闭着眼给他解还粘在身上的衣服。
程青冥朦朦胧胧间,感觉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着,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段玉笙在他身边皱着眉,微微汗湿的柔美的小脸,在解着他的衣服,突然他感觉有了力气,直接翻过身,把段玉笙压在了身下,将她的惊呼声全吞进了嘴里。
段玉笙眼睛瞪的老大,被程青冥的动作吓得不轻,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只感受到越来越浓的带着酒气和不知道什么却很好闻的男人气息的热气,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程青冥吻的越来越用力,甚至手还开始解着段玉笙的衣服,试图伸进去。
段玉笙害怕的直抖,声音也开始呜咽起来,眼里全是泪花。
程青冥只觉得身下的人的味道很甜,让他欲罢不能,周围一切的声音他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将身下柔软的小人狠狠的揉进骨头里。
段玉笙的唇边因着奋力挣扎而溢出丝丝血迹,极黑的长发铺散在床上,美得令人心惊,挣扎的没了力气,段玉笙松开了手,绝望的流着泪,任凭程青冥解开了她最后一层束缚。
程青冥突然发现身下的人没了声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抬起头一看,段玉笙空洞的眼瞬间让他清醒过来,快速拉过了被子将段玉笙包起来抱在怀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对,对不起,”声音还带着宿醉的沙哑,“我......”不知道该怎样解释,程青冥抬起了手,将段玉笙脸上的泪拭去,放下被子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就往出走。
还好程青冥最后停下了动作,段玉笙一度只觉得绝望,
段玉笙一晚上都没有回家,李桓昨晚就出去找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李知正在家里急的团团转。
门外传来登登的脚步声,李知迎出去一看,是李桓。
“怎么样啊哥,人到底去哪了?”李知带着哭腔。
李桓大口喘着气,“我都找遍了,她工作的地方,常去的书店和教堂,都没有!”
两兄妹正着急着下一步去哪里找,就瞧着段玉笙脚步缓慢的进了门,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一身,带着大片的水渍和几个撕开的口子,人也一副恹恹的样子,给人一种不详的预感。
“玉笙!”李知赶忙迎了上去,“你,你怎么了!”
“我没事,昨晚上淋了雨,雨太大我找不回来,就在外面呆了一宿。”段玉笙虚弱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你可把我俩吓死了!”李知拉着她的手,“快上楼去换身衣服,我去给你烧水,快洗个澡,别着凉了!”
也就李知能信段玉笙的话,看她这副样子,昨晚上不知经历了怎么样的事情,李桓眼神复杂,但自己毕竟是个男人,有些话就问不出口,只能等段玉笙平复了心情,看她自己想不想说吧!
段玉笙躺在浴桶里也不出声,李知给她递着用品,边絮叨着,“你下回可别这样了啊,在下雨没带伞就让哥哥去接你嘛,别自己往回跑了。”
段玉笙笑了笑,“好,我自己洗,你快出去吧。”
“给你,我出去了。”将手中的毛巾给了段玉笙,李知抖抖手上的水,关上了洗漱室的门。
屋子里安静下来,段玉笙的心也开始慌乱起来,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人轻薄一下就要死要活的闹着自杀,但就这样没名没分被人欺负,也真是够窝囊的,段玉笙甩甩头,不想再去想这件事。
程青冥回到了陆相庭的别墅外头,就在大门口坐了半夜也没进去,早上佣人出去买菜才发现瘫倒在地的程青冥,找了几个卫兵才给抬回去。
陆相庭眼神复杂看着宿醉的程青冥,摇着他的胳膊道,“喂,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程青冥脑子还没回过弯,顶着一头杂乱的发,眼神朦胧道,“玉笙......”
陆相庭一听,真是不得了了,居然喊出了个女人的名字,玉笙......不会是段玉笙吧,“喂,你给我清醒一下!”
“干嘛啊,”程青冥径直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在陆相庭家了,“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昨晚干嘛去了,遇见谁了?”陆相庭问道。
还没确定昨晚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程青冥也没打算说,“没谁啊,我就和几个朋友出去喝酒,后来下大雨了......哎,我头好疼,你快出去,我要好好休息了。”
不想说就算了,陆相庭不勉强,“那我走了,今天约了谈军火的事,我也没功夫跟你在这闲聊,”想了又想,还是问了一句,“你昨天和段玉笙在一起?我刚才听你叫的名字是玉笙?”
程青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他不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你听错了吧,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赶紧出去吧!”
“哼。”
军委会。
“团座,六安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