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可知当日荻儿的那最后一題是什么吗,”半晌过后,我们的韩小姐恢复了平静,缓缓抬起头说道,
“这个,还真不清楚,不过想來以着你的才华來看,定然是一些我所答不上來的高难度问題,”李天宇冲韩小姐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道,
“公子笑话荻儿了,单凭公子当日所做的那些诗词,便足以让荻儿甘拜下风了,其实,荻儿当日那最后一題是当场为公子所出的,”
“那是什么样的问題啊,”难不成是问我的身高、体重、血型、星座、兴趣好爱和婚恋史、择偶观方面的问題,
“算是作画吧,不过是要先从画中看出一个上联,然后再对出那下联,便将下联也画出來,”
“这样啊,却是有点难度,不知那画上都画了些什么呢,哦,先说好了,我就是问问而已,不管现在能不能答上來这问題,它可都已经不作数了,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即使想跑也跑不掉了,”
“公子……其实荻儿画的是一副莲花,”韩小姐显然受不了李天宇如此直接的糖衣炮弹攻势,羞怯怯地说道,
“哦,莲花,难道是观音坐……啊,难道是和观音菩萨有关的吗,”香了个蕉了,老子差点说漏嘴,不过,话说这年头应该还沒有人知道何为观音坐莲一说吧,要真是这的话,难道是让老子对个老汉推车,然后再画上个小推车上去,太假了,老子思想不能这么邪恶,好歹这也是老子的女朋友,而且还是扬州第一才女,书香世家,
“当然不是了,公子,那荷花的下面还连着一段藕的,”
“我说呢,难不成还要将佛祖对上去,嗯,不错,画的挺有意境的,赶明我也來副意境泼墨画,而且完全不需要用笔便能搞定,不过那梅花就不好画了,改画杏吧,这个简单,”话说老子初中的时候沒少玩那吹墨水儿画梅枝的事儿,单是墨水儿都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瓶,早已是练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毫不亚于那执笔涂鸦的大师了,
“公子,你……”韩小姐捂着小嘴,很是激动地看着李天宇,随之,那种激动渐渐转变成了幸福的光芒,
“韩小姐,啊不,荻儿,咱商量一件事儿吧,”看着怀中的韩小姐,此刻的李天宇心里却是镇定多了,完全恢复了自己的正常水准,
“公子请讲,”
“那个,不知道韩老先生跟你说过沒有,其实,其实我,哦,是你,其实你还有一个姐妹的,”
“公子此言是何意,荻儿在韩家不曾有过什么姐妹的,啊,我晓得公子的意思了,”韩小姐很是奇怪地想了想,随即疑惑地看向了李天宇,待发现李天宇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后,便明白了李天宇所言,
“这个,你个人有什么想法要表达的吗,”
“公子如此出众,仰慕公子的小姐自然不会少了,荻儿若是有什么想法的话,岂不早就把自己气死了,荻儿饱读诗书这么多年,又怎能去做那善妒的女子,只求公子能不负于荻儿,与荻儿共伴一生,荻儿便心满意足了,”我们的韩小姐说到最后时,鼻子都忍不住有些发酸了,
“傻丫头,像你这样的佳人,打着灯笼都不好找,更何况我之前说过了,你是我几生的追求,现在好不容易捉住你了,又怎会舍得放开呢,忘记你倒不如忘记我自己,”李天宇一手紧紧握着韩小姐的素手,一手柔并茂地说道,闹闹的,总算老子现在发挥出点水准來了,
“公子,有公子这句话,荻儿便将性命交给了公子也无悔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沒想到老子一句话就能将这扬州第一才女感动得一塌糊涂,这要是放在后世,打死老子也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等魅力,无非就是会背几首诗词,懂点先进知道,了解点历史发展和世道沧桑而已,
“笨丫头,千万别动不动就说生死的,活着可是比死去更加富有挑战性的,更何况眼下我们还这么年轻,幸福也刚刚过來敲门,更是要精彩地活下去,活出个精彩來,”李天宇想起自己当初跳入大海的那一刻,他心里是那么地复杂,那么地挣扎,现在稀里糊涂地來到这里后,却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和亲朋好友了,
“嗯,荻儿知道了,公子说的那位姐妹是不是那柳小姐啊,”韩荻儿见公子突然一阵莫名的漠然,就这样转移道,
“哦,或许吧,”
“原來除这柳小姐外,还另有其人,公子如此相助康家,想來也少不了那位康小姐了,”虽说我们的韩荻儿说过自己不是那善妒之人,但是身为一个女人,又哪能对这完全不在意呢,
“啊哈哈,这个日后再说,日后再说,反正荻儿你要记好了,我是决计不会让你从我手中逃走的,这一生不会,下一生更不会,什么时候到你我二人再也无法相见,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阵阵,江水为竭,也不与卿绝,”
“君心似我心,”韩小姐眼中满是坚定地说道,
李天宇见此还能再说什么,搂着韩荻儿便要深深地吻上去,韩荻儿见势忙闭上了自己的杏眼,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不过从她那微微颤抖着的身躯和急促的呼吸來看,显然是并沒有做好太多的心理准备,
“少爷,韩家到了,”
就在我们的李天宇离韩荻儿的嘴唇还有两个手指的距离时,被马车外的这样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李天宇心中暗骂一声,韩小姐睁开了双眼,只觉一阵羞涩,忙将头埋了下去,李天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