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助手经常陪着来,自然也和老板很,不费灰之力,二人就摇一,各自成为伺应生和大堂经理。

助手事先给了上官舞一份文件,就藏在盘子底下,乍看还以为是白的抹布,当然,真的抹布就垫在文件表面。

男子和大堂哥点的都是不会轻易碰倒的酒水,为此,助手给加了一杯用高脚杯装的鸡尾酒,就当是老板送的。

准备好后,上官舞就像模像样地穿着兔郎的服装,端着ke人点的果盘和酒水,施施然靠近。

尽管了发型和着装风格,但上官舞还是怕会被认出来,所以眼镜没脱,还草草在脸上画了点妆。

好在她的大堂哥此时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讨好自己的大主上,也没空理会她。

蹲下去,一一地将酒往桌面上摆,上官舞快速扫了一眼桌面上的东西,在靠近大堂哥这边的桌角,放着一个牛皮纸袋,而纸袋上面放着几张纸,纸张的左下角有签名的迹象,看来就是它了。

上官舞故意先在中年男子以及牛皮纸袋以外的地方摆酒,幸好他们点得多,光那个大果盘就占据了桌面一半的面积。

在抓起最后一杯鸡尾酒的时候,上官舞刚要往牛皮纸袋那个方向摆去,中年男子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小,你搞错了吧,我们没点这个。”

下意识抖了一下,为掩饰自己的尴尬,上官舞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人,操着刻意得不同的嗓音回道:“啊,先生,这是我们老板送的,今晚每张台都有。”

语罢,上官舞就感觉到两股审视量的视线,当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男子松开手:“这样,抱歉了。”

在心里暗暗呼出一口气,上官舞此时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

可刚要按原定计划“不小心”湿文件,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大堂哥却突然出声。

“小,你有点面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

大堂哥的语气十分轻浮,上官舞尴尬地笑了笑:“这位先生,您可能是常来这里,所以觉得我眼。”

“也是哦。”

怎么办,上官舞忽然觉得不妙,因为她现在的动作就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很容易被发现破绽。

但是总不能一直举着酒杯吧,那样更可疑。

硬着头皮,上官舞抬眸紧盯着牛皮纸袋,豁出去了!

可就在她刚把高脚酒杯放下的时候,后忽然齐刷刷响起一声能甜腻死人的招呼。

“大老板们,晚上好!”

这下上官舞当真不是故意的,她完全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手一抖,极其自然却又准确无误地泼向牛皮纸袋!

登时,中年男子和大堂哥就火了!

“你搞什么啊!”

旁边应召而来的郎见状,纷纷涌进座位,状似忙,实则将场面搞得更加混乱。

上官舞在酒泼了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赶紧俯要将酒渍擦掉。盘子抹布齐上,也确实将文件表面以及牛皮纸袋上的酒擦掉了。

她将盘子对着中年男子的方向,而大堂哥的视线则被俯帮忙的郎遮挡着。上官舞趁着双手都在文件袋上的空档,鬼使神差地将盘子底下的文件下,再不着痕迹地将原本的文件抽走,整个过程不足两秒,就像专业的特工一般。

做完这一切,上官舞赶紧抽,将盘子抱在前,完美地将文件遮住,然后不住地弯腰道歉。

大堂哥和男子都十分不悦,这时扮作大堂经理的助手跑过来赔礼,让上官舞先走。

在转的时候,上官舞看见大堂哥气呼呼地将被她换过的文件一股脑塞到牛皮纸袋里。

闷头逃离现场,上官舞此时的心跳已经狂飙到一百二,恨不得翅飞离这里。

可没想到在一个转弯的地方,却迎头撞上一堵肉墙。

“是你?”

悉的声音响起,上官舞顾不得揉脑门,下意识抬头,在进对方视线里的瞬间,整个人僵住。

所以说为什么自己搞成这样,对方还能第一眼就认出来啊!

东方宵-瞳孔微缩,此时的上官舞穿着兔郎的服显得材特别好,因为急着逃离现场而剧烈起伏的口,隐隐能看见。

本来东方宵-来这里,是合作方办的一个派对,就在上的厢里。

他不太喜这种场合,露个脸后,说完该说的话,做完该做的事,就准备离开。

但是没想到,竟然被一个伺应生冒失地撞上。

一开始东方宵-也没认出上官舞,毕竟想不到她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以这种形象示人。

两人对视久,与大堂里的吵吵闹闹相比,这个过道显得特别安静。

怎么办,好尴尬,但是却移不开视线。

上官舞只觉脸上开始热起来,怎么偏偏会被小叔碰上呢!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上官舞,愣着干什么!说点什么呀!”

关键时刻,声音不期然炸响,顷刻将上官舞的si绪拉回。

“哦,哦哦哦!小叔!好巧啊!”

笑得比哭还难看,上官舞下意识抱紧怀中的盘子,生怕被发现端倪。

东方宵-撇开视线,一句话没问,但不代表这事儿就当没看见。

他直接伸手扣住上官舞的脉门,就往旁边拉。

但是这一拉,人没跟着跑,盘子倒是掉了。和盘子一起掉到地上的,还有几张在空中飘了几下才轻轻盖在盘子上的纸。

空气中的氛围一下得不一样,上官舞当先甩开东方宵-的手,蹲下去就想捡,但手臂长度逊一成的她终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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