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礼拜六。在这里要说一下:自从升入高中以后,礼拜天就成了奢侈品的代名词。每月只有最后一周的星期五下午放学后不用上晚自习,外加周六、周日休息。另如果无特殊情况每周六中午放学后自休……
好了言归正传。秋日的午后,无风。阳光透过悬铃木稀疏的枝叶斑驳的洒下来,落在轻薄的毛衣上,暖暖的。恰如我此刻的的心情(此刻我正牵着赵敏的手在青年东路上走着)。
“哎,小敏,你相信好事多磨吗?”
“啊!”赵敏微微抬起下巴,满脸疑惑地盯着我。
“你可能不知道,其实高一刚入学没多久就有人向我提到过你。”
“噢,真假的?等一下,假如我没猜错的话,不是钱铎就是孙邛吧。”
“那到底是钱铎还是孙邛啊?”
“呃……孙邛。”
“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以改。”
“不改了。”
“真不改了。”
“当然了,落棋不悔真君子。说吧,别墨迹了!”
“不好意思。是钱铎。”
“钱铎啊,他能有什么好话!”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
“要不来杯猴宝润润嗓先,大……师?”赵敏一脸坏笑着说。
当时有那么千分之一秒我是“懵”的。想不到一向正襟危坐、侃侃而谈的赵敏也有这么古灵精怪的一面。关于大师的称谓在这里也要说一下: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诗词歌赋这些东西。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开始模仿绝句的式样写所谓的诗。其实直到上了初中我都不知道什么是押韵。说来惭愧,到了高中倒是可以写一些似是而非的诗、词来。后来还登到了校报上,所以就有人开始叫我大诗人,叫着叫着就变成大师了。
“哎,大师,怎么了接着说啊!”
“噢!且听下回分解。”其实我想说的是且我娓娓道来,只是刚才有些恍惚……
“啊,且听下回分解。你灵魂出窍穿越去说评书了吧?”赵敏不等我回答接着说:“哎,我说下回,要不,你表表武松武二郎先?”
“话说那武松……呵呵,都被你带沟里去了。”我舒了一口气接着说:“下回,还颜回呢!不过这名字好,让大师之称名副其实了。”
“切……”
“我说这位同学你这么躁,真的好吗?”我学着李老师的语气说道。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哈哈,我,下回,接着说……”
“啊……您,再说一次?”
“我说下回,也就是在下接着说。不过既然你有意见,那还是换个话题吧。”
“噢,这个下回啊!那你接着分解吧。”
“就是……唉,你说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不过要是有人夸我一下的话……”我用左手拍了拍脑袋,皱着眉看着赵敏。
赵敏略加思索说道:“这个大师不简单巧舌如簧、口吐莲花幽默起来不一般。后合前仰、左摇右晃,就属他笑得欢,笑得欢。”
“乖乖隆地洞,才思敏捷呀!”我心里暗想,但仍不漏声色地说:“哎呀,还是想不起来啊!”
“哎吆!想起来了。”我牵着赵敏左手的右臂被她轻扭了一下。
“是吗?看来动手比动口好使啊!”
“嘿嘿,那可不一定喔。”我坏笑着说道。
“那你要不要试试?”赵敏说着就把我的右手朝她嘴边凑。
“这样啊!那我还是接着说吧。”
我接着说道:“就是有一次课间操结束后钱铎跑过来跟我说隔壁班有一女生,也就是你,做操的姿势很特别。他让我下次做操站队的时候往后站站,欣赏一下。”
讲到这里,我还要说一下:其实我们那时课间操站队也不太分高矮。就是两路纵队,女生在前,后面站男生。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班的男生基本上没人愿意挨着女生站,都往后面躲。可能我反应比较慢,差不多每次都是紧挨女生站的第一人。班主任周老师倒也说过几次,但没什么用,后来也就不了了了。我想可能是因为做操时要散开,看起来也不怎么参差吧!
“哼,特别吗?”
“我不知道啊!”
“是吗?”赵敏不屑地说:“说到特别,谁能有他钱铎特别啊!唉,你听说过钱铎有一次去找体育老师请假的事吗?”
“请假有什么特别的。”
“请假不特别,特别的是体育老师的回答,‘钱多多,你怎么一上体育课就请假,难道上体育课还能让你动了胎气不成。’这才叫特别好吧!”
“钱多多请假养胎,一想起他那大腹便便的样子还真像个孕妇。你别说体育老师还挺幽默的。不过我怎么不知道!”
“秘密。“
“秘密,女生的秘密啊,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什么呀,那叫不能说的秘密。”赵敏赶紧打断我说道。
“我看应该叫请假利器才对。”
“请假利器是‘养胎’好吧!”
哈哈……
(本章完)