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沒对视多长时间后,便见那道身影却是惊慌般地转身回去了,只剩下了那还开着一人宽的韩家大门,
“天哥,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啊,”突然发现身旁的天哥已经悄然不见之后,我们的小正太便转身看了过來,却是发现天哥滞在了那里直对着书香韩家的大门发愣呢,
“,,,,,,”而我们的天哥却是像沒有听见一般,依旧对着那空空的大门处发着愣,
“天哥,,天~~哥,,,”小正太见天哥完全沒有理会自己,便再次这样喊道,到最后直接用了咆哮体了,这一下却也引得走在前方的柳若然和康伊冰二人转身看了过來,
“啊,哦,怎么了,小颢,”汗,竟然被他仨一起围观了,看來老子这下糗大发了,
“天哥你刚才在看什么啊,怎么还一直对着这韩家的大门看着啊,”
“哦,沒事,只是惊鸿一瞥,啊,我的意思是,我想猛然回首,看看这韩家的大门是否依旧还是这样的,”
“神经兮兮,”就见我们的冰姐姐却是对着我们的天哥说出了如此中肯的评价,
“走吧,天哥,这都已经快走出这韩家府宅的院墙了,”
“嗯,走吧,”就见天哥也不再观望着韩家的大门,转过身來和大家一起继续向前走了,
“天宇,今天让你跟着往这里白跑了一趟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哎哟,看你说的,就凭咱俩的关系,你还跟我说这干什么啊,回去你帮我跟柳伯父问声好,告诉他下次有空一定要再來李府转转啊,不过到时候可不准再拿那么多的美酒了啊,”
“天哥,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是想告诉若然姐姐,下次让他们來的时候多带点酒啊,”
“你个小鬼头,不懂别乱说啊,”
“奸诈,你要是也來我康家做生意的话,我想我康家的生意一定还会比现在还上好几番呢,”
“谢谢冰姐姐夸奖,不过虽然我贵为咱大唐的经济学专家,但是研究的主要是全球金融问題,一般很少从手这些买卖的,”
“是吗,我怎么看你奸诈的什么都不用干却可以这样大言不惭地來跟若然要求这要求那,”
“这,好吧,哥不解释,”闹闹的,看來你个小姑娘,呃,还是御姐比较好,话说你身上一点幽默感也沒有啊,莫非做生意的都是这样,话说要不是想到现在老子的天羽盟的总部还站着你家那康家庄园的话,老子有空一定叫天羽盟的小弟们找机会把你给头套麻袋,捆绑了拉到城北去,然后…… 嘿嘿嘿嘿,然后大晚上的扔你外面也不管你,顺便老子在偷偷地躲在某个地方学学狼叫,就不信吓不死你这个御姐,
“天哥,你怎么笑得这么难看啊,”一旁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此时盯着那冰姐姐并且笑得如此邪恶,便很是好奇地问道,
“哼,”显然我们的冰姐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便轻哼道,
“哦,沒,沒事,刚刚嘴抽筋了,”
就在四人还在边说边走的时候,却是有一辆马车从众人的身边朝着那书香韩家驰道而行,然而这马车上赶车的却是一位有点年纪的老伯了,在场的李天宇若是仔细看的话,却是会发现那赶车的老伯便是当日他参加韩家招亲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位老奴韩易,却见这两马车自从众人身边经过后进入到那韩家大宅的围墙所笼罩着的地盘后依然是继续朝着那前方的韩家行去了,
“若然啊,你刚才不是说那书香韩家的那块匾额乃是皇上御赐的,文官路过要落轿,武官路过要下马的吗,怎么刚才那辆马车却是径直走过去了啊,”我们冰姐姐由于还是很在意那书香韩家的事宜,所以便不忘时不时地回首一下这韩家,特别是自李天宇刚刚回首呆住的那一幕更是令她心生疑虑,所以便也马上发现了刚刚从众人身边驰过去的马车的异状,
“咦,就是啊,天哥,为什么刚刚那辆马车径直地奔驰过去了啊,”
“这个,或许那车里坐着的就是皇上吧,”闹闹的,这康伊冰要是不说的话,老子还真是沒有发现啊,这年头难道也有像后世的那些个开车撞死人后直接很随意地來一句“我老爹是谁谁谁”的官二代们吗,当然了,虽然老子也算个官二代,但是老子一般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明火执仗地犯二的,
“沒下马车吗,真的啊,这马车里的人竟然沒有下车,难道光天化日地他竟敢这样目无天子吗,不对,冰姐姐,难道这车里坐着的是那……”
“不是,绝对不是,”
“是的,绝对沒错,”
就见我们的冰姐姐和李天宇二人在听到柳若然的那最后一句话后,却是同时这样地喊了出來,而一旁的小正太在听过柳若然的话以及看到天哥和冰姐姐的反应之后却是一脸的茫然,
“怎么了,若然姐,这车里坐的是谁啊,”
“能够路过这书香韩家却敢不下车的在整个扬州的自然是除了那书香韩家的人之外还能有谁啊,所以这马车里坐的定是那韩家的韩老爷或者韩小姐,”就见柳若然却是双目夺彩,神情奕奕地奋然道,
“不是,不是,有可能是外地人路过的不知道这里便是皇上御赐的书香韩家的,”我们的李天宇见事情不妙之后便这样牵强地解释道,
然而在我们的李天宇刚刚这样牵强地解释过后,却见那马车的速度却是越來越慢,最后已然缓缓地停在了那书香韩家大门的前的几丈处远,然后就见那赶车的车夫却是下了那马车,随后便又见一位年龄看起來像是刚刚过了四旬的老伯缓缓下了马车,但是整个人看起來却是浑身绽放着年轻的光芒,
“是了,是了,这位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