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看着牛奋,如果不是意志坚定,神态清醒,还以为朱三真的回来了。
眼神恍惚一下,躲开了他的目光,说道:“我是寡妇,你摸我……会招来是非的。”
翠花巴不得他上来摸她呢,她只恨现在精神不好,不能主动出击,不然的话,一定把他按在炕上。
她独守空房六年,每天跟坐牢似得,日日夜夜忍受着孤寂,做梦都想找一个男人一起过日子。
“翠花嫂,我是医生,我们之间没有男女之分,再说了,不摸摸你的额头,我怎么知道你烧到什么程度?我们是清白的,就算有流言蜚语,我也不怕。”
牛奋说着伸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不摸不知道,一模吓一跳,真的好烫,都能烧开一壶水。
紧接着又把手搭在了她的胳膊上把起了脉,脸色顿时就变了。
翠花看到他的表情,苦笑一声:“是不是很严重?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就如实的告诉我吧。”
“别担心,不致命!你这是发烧,内热,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小腹内是不是经常胀痛?”
“你怎么知道?”翠花感到很惊讶,小腹胀痛已经两年了,除了她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
“我是医生,我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放心,既然我来了,也找出了病因,就能帮你撤除,以后再也不用受病痛的折磨了。”牛奋安慰道。
“那就麻烦你了。”
“都是乡里乡亲的,就不要那么客套了,你等着,我回家取药箱。”
牛奋说完就走了,马不停蹄赶回家,背上给人看病的箱子,又急急忙忙返回到了翠花的家里。
箱子打开,里边罐罐什么都有,有温度计,听诊器,针管,还有小枕头和银针。
牛奋首先拿出温度计,放进了翠花的腋下,测量她的体温,当他手放进去的时候,俩人同时颤了一下。
他心里咯噔一下,特别紧张,女人的体内好热,皮肤也好滑,就像抹了油似得,手拿出来的时候,还假装抠了抠鼻子,闻了闻,差点把他晕倒。
娘的,翠花的身体真香,就跟抹了一层香水一样,可真得劲!
很快,温度计量好了,三十九度半,是高烧。
“牛奋,你实话说,我是不是没救了,要死了?”翠花两行清泪黯然流下,一下子疲惫了不少。
“嫂子,没事儿,又不是大毛病,打一针,再让我给你针灸一下按按摩,不出几日就会好起来的。”牛奋自信地说。
“啊?还要打针?我最怕打针了,能不能换成别的?吃药也行,我怕疼!”翠花的身子立马哆嗦起来,恨不得挤进墙缝。
“你这是高烧,不打不行,况且还有其他炎症,只吃药的话怕是效果甚微。”牛奋把温度计放进箱子里,从里面拿出针管和退烧药。
药水抽进针管,排除里面的空气,拿到翠花眼前晃了晃。
翠花一瞅差点吓死过去,说:“有没有小一号的针管?这个有点大,我害怕。”
“小的针头药水推送不进去,还是这个好,插进去药水下的快,你也少受点罪。”
牛奋心说:你害怕个球球?朱三给你打针的时候也不见你害怕,反而叫的挺欢,这个时候倒是怕了。
“那你小心点,千万不要扎偏……”翠花好比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牛奋心说:扎偏?你当我是初来乍到?蒙着眼我都能找到位置,不就是草丛下面吗?
牛奋刚想要下手,却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翠花的裤子还穿在身上,这怎么下针?
于是说笑道:“嫂子,打针不脱裤子,我怎么下手?你要是行动不便,我倒是很愿意效劳。”
听到牛奋要求要为自己脱裤子,心里顿时慌了起来,原本就红的脸蛋,现在更加的红了。
其实她也喜欢他,只是不好说出口,谁让她是个寡妇呢?
牛奋长得帅气,身体又强壮,是个女人都喜欢,何况她还是一个寡妇,多年以来缺少男人的疼爱,对于男人更加渴望。
喜欢归喜欢,但是让一个外人帮自己脱裤子,她还是做不到,可她也没有拒绝,就那样愣在了那里。
最终她还是被男人的气息吸引住了,冷不丁的“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牛奋本是跟她开玩笑的,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心里忍不住地激动起来!
娘隔壁的,帮女人脱裤子,还真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想想都觉得刺激!
既然女人都答应了,他也没有迟疑,也顾不得害羞了,救人要紧,于是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她的裤腰带,慢慢地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半拉白花花地屁、股。
牛奋眼前一亮,晃了一下眼睛,翠花真他娘的白,洁白如玉酷似雪,好像两只白天鹅,晃得他直眼晕。
他好像把这只天鹅放在锅里炖着吃了。
翠花的屁、股,又像一门高射炮,正对着他的嘴巴,随时都有可能发射炮弹。
牛奋眼神贼贼盯着她高山一样的屁股,哈喇子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怎么还不开始?”翠花趴在炕上都等的急了。
“哦哦……”牛奋失神了,连忙应声,然后用镊子在子里夹出一块酒精棉,帮女人消毒。
轻轻一碰,翠花的屁、股就余波荡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像一粒石头子扔进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层的涟漪。
牛奋竭力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尽量地不往那方面想,手里的针管跟标枪似得,噗嗤,正中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