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说完叶枚然好像全身都莫名地放松下来。
“怎么,我亲生父亲死了,你看起来是松了一口气?”云挽看着叶枚然问。
“啊?没有,我没有。”叶枚然赶紧否认。
“云挽姑娘,叶姐应该不会这样想。”苏明清说,“饭菜都要冷了,你们快吃吧。”
“是啊,快吃吧。”叶枚然赶紧打开食盒,拿出饭菜吃。
云挽也打开自己的食盒,里面有三个馒头和一个鸡腿。
给自己留了一个馒头,云挽把另外两个馒头和鸡腿递给苏明清。
“云挽姑娘,你给我这些做什么?你自己快吃吧。”苏明清拒绝道。
“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别浪费了。”云挽说。
苏明清伸手接过,说:“谢谢。”
……
“王先生和云挽姑娘是什么关系?”叶疏浅问。
王城月喝了口酒,说:“云儿?我和她义父是多年好友,当年她还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后来出了点事,她和她义父就走了。我也是不久前才再见到她。”
“义父她还有个义父?”叶疏浅问。
坐在一旁的灵霜,白姗还好,白彦,言乐两人有些吃惊。
“嗯,她时候一直跟着他义父,直到五岁时,她义父死了,然后我也就失去了她的消息。”王城月有些伤感地说。
“她义父为什么会死?”叶疏浅犹豫着问。
“这就是一桩难以言说的事了。”王城月摇摇头不肯多说。
“我有个义兄,待我很好。”明晨忽然说,“他失踪了,我很想他。姐姐一定也很想她的义父吧。”
“一定很想。”王城月摸摸明晨的头感慨地说,“她一直视她义父为亲生父亲。”
众人都沉默下来。
“张严呢?!”灵霜忽然叫道。
叶疏浅看看周围,的确不见张严的人影,说,“他应该偷偷跟着阿衍和言影去了冉河。”
“那要不要找他回来?”白姗问。
“不用。既然去了也没必要把人追回来。”叶疏浅想了想说,“他们三人都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
夜色凉如水,清冷的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此时的冉河神秘莫测,美丽迷人。
冉河边人来人往,一道道影子晃来晃去。
“潘师兄,货什么时候到啊?”一男子问。
“大概还有半刻钟,你吩咐人都心些,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若出了什么事,我要他们好看!”潘离道。
冉河边的芦苇丛里,
“他们货还没到,我们再等等。”上官衍说。
言影看着上官衍点头。
“还不快出来!”上官衍突然说。
言影脸上也没有一点意外。
黑影一闪而过,出现在上官衍和言影面前。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张严问。
“你开始跟着我们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上官衍说。
“我想来看看,想知道雁归门到底在做什么,和我师父的事有没有关系。你们就让我跟着吧。”张严说。
“躲好了,别被人发现。”上官衍说。
“什么好!”张严赶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着。
“这冉河可真是个宝地!”一年纪大些的男子和另一个年轻男子闲聊。
“大哥,为什么这么说?”年轻男子问。
“弟啊,你刚来可能还不知道。这冉河以前是长山门派的,只不过后来归了我们雁归门。”年纪大的男子说,“自从这冉河归了我们雁归门,我们不知道从这里面捞了多少好处。”
“什么好处?”
“你这孩子,这都要我明说吗?”男子一巴掌拍在年轻男子的头上,说,“许多人靠这条河为生。我们掌握了这条河,垄断了这条河上的生意,对来往的人收费,可不就是巨大的好处?”
“而且——”年纪大的男子压低声音说,“最大的好处就是今晚这批货了。”
“今晚的货——”
“莫要再问,你一会就知道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开了。
“看来今晚这批货当真重要。”上官衍说。
“船来了。”言影说。
河上慢慢开来一艘大船,船上的烛火不多,在漆黑一片的河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潘离带着众人在岸边等候。
一会,船到岸了,从船上下来一位锦衣男子,那男子走到潘离面前说了什么,潘离点点头,一挥手,身后的人开始卸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货卸了有一半多。
“我们现在过去看看那些货到底是什么。”上官衍说。
言影和张严点点头。
“分开行动,一人一边。”上官衍又说。
一会,三人一人一个方向朝着货去。
三人几乎同一时间拿出一把匕首插入麻袋中,精细雪白的盐从里面流了出来。
“原来是私盐。”上官衍说。
他朝言影和张严看去,三人互相点头要走。
“谁在那里?”突然有一人看着地上言影的影子问。
言影正要出去,一人从身后拉住他,带着他往另一边飞速离开。
一会,两人到了一片空地。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言影看着黑衣人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黑衣人说完立刻离开了。
“张严,你没事吧?”上官衍和言影跟上来问。
“我没事,就是觉得那人的声音好像在哪听到过。”言影皱眉说。
上官衍看着黑衣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