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来,在那颜可术盏吃完一只烤旱獭的时候,派出去搜索的合扎猛安护驾军回来了。
”俺们已经发现了那些马贼的营地,就在西面,离这三十多里,有一百多人,二百多匹马,还有被关在围栏里的三百多名奴隶,俺们回来的时候没什么异动,俺们还留了两个兄弟继续监视”领头的女真骑兵向那颜可术盏那颜可术盏报告着情况。
女真骑兵还在地上划出地形图“马贼的防备十分松懈,白天没发现有游骑巡逻,没有箭楼,没有围栏,有三十多个毡篷,靠近河边的毡篷多些····!”
“对于打仗,我只有游戏的经验,这种事还是让专业人士来搞比较好。”
想道此处,那颜可术盏便把作战的事交给了完颜阔端来谋划,而完颜阔端思索了一小会后,便制定了作战计划。
这天晚上的月亮恰好是半弦月,借着月光那颜可术盏和完颜阔端带着二十名女真骑士和四十多名z人来到了马贼营地二里以外的一处山坡下,为了这次袭击,可术盏把所有能骑马射箭的蒙古人都带了出来,只留下十几个在后方营地。
距离天亮还有二个多小时,那颜可术盏大家都下马喝水吃东西休息并蓄养马力,骑士们拿出豆饼喂养战马,
那颜可术盏啃着一条肉干,仰望着冰与火世界的夜空,在这个没有现代光污染的星空,一切都显得那么美丽,那么圣洁,幽蓝的夜空宛如平静的水面,银亮的星星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在闪动,一颗流星拖着长尾巴似的蓝颜色磷光,在这深遡辽远的星空上,啶放出一团灼烈耀眼的火光,划出一道漂亮的长长的弧形轨道,好大一会才渐渐消失。
那颜可术盏幽幽的看着夜空,发现即将面对人生第一次的作战弑杀时,心态却异常平静。
“也许是自己的神经太大条了。”他不禁自嘲。
天色微明时分,那颜可术盏向完颜阔端挥了挥手,完颜阔端随即轻声下令“披甲!”合扎猛安护驾军和铁浮屠们在z人的帮助下披上马甲,穿上铠甲,并分成两队向马贼营地慢慢走去,其中那颜可术盏和完颜阔端各带一队护驾军和铁浮屠,分别从二个方向突入马贼营地,其余的蒙古游牧民则散开围住马贼营地。
先期派出的几名下马潜行的护驾军把马贼营地外围为数不多的哨兵射死以后。向天空射出几只缠带着白色布条的箭。
见到白色布条的箭之后,两只队伍开始慢跑,在距离一百米时开始快步跑,在马贼营地还没有被整个惊醒时就冲了进来。
接下来战斗基本是一边倒的碾压。
一些听到动静惊醒过来的马贼,在冲出毡篷时不是被射死,就是被长枪挑死,几个胆大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冲向女真骑士,然后就被疾驰的甲马撞飞,吐出含有内脏的血块,卒。马贼的反抗显得软弱无力,软弓和弯刀在这样的近距离无法击穿护驾军和铁浮屠铠甲,在马贼惊愕的目光中,铁浮屠挥舞着铁骨朵和狼牙棒,敲碎一颗颗脑袋,护驾军则不停的将乱哄哄的马贼们逐一射倒···一些命大的马贼躲过了冲击,赤手空拳的逃出了营地,却躲不过营地外围z人的围猎,一些奴隶趁乱逃跑,同样也被不分男女老幼的杀死。
不大一会,马贼们全军覆没。
天亮以后战果统计出来了:马贼被打死九十多名,俘虏三十一名,奴隶在混乱中死伤四十余名,而蒙古人和女真骑士们只有三名轻伤,无一死亡,
缴获马一百八十匹,牛三十头,羊八十多头,健全的奴隶一共二百八十一人,都是十五至三十岁的精壮,其中女性一百二十,还有一些金块,铁器很少。
那颜可术盏吩咐手下,伤重的马贼和奴隶直接处理掉,轻伤的包扎处理一下,
接着那颜可术盏又让人把马贼俘虏中的小头目挑出来,在马贼木然微带惊恐的目光中,被挑出来的小头目们很快被砍掉了脑袋,剩下的马贼俘虏就被挑选出来接受询问。
过了半个小时,完颜阔端擦着手来向那颜可术盏通报情况。
这伙马贼是周围一些多斯拉克部落相互征战失败后逃出来的败家犬,以及一些犯错被部落放逐出来的人,组成的小群体,在这附近游荡了几年。靠打劫弱小的其它部族劫掠维生,大头目已经在一开始就被铁浮屠撞上了天,劫掠来的几百名奴隶,本打算二天后就拿到奴隶集市上买掉
至于营地具体的位置,这些文盲马贼也说不上,他们只知道营地的位置在斯卡扎丹河上游,西面是奴隶湾,有许多小城邦,弥林,渊凯和阿斯塔波城三个大城邦也在西面,南面是拉扎地区,有很多拉扎林人的定居点,北面是被多斯拉克人称为科拉扎吉扎斯卡的山脉也就是白sd面则是红色荒原。其他详细的情况也说不出来,只知道离这几天或者十几天路程的地方有几个多斯拉克小部族或者是其他的几伙马贼团体。
那颜可术盏一边听着一边用刀在地上,凭借着以前看马丁爷爷的书和美剧的记忆画出一副简易的地图。
“总算知道在哪了,还好。没直接出现在多斯拉克海中间,不用直接面对多斯拉克人。”
想到多达数百万的多斯拉克人,那颜可术盏就一阵心烦,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自己直接出现在多斯拉克海,就算再隐蔽,再低调发展,也很快被多斯拉克人发现他这个异类,然后直接就被堆死了。
现在处于这个边缘位置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