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凌爵做事应该不需要向别人说明吧?”
“是不需要。”花暨笙轻笑,“不如我们来比一场吧。”
“什么?”
“就比你最擅长的赛车,胜者就赢得这支舞。”
宴会城堡外两个绝顶美男旁一边是火红色的跑车,一边是纯黑的跑车,会厅里的学生也都闻声跑了出来,有人激动的尖叫吹口哨。
“就从这里绕圣文森特跑一圈回到这里。”
“赌注呢?”夜凌爵邪肆的眼眸高傲又自信,“既然是比赛,就应该有赌注吧”
花暨笙刀削般冷冽的脸庞没有一丝温度。
“500万。”
“就这样阿?一定都不刺激。”
“还有我手上的股份、不动产、m.w身份。”花暨笙的脸上难得有了嘲讽肆虐的表情,“就赌你殿下的位置,夜凌爵,你敢不敢跟?”
学生们一众哗然,一支舞竟然要价如此之高,谁都知道无论是m.w的身份或是殿下之位都是无价的,这个女生到底是什么来头,让两头身份尊贵的人如此。
夜凌爵的脸明显沉了下去,冰墨色的眼眸却饶有兴趣的扬高眉。
“好啊,你既然敢说我就刚跟。”
“胡闹!”
一个中年女人从人群中走出,一身宝蓝色奢华的晚礼服,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保养的很好,皱着眉对夜凌爵指责道:“殿下的位置是你说赌就能赌的吗?真是混账。”
他无语,学生也震惊了,这个女人正是圣文森特最大股东的妻子,也是夜凌爵的妈妈,令人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当众指责他,要想到已夜凌爵的脾气,分分钟都能让圣文森特陷入水深火热。
“你跟我进来。”女人命令道,就往城堡里走,人群纷纷让出路来。
“你这女人,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啊。”夜凌爵有些窘态向女人说去,她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他对花暨笙的方向说完,就跟上了方董事的脚步,“花暨笙,第一支舞我让给你了,但我们还没完。”
休息室里,夜凌爵四仰八叉的瘫在沙发上,脑海里还在想苏安瑾的事情,方董事却先开口。
“你和司淑仪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那天司董事亲自打电话问我,你跟淑仪怎么了,她那天哭着回家问她怎么了也不回答,吓坏司总了。”
“她哭管我什么事。”夜凌爵有些不耐烦的回答。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外面要怎么就怎么玩,淑仪是你从小的青梅竹马人家怎么你了,你就欺负她?你们俩迟早是要结婚的,这不是都是定下的事吗?”
“那是你们定的,我又没同意。”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人家名门望族哪个不是联姻,况且你们从小长大这不是挺好的?”
“挺好的?你们什么时候问过我怎么想的。”他抿嘴俊美的脸上浮起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老头外面不是有这么多女人,随便拉个儿子来娶她好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方董事明显被他的话气到,“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夜家必须由你继承!”
宴会大厅内舞池中央,开场由花暨笙与他面前那个曼妙的女子共舞,周围身着华服的人都黯然失色。
旋转踱步,她优雅又清冽的舞姿让人惊叹,像坠入凡间的仙子,不由感叹不愧是500w的舞。
而正在跳华尔兹的两个人,却各怀心事。
花暨笙收紧了在她腰间的那双宽实的手,她吃痛的回神对上了那双琥珀色的冷眸,他冰冷不带温度的表情轻虐的盯着她。
“不怕吗?”
“嗯?”低哑的声音从他鼻息中发出。
“不怕你真的会输吗?”
“不。”
“这些都是你这两年的心血,你真的不怕付之东流吗?”
“我本就一无所有。”他眼底的黑暗如潮水般涌动,“无所谓。”
她沉默,看着眼前的花暨笙,她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无论是以前或现在,以前她总是自私的接纳着他的好却从来没有去了解过他。
而如今,他们面前隔着重重高耸的冰山,永远不可能逾越过去,走进彼此的心。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问。
苏安瑾的舞步越来越沉重,她烟灰色眼眸下的心事层层叠叠。
“你在担心我?”他又问。
她的脚步已经停下,周围的人看着这对绝美的人显然有些惊讶。
她抬眼,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那是她见过最美的一双眼睛,但现在它们却已悄然失色。
依稀还记得那个漫天飞雪的夜晚,落幕的黄昏下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睛最后一次闪耀,那个男生苦苦哀求她:“就算是离开,也别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花暨笙......”她的声音颤抖着,如海藻般柔软的头发痛苦的垂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失去一切的样子......”
不想再看到......
他的身影一晃,眼底的黑暗逐渐蔓延开来。
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烟灰色的眼睛猝不及防对上他的,占据了整个目光。
就在此时,他摘下了那个纯黑的面具,露出了绝美的脸庞,人群震惊的呼喊和尖叫。
那张美的惊天动地的脸近在咫尺,她能感觉暖暖的气流从她鼻息呼进她的面具。
冰冷的唇盖在那个银白的面具上,他们紧紧相拥。
学生都沸腾了,记者的闪光灯也赶紧记录下这炫天惑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