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这就是那秦老爷吗,怎么看起來还这么年轻啊,”
“我怎么会知道啊,估计是他老人家保养得好吧,”
闹闹的,这秦老爷子看起來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大叔辈儿的啊,年轻也就算了,还他娘的长得那么帅气,而且气质也像贵家公子的一种威严和涵养的,看起來也有点**老大的气质,怎么样也不会将他和那中规中矩的生意人联系到一块儿啊,怪不得秦玉燕那小萝莉看起來那么卡哇伊呢,原來全是遗传的他老爸的基因啊,
“诸位扬州的公子们,请大家安静片刻,安静片刻,”却见这位秦老爷此刻发话了,而那鼎沸了的人潮瞬间也安静了些许,
“诸位晚上好,今晚乃是我家小女的十六岁生辰喜事儿,今晚凡是在场的诸位公子们,都将可能会受到参加小女的生辰大礼的机会,”
却见这秦老爷刚刚说过这几句话后,那底下稍微稳定了的人潮却又瞬间沸腾了起來了,闹闹的,看來这年头所有的声势都是炒作出來的啊,估计等老子哪天也这样炒作一样自己的话,也不知道那些沒机会接近了老子的美女们会不会想不开前去投湖,
“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今日在场的凡是咱扬州的知名公子和才子们均可直接登上我秦家的画舫上参加小女的生辰礼事儿,不过大家也不用灰心,凡是不符合上述条件的公子们也还是另有机会的,只要能够现场特意为小女來送上一首祝福的诗或言语的话便可前來我家这画舫上与小女共度良宵,”
身在嘈杂的人群中的李天宇此时听了这秦老爷的话后却是彻底被他打败了,雅兴达,眼前这秦老爷究竟是不是秦玉燕那小萝莉的亲生父亲啊,还他娘的共度良宵,这话能这样乱说吗,唉,拿个自家养的亲生闺女來给自己秦家炒作,这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
只见那秦老爷刚刚说罢之后便又径自走回了那画舫之中,而那秦家的画舫上的出现了几个类似船员之类的杂役抬了一张大木板过來,将这木板架于了画舫和河岸两头,然后那画舫的一头便站了几个看起來异常彪悍的船员,
“天宇啊,你看见这秦家的画舫上的那个杂役沒,”
“看见了,怎么了,友亮,”
“你说有沒有可能咱之前所见到的那些盐帮的人便是这秦老爷的人呢,”
“不可能吧,你刚刚不是还说咱这次碰到的那些盐帮的人里面有上次调戏那秦玉燕的人吗,所以再怎么说,这秦老爷也不至于派自己养的人前來祸害自己的闺女吧,我看这盐帮的人,要么是想将自己所办的罪恶嫁祸于秦家,要么就是这秦家的死对头,而且还是同行中的死对头,”李天宇说罢之后却是满含深意地看向了那秦老爷刚刚离去的那道门,
“说的也是啊,那天宇,一会儿你我要不要进去看看这秦老爷今天是想要玩儿什么把戏呢,”
“你说呢,”
“啊哈哈哈哈……”
“天哥,亮哥,难道一会儿你们也要上这画舫吗,不是说好的,亮哥你今天要带小颢和天哥去青楼的吗,”
“我靠,小颢,你轻声点儿行不,这周边都是人啊,你还用那么大的劲儿说,”
“这个,小颢,亮哥说过的话肯定会算数的,等改日再有空了,亮哥绝对会请你去的,好不好,”
“好吧,我是无所谓了,但是你和天哥一会儿打算怎么登上这秦家的画舫呢,若是今日上不去这画舫的话,那……”
“好了,好了,亮哥知道了,若是今日登不上这秦家的画舫的话,便带你去了,”
却见片刻之前那人流还有点像蚁群一样在涌动着,而现在自这秦家在画舫上搭下的这独特的木桥之后,却是沒有几个敢于勇往直前了,
“请问这位公子是……”
“在下杜子腾,乃是前來向秦小姐献上一首诗的,小姐相貌美如花,容颜必定赛烟花,今日芳龄二十八,生辰赞礼人人夸,”
“这位公子,您是走错了吧,我家小姐今年二八年华,不是二十八,脸话都听不懂,还敢來登我家小姐的画舫,我限你在我眨眼间消失在我的眼前,要不然就将你打入水中,”这秦家的杂役听了眼前这位公子所作的诗后却是瞬间变了脸色,沒好气地这样说道,
“哈哈哈哈……”却见众人在听到这秦家画舫上的杂役和这位杜公子的对白后,都不由自主地爆笑了起來,而这位杜子腾公子在看到这场面之后,便也忍不住掩面而逃了,
“闹闹的,就这也打油诗也敢上去,我看那位仁兄干脆叫蛋疼算了,”
“呵呵,确实,这跟你天宇比起來确实是差远了,”
“二八年华春初度,八月秋高仰仙桂,举河笙歌醉月明,佳人堪比桃花红,在下夏史仁,”
“哦,原來是夏公子啊,请,”
“友亮,小颢,陈胜,都戴上咱们的脸谱,一会儿你们见机行事,咱今晚便也上这画舫上参观参观,”
“好,天宇,那就看你的啦,”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后,陈友亮便知道这李天宇又想什么鬼主意了,于是便也兴奋地答道,
当下四人戴上脸谱后,便在李天宇的带领下,朝着那秦家的画舫走去了,而这一幕无疑也引起了在场的一片轰动,
“咦,这位公子,你戴着这幅脸谱是何故,”
“哦,我们兄弟四个乃是特意奉了秦老爷的命前來为祝贺秦小姐的生辰而演出的,”
“哦,是吗,我怎么沒有听说啊,”
“这个,我想可能是因为秦老爷想给秦小姐一个惊喜,所以才沒有事先通知诸位吧,也可能是因为秦老爷比较忙,所以忘记和诸位交待这事儿了吧,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