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如也的荒原上,秦时愣愣的看着老者消失的地方。
一股愤怒夹杂着几分委屈涌了上来。
“呼!冷静,冷静!”
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秦时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眼下最关键的是赶紧回到家族,我记得前几年家族中从丹阁请到了一枚五品的清神丹,可以最大程度地帮助武者度过心劫,以我的天赋再加上清神丹的配合一定能破除这该死的心劫。”
打定了注意,秦时稍微辨认了一下方向,扭头向着城里走去。
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被冰封的长剑,苦笑了一声。
如果自己内力还在取出这剑不过是稍微费点事,但是现在……
“算了,等到恢复了实力再来取不迟,估计没有那个不开眼的敢动本御史的东西。”
这般想着,脚下不由得又快了几步,但终究比原本慢了数倍。
于是乎,直到日落西山秦时才终于回到了秦家。
站在门口,秦时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
“这没内力,连回家都是个事。”
自我调侃了一句,秦时无视了守门士兵的行礼,径直向府内走去。
快速的穿行在亭台楼阁间,秦时一边向父亲住的院子走去,一边寻找着府内的管家。
突然间,他眼前一亮,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张管家!”
秦时焦急的喝到。
“啊?哦!少家主?找小人何事?”
不远处,一个身形削瘦,面容和蔼,但眼神中却透露着精明的老者,先是一愣,旋即看到冲自己招手的秦时,慌忙跑到跟前问道。
“我父亲在何处?”
秦时毫不犹豫的问道。
“家主正在书房处理军务。”
张管家回到。
秦时闻言点了点头,转身直奔书房。
脚下丝毫没有停歇的一路跑到书房门口。
也不敲门,秦时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时儿,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进为父的书房也不知道敲门?”
书房内,宽大的书桌前,一名剑眉星目,眉宇间有着几分煞气的男子,持笔批阅着军务。
男子一袭干练的长袍,行动见既有军人的干脆利落,又有文人的精致典雅,一文一武,在男子身上结合的恰到好处。
“孩儿一时着急,便直接推门进来了,还请父亲赎罪。”
秦时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赶忙恭敬的行了一礼。
自己这个父亲,虽然现在贪图享乐,但是对于礼节这一方面却是十分看重。
别的地方他不管,但只要是在他面前,你就必须按照应有礼数来,否则便是家法伺候。
“算了,能让你着急到忘了礼数,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事,下次注意就行了,现在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秦逸放下手中的毛笔,凝视着秦时道。
自己这个儿子他了解,一向遇事稳重,从来都能是冷静的分析前因后果,然后选择最优越方案去执行,少有着急上火的时候。
能让他着急到忘了礼数,能是小事?
果然,秦时的下一句话就应验了他的猜想。
“父亲,孩儿陷入心劫了!”
“什么?”
秦逸本能的反问了一句,紧接着反应过来,凝神一看。
果然,在秦时的身上他感觉不到任何的内力波动,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会陷入心劫?”
秦逸一个闪身来到秦时身边,一边抓起秦时的手腕将内力探入其中,以便更清楚的查看他体内的情况,一边焦急的询问前因后果。
秦时也不敢隐瞒,飞快的将下午的事说了一遍,同时还将着急对老者修为的猜想告诉了对方。
听完秦时的话,秦逸眉头紧皱。
“如果拿老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毫无防备的挨了你一掌,还能毫发无损,那他的实力多半得是从心境以上。”
秦时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然而秦逸的眉头却更重了。
“据我所知,在我秦国之内,从心境以上的强者,要么在朝中任职,要么隐居不出,而且为父和他们都有一定的交情,对他们的武功也有所了解,但是你形容的这个老者,无论是长相还是武功,都没有一个符合的。”
秦时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
“会不会是他国的强者偶然路过?”
秦时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秦逸却摇了摇头。
“不可能,这种等级的强者,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个不可无视的力量,先不说国家本身不允许其随意进出,即便是允许,那也得先到御座宫去登记,然后还会有专门的死士时刻盯守,每去到一个地方当地的长官也会收到相应的消息,但是我这里根本没有相应的信息,所以肯定不是他国的强者。”
“如果是没有去御座宫登记,偷渡进来的呢?”
秦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逸看了他一眼,禁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你这小子,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今天傻了?先不说他如何通过边境上众多守军和守将的探查,要知道这些守将,最低的也得是从心境的实力,即便是过了,御座宫的眼线遍布整个秦国,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一个从心境?而且他若是真的想要偷渡进来,必定得动用武功,到时候,他那从心境的内力波动,就好像黑夜里的明灯一样,孟凌尘那小子又不瞎,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秦时闻言悻悻地挠了挠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