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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害被袭,一刹那荷悦怔住了!这种感觉已经多少年不见了?荷悦的眼神中忽然多出了一抹深远与回忆,但,随着又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涌入、扩散,荷悦一惊,脸上满是羞怒与愤恨!
楚锋!楚锋那混小子竟然在捏、揉!
这是吃果果的调戏与侮辱!
“混蛋!”荷悦怒喝,但声音却透着一种压抑,毕竟此时的情形实在是不光彩,荷悦生怕引起宫内他人注意,一旦有他人闯进来,发现这不堪的一幕,自己还不得直接去撞墙?
怒喝中,荷悦杀机爆棚,心中再没有了折磨楚锋的想法,而是打算将楚锋立毙当场!甚至于荷悦在面对楚锋这蝼蚁的时候,第一次动用了灵剑!
“去死!”荷悦抖手一震,剑光闪烁,就要罩向楚锋,将楚锋给吞噬,但这时楚锋嘴角却露出一抹坏笑,握住两份饱满的大手同时猛然用力。
“啊!”又痛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席卷了荷悦,使得荷悦握剑斩下的玉手禁不住一松,长剑当啷一声坠落。此时,荷悦的眼中除了愤怒外更多的则是惊慌与无措!
毕竟,冰雪圣宫的历任圣女哪个不是高高在上?除了那从修炼冰雪圣经开始就注定要经历的一次,又何时被人这般亵渎过?
相反,眼见这一招有用,楚锋也顾不得自己的行为是否有些无耻了,谁让当初,荷悦曾将楚锋如同皮球一般一路踢回来的?
楚锋变本加厉,大手游动,使得通身酥软发麻的荷悦面庞潮红,羞愤欲死,却又无力反抗,察觉到时机差不多了,楚锋也不是真的想要做那无耻之事,因此,楚锋并指连点,将自己所会的,能够封禁修士修为的手法全部运用了出来。
做完这些,楚锋微微放心,将荷悦随手扔到屋内一角,又弯腰伸手,抬起荷悦尖翘的下巴:“女人,听好了,楚某刚刚对你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对你略加回报,你若听话,楚某也不会真的为难你,毕竟君子爱美取之有道。更何况,你虽也算得上美貌,却还远远达不到让楚某动心的程度!”
“呸!无耻!下流!做你的春秋大梦!”尽管大意之下失手被楚锋制住,但要让荷悦就这么任由楚锋摆布,荷悦自问还做不到!但荷悦依旧保持着一定的克制,将呵斥声尽可能的压低,“小子,我警告你,你最好立刻放手,要不然后果…….”
“后果不是你能承受!”楚锋蓦然打断,跟着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语气又放缓,“女人,你不觉得这话该由我来说么?”
“你…….”
“闭嘴!再激怒楚某,楚某不保证会不会将你的衣衫给剥光!”
“你!”
撕拉……
伴随着一截衣袖被撕开的声音,荷悦到嘴的怒骂被生生吞回,又怨又恨的双眸中终于多出了明显的惊恐之色。
楚锋满意的收手,“说!楚某若想安全离开这里,该怎么做?”
“离开?别做梦了,那不可能的!”
“住口!就是不可能楚某才要问你!你听好了,若楚某走不掉,楚某保证你同样会很惨!”楚锋露出恶狠狠地表情。
但这时,荷悦的脸上却露出一抹奇异之色,语气也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是吗?”
“不好!”楚锋立马就听出了荷悦的声音不对,正要抢着动手,可荷悦已豁然拨开了楚锋的手臂,长身而起,跟着一掌重重印在了楚锋的心口处。
楚锋张嘴就是一股血箭喷出,整个人横飞向后方,一路撞碎了好几张桌椅,“你…….”楚锋倒在地上,又惊又怒的指着荷悦。
荷悦也不答话,双眉微拧,一步踏出,重重踩在了楚锋的胸膛上,随即,荷悦脚下发力,楚锋只感觉胸口如同压上了一座千钧巨山,几欲喘不过气来,同时,胸口处的肋骨发出了炒豆子般的声音,剧痛无比。
“哼!小子,敢轻薄我,我要让你尝尽人间最残酷的刑罚!”荷悦寒着一张脸,一边开口,一边琢磨着怎样才能让楚锋更加痛苦。
“有了!”忽然,荷悦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这种笑容让楚锋禁不住头皮发麻,“小子,你不是想对我无礼吗?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且程度上给你加十倍,十倍奉还!”
“啥?”楚锋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眼前这看不出多大的shú_nǚ寂寞够了?被自己撩拨得春心动了?要反推自己?那自己是从还是不从?
楚锋的表情落在荷悦的眼里,荷悦脸上的笑容愈发璀璨,“小子,你恐怕想歪了!你听好,我要给你服下这世上最烈最烈的春毒,然后在我冰雪圣宫圈养的猪猡兽中给你找十只最丑最丑的母兽,供你欢乐!而且,为了你能记得清清楚楚,时刻不忘,我还会以留影石给你录制下来,广泛传播,你觉得怎么样?”
“女人,你……”一股无比浓烈的寒气从楚锋脚底升起,一下子蹿到楚锋的顶门之上,甚至都让楚锋连说话都不利索。如果事情真的那样发展了,楚锋还有理由,还有脸面活着吗?楚锋禁不住有些后悔刚刚不该轻薄眼前的女人,但此刻后悔已经晚了,所能做的唯有想法补救!
只可惜,荷悦压根就不给楚锋补救的机会,不等楚锋将话说完,荷悦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就爆出一抹光华,跟着一只玉瓶落在了荷悦的手掌中。
荷悦不顾楚锋拒绝的表情,拔开瓶塞,蹲下身子,将瓶口对着楚锋的嘴部,一股脑全部倾倒下去。
楚锋赫然看清了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